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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愛民將大石鄉黨政辦公室主任黃強叫進了自己辦公室,這也是秦愛民成爲代鄉長之後第一次跟他談話,不是秦愛民不喜歡這位年代五十的老黨政辦主任,也不是秦愛民跟他關係不好,其實作爲大石鄉唯一大學生的秦愛民,在大石鄉里的人緣絕對是最好的,領導幹部們很多需要問計於民的事情都會先問問他,一來二去,這交情自然也就有了。
不過這位黃強跟楊書記的關係很不錯,雖然楊大慶直到現在也沒有說一句讓秦愛民照顧他的話,但秦愛民這幾天下來卻完全能深切的感受到楊大慶的意思,不過可惜的是這位主任不論學識還是能力都差了點。
“黃主任,您坐。”
秦愛民十分客氣,黃強一見秦愛民如此,顯得有些惶恐,連忙接口道:“秦鄉長您太客氣了。”
對於黃強的敬稱,秦愛民很是有些無奈,原來黃強一直都是十分親切的叫他小秦,不過對些秦愛民也無法改變,就連跟他關係最好的羅天林現在都是一口一個秦鄉長,絕不再提小秦兩字。
看着黃強坐下,秦愛民這纔開口道:“黃主任,馬書記就要來我們鄉了,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秦愛民沒有多哆嗦,直奔主題的問道,對於秦愛民的這句話,黃強當然很清楚其中的意思,黨政辦主任在大石鄉歷來就是由鄉黨委書記一把把持,隨着楊大慶的離開,新任的馬如濤如果想在大石鄉打開局面,第一個要換就是黨政辦公室的主任,第二個就很可能是鄉組織委員,對於這個兩個職務,秦愛民可以建議,但卻沒有權力阻止,而且以馬如濤的強勢跟背景,秦愛民也不認識自己有能力改變什麼。
黃強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發苦,對於近期大石鄉的這一連串人事變化,他是有苦說不出,如果是餘國民當上書記,無論餘國民如何不喜歡他,也會給他一個合適的職業再讓出現在的位置,這全適的職務自然是就是副鄉長,但對於馬如濤,黃強這些天也去縣裡暗暗的瞭解了一番,以馬如濤那帶着年輕幹部特有傲性的性格,他不認爲馬如濤會拿出一個副鄉長安撫他。
其實大石鄉最近去縣裡的人不少,爲的自然就是即將成爲大石鄉書記的馬如濤,這裡面有暗暗去了解馬如濤的,也有專門跑過去跟馬如濤拉關係,如果放在以前,秦愛民肯定也早已屁顛屁顛跑過去了,不過現在他已經大石鄉代鄉長,自然得擺擺譜,不然下面的人肯定會說他沒有骨氣,那樣以後他這個鄉長在大石鄉的工作就不好乾了,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就在落到餘國民這一年多的地步。
其實這個代誰也沒拿他當回事。以秦愛民在大石鄉這半年多幹出地成績與人脈。再加上他還兼着鄉黨委副書記。11月份地鄉人大根本沒有通不過地可能。
而且在政府體制框架裡。書記跟鄉長從制度上就處於一種天然敵對狀態。兩者根本上就是那種天生地敵人。秦愛民不認爲他能提前去跟馬如濤拉拉關係就能和平共處。這點簡直就是妄想。除非秦愛民願意像餘國民那樣將手裡地權力交出去當一個影子鄉長。對此不說秦愛民願不願意。縣委書記王和平就肯定不願意。
“我還能有什麼想法。總之再過幾年我也要退休了。”
黃強顯得有些精神不振。這幾天大石鄉里也許壓力最大地就是他了。至於那位組織委員。據秦愛民所知。最近可是一連幾天都在縣裡。
“黃主任。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儘量幫你爭取一個副書記。”
