米思娣的臉紅得發燙,可她還真的不動了,任由丁長林替她擦着眼淚,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哭,委屈還是對丁長林的依賴,米思娣講不清楚。
可有一點,米思娣很清楚,一見到這個男人,她的心跳就奇妙地快了起來,而且她在他面前會臉紅,會緊張,這是她在馮海濤面前從來沒有的感覺,她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這就是愛情嗎?可是除了自己,米思娣誰都不敢說這種感覺。
丁長林替米思娣把眼淚擦乾後,就鬆開了米思娣,這讓米思娣很有些意外和失落,她滿以爲他會親親她,可他卻發動了車子,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以後不許你再哭了,他不愛護你,就讓我來愛護你。再過幾天,市裡會給我配一輛專車,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要陪我一晚的,這幾天太忙了,忙過這一陣子,我帶你去省城看思藍去。”
米思娣一聽丁長林這麼說,羞怯得不敢去看這個男人,垂着頭把自己的雙手反覆撫摩着,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話。
“想對我什麼就說什麼,你別怕我啊。”丁長林見米思娣緊張成這個樣子,笑着說道。
“可是,我,我,配不上你。”米思娣半天才憋出這話來。
“傻瓜,我喜歡你就好,什麼配不配得上,那些都是扯淡的話。思娣,你長得多美啊,海濤眼瞎,我纔不會眼瞎呢,今後就做我的女人好不好?”丁長林柔聲說道。
“可是我已經結婚了。”米思娣小聲地嘀咕着。
丁長林便知道米思娣把做他的女人理解成老婆的含義,就開道她說道:“傻瓜,城裡說做我的女人就是情人的意思,反正海濤不疼你,就讓我好好疼你。”
丁長林說着,手在米思娣臉蛋上捏了一下,米思娣才知道丁長林說的是這個意思,她好想告訴丁長林,她的初吻是丁長林拿走的,她的初夜卻是有標誌的,真要給了丁長林,她怎麼向馮海濤交差呢?
馮海濤的爸可是村支書,傳出去的話,寨子裡村民們的口水都能把父母給淹死的。
這種話,米思娣說不出來,她開不了口,丁長林的話很明顯,他不會娶她,其實她也明白這一點。米思藍和馮海濤都是丁長林安排的,她除了自己的身體,她能用什麼報答丁長林呢?可是馮海濤一天不動她,她就一天不敢把自己給丁長林。
這一路上,丁長林無論做什麼,說什麼,米國娣溫順得象只小綿羊,逗得丁長林心潮澎湃,看來睡掉米思娣是分分鐘的事情。
等馮道陵到了後,丁長林把車停在了院子裡,兩個人雙雙下車,丁長林見四處無人,激動得把米思娣抱了起來,就朝自己的小屋走去。
米思娣沒想到丁長林膽子這麼大,在城裡她反而能陪丁長林,可是到了長樂村這邊,她的膽子變得格外小,被長樂村的人看到了,她和父母都沒辦法在長樂鎮做人了。
米思娣極力地掙扎着,丁長林以爲這一路他把這個女人的工作做通了,沒想到她還是不願意。
丁長林覺得很無趣,便放開了米思娣,有種被耍的感覺,看着她說道:“你不願意做我的女人是不是?那你走吧,走吧。”
米思娣見丁長林生氣了,愣住了,她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可是繼續留在這裡,她知道她和他會發生什麼。
“我,”米思娣張了張口,可是她還是個處的話,她張不了口。
米思娣一咬牙,後面的話嚥了下去,轉身就跑,丁長林沒想到米思娣還真的跑掉了,簡直搞不懂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很是惱火,這一路上白給她講情人的美妙,情人的守則,情人的秘密等等,都是對牛彈琴了。
丁長林推開了自己住的房間,開始強迫自己完善方案,這一強迫,倒也心靜下來,等他把方案完善得自己滿意後,聞到了餃子的香味,這才發現到了吃飯的點,想給普成功打電話來不及了。
門這時被米思娣推開了,她端着一大碗餃子送到了丁長林面前說道:“肚子餓了吧?快趁熱吃,都是我親手包的。”
丁長林也沒客氣,一邊埋頭吃餃子,一邊氣呼呼地說道:“謝了。”
米思娣見丁長林還在生她的氣,不由得“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她上午替丁長林包餃子時,可是一邊想他的話,一邊偷着樂的,好在婆婆和公公都在地裡忙去了,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在家,任由她盡情地想丁長林的一舉一動,如放電影一般,而且想到他壓她,捏她臉蛋時,就如過電一般刺激,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深深駐入在她心裡。
丁長林見米思娣笑,更惱火了,瞪着她說道:“你就取笑我吧,笑吧。”
“丁局長,我沒有取笑你,我,”米思娣越是叫丁長林爲丁局長,他越是覺得米思娣耍他。
丁長林不理米思娣,只顧着埋頭吃餃子,米思娣討了一個沒趣,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我是不敢,我要是和你那樣了,我怎麼向海濤交差呢?”
丁長林沒想到米思娣這麼苕啊,馮海濤對她都那個態度,她還要替馮海濤守着身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說道:“你就是個苕,你男人又沒當你是個老婆,你替她守身如玉幹嘛啊。”
“可是,可是,我,我和你那個,他肯定知道的。”米思娣說這話時,臉又漲得通紅,這女人真是奇怪,象個沒開苞的小姑娘似的,動不動臉紅不說,還這麼不懂情趣。
“馮海濤在你身上做了記號不成?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知道啊,你不喜歡我就拉倒吧,別再找這藉口那理由的,算我自作多情了,瞎了眼。
不吃了,不吃了,你端走吧。”丁長林再也沒耐性了,把吃了一半的餃子一推,賭氣地說道。
“你怎麼象個小孩子一樣啊,哪裡有吃飯還剩的,吃吧,吃吧,我,我喜歡你的,真的,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除你,我,我就沒被男人碰過。”米思娣一邊把碗往丁長林面前推,一邊小聲音說道。
丁長林不敢相信,以爲自己聽錯了,瞪着眼問米思娣:“你是說你和海濤就沒圓房?”
丁長林的話一落,米思娣差點又要哭,於哪個女人來說,這都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