秦愛民知道。這麼做肯定會跟馬如濤衝突。不過卻又不得不爲。而黃強一聽這話。臉上立馬是一片驚喜之色。他在政府裡幹了幾十年。對於一些政府裡地成規慣例自然比秦愛民更清楚。他很清楚爲此秦愛民必須付出多少。
其實秦愛民這樣不得不說有些冒險,黃強對於鄉里的情況遠比秦愛民更清楚,別看王和平現在是縣委書記,常誠只是縣長,但以王和平的能力,在書記上頂多坐滿兩屆就應當可以再進一步,這樣一來最有可能成爲縣委書記的自然就是現在的縣長常誠,而且這位常縣長在石林縣也是一個傳奇式的人物,能力異常的出衆,在當常務副縣長的時候就敢跟當時的縣長王平和叫板,所以秦愛民如果跟馬如濤鬧得太僵,也許王和平還是書記的時間並不會有什麼關係,但一旦常誠上了位,那對秦愛民今後的路可就影響大了。
“秦鄉長,這樣不行,我看還是不麻煩您了,我現在正在想辦法調去縣裡,年紀大了,這身子骨在鄉里也跑不動了,這在農村呆了快大半輩子了,也正好去縣裡享享福。”
送走黃強,秦愛民很是有些奇怪,直到最後秦愛民也沒搞清楚黃強是真的想去縣裡,不過也不否認黃強說的也確實在理,石林縣城雖然也不大,但最少也算得上是城裡,這生活品質比起只有一條破街的大石鄉來說自然是強上百倍。
黃強剛走,秦愛民也緊跟着走出了自己辦公室,算一算秦愛民也有三個來月沒有回過家了,所以秦愛民準備在馬如濤來大石鄉之前回家休息幾天,再說自從那次跟聶小梅去了一趟省城之後秦愛民便沒有再見過聶小梅,弄得聶小梅好幾次在電話裡抱怨他太不懂得知恩圖報,這幾天也正好去堵一堵聶小梅的那張嘴。
坐上原本屬於餘國民的專車,這輛車現在已經成了秦愛民的專車,至於司機也是秦愛民幾天前從鄉車隊親自挑的,至於原來餘國民的司機則跟着餘國民去了紅旗鎮,這領導身邊最要的兩個人一個就是秘書,一個則是司機,所以一般不管去了哪,哪怕是調動,這司機秘書都會帶着走。
秦愛民挑選的司機姓周,今年四十剛出頭,大石鄉本地人,個挺高,接近一米八,比秦愛民高出差不多半個頭,塊頭就更不用說了,一百六十多斤的塊頭就跟堵牆似的,好幾次秦愛民都在奇怪普桑的駕駛室怎麼塞得下他,不過最讓秦愛民滿意的不是老周的體型,而是老周這人。
其實在不過十來人的大石鄉車隊,除了極個別的一兩個人,其他人都是退伍兵,這也跟那時的傳統有關,擁軍愛民嘛,再說在十多二十年前,在大石鄉這樣的山溝溝裡,也只有當兵才能學到開車,哪怕是現在,整個石林也不過只有一所駕校,平常人學車依然只能靠關係找師傅,這就更不用說過去了,對十多二十年前的人來說,開車絕對是門高技術的活,所以只要會開車,而且人不那麼林,退了伍之後一般都能在鄉政府裡找個工作,畢竟那時的大石鄉怕也只有鄉政府裡有幾輛吉普、解放。
老周這人平日裡話不多,也不喝酒,據他自己說是當年當兵時班長定的規矩,所以這麼多年老週一直以來都滴酒不沾,按鄉里其他人的說法就是老周這人虧他長那麼大的個,一點也不像個男人,可以這在民風剽悍的大石鄉,老周這樣的人絕對算得上是異類。
不過恰恰是這一點最讓秦愛民滿意,一般領導挑司機一要挑嘴嚴實,畢竟跟在領導身邊就總會知道領導的一些私事,這些事情絕對沒有一個領導願意身邊有一張大嘴巴。
二則是技術要好,說實話,不管是大領導還是小領導,只要是領導就會比平常人更怕死,當然,普通人也怕死,不過沒到領導那份上。
古語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這話就是告訴那些身份尊貴的人,不要在屋檐下久坐,以免被瓦砸了,如此可見有身份的怕死到了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