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來聊天當中,伍可定和潘秀蓉的聊天當中,他們兩人呢也是屬於越聊越興奮的那種,而且,在後來,他們之間的氣氛就活躍了不少,開始興高采烈的述說兩年前裡的事情,兩人不時爆發出愉快的笑聲。
等他們兩人吃完了飯之後,潘秀蓉的興致仍然很高,就邀請伍可定一塊來到酒吧的舞廳跳舞。
進了舞廳,倆人找了個僻靜處坐下,潘秀蓉要了個果盤,自己點了杯咖啡,給伍可定來了杯茶水。舞廳里正浪漫地演奏着《月亮代表我的心》這支愛情舞曲,舞池裡一對對紅男綠女正在翩翩起舞。
伍可定剛進來還不太適應,便顯得很隨意地掏出香菸點了一棵。
看到伍可定抽菸的樣子,潘秀蓉真的是感到有些奇怪,於是他顯得就有點疑惑地說道:“你原來不是已經戒菸了嗎?怎麼現在又重新抽上了呢?”
伍可定吐出一口煙霧,說:“這也是到同泉掛職的結果了,我那時是已經戒了的,但現在卻爲了順應當時的工作,所以就再度抽上了,我好像聽說有位詩人說過,香菸是天外飛來的聖物;煙霧是讓我飄渺向異國的祥雲。有時我也需要藉助香菸的這種功能。”
潘秀蓉伸過手來說:“也給我一棵唄。”
伍可定問:“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了?”
潘秀蓉說:“偶爾也抽幾棵。”潘秀蓉點上煙,輕啓朱脣,吐出一股香氣來,伍可定就覺得女人抽菸也是很優雅的。
伍可定忽然覺得自己抽菸是因爲生活的煩悶,而潘秀蓉抽菸則使爲了享受生活,出發點不一樣同一種生活方式也會得到不同的人生結論,原來生活的多面性也是可以通過這些東西來體現的。
看了一會兒,潘秀蓉摁滅了香菸拽起伍可定說:“走,跳舞去。”在大學時伍可定和潘秀蓉就是一對配合最默契的舞伴,此時再度牽手,伍可定心裡又激動起來。
他們在舞池上跳了好一會,在這當中,伍可定看見潘秀蓉正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自己,就問:“你怎麼了?”
潘秀蓉也不說話,只是用眼光往兩邊掃了掃。伍可定隨着潘秀蓉的眼光看去,才發覺旁邊好幾對舞伴都是緊緊地摟着,臉和臉貼在一起,只有他倆還跳着正規的國標舞。伍可定想起好象從報紙上看到過,現在,有些大城市正在流行跳貼面舞,沒想到今天見識了。伍可定原來就是從東城市出去的,對這種貼面舞也見得多,只是他今天心裡有點虛,因爲只要他稍微貼近一點那個潘秀蓉,他下身的物件便會很自然壯大起來,搞得他都要小心翼翼起來,因爲當舞曲結束的時候,他可是要走下舞池的啊,所以他必須要想辦法讓自己下半身恢復自然狀態,否則讓人家看到了,那不是要讓人家笑話嘛,所以他不管是在跳舞當中和還是在跳舞結束之後,他都在小心地經營着自己的下半身,雖然這讓他有點辛苦,但這也值得,因爲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他自然的生理反應嘛,當自己下半身的物件頂着潘秀蓉的時候,他真不知道潘秀蓉心裡怎麼想的,但從潘秀蓉的眼裡還是看出了一絲幸福的意思,好像還十分享受那樣強硬的瞬間一樣。想到這裡,伍可定就調侃說道:“現在真是越來越開放了,想想咱們兩年前在一起的時候,也跳過正規的國標,只是那時候沒有現在這麼開放,只是我感覺你當時好像很享受這樣的機會呢。”
潘秀蓉笑着說:“什麼啊,什麼叫享受啊,我看你啊真是欠罵了啊,我看你啊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不過從剛纔跳舞的過程當中,說明咱倆是心有靈犀的。想不到今天咱倆又再度牽手了。”
伍可定說:“其實自從兩年前你離開了我之後,我就從來沒有跳過舞,你知道爲什麼?因爲在同泉和城關都是找不着你那麼好的舞伴了。”
潘秀蓉就有些感動和嬌羞地說道:“你騙人。我纔不相信你們男人所說的話呢,你們這些做男人的,什麼時候不是,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就會愛上一個的……”
聽到這個潘秀蓉獨特的理論,伍可定就想,女人到底是女人,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面對奉承的時候都是這種有點喪失理智而又陶醉的表情,當然伍可定說這話絕對是發自肺腑的。伍可定不想讓潘秀蓉過分激動,他又說:“你這把我們男人說成什麼人了啊,莫非你想說我們男人,白天在單位是教授,但晚上在外面卻是野獸是嗎?……所以,如果我要說現在最喜歡坐在舞廳裡,欣賞別人跳舞,那真是一種美的享受,我想你也許會不相信的,你說是嗎?”
潘秀蓉醉酒般地說:“是嗎!你真的是野獸嗎?……”潘秀蓉說着話當中,就向伍可定的懷裡倒。
這時,伍可定感覺潘秀蓉的手在顫抖,人也全身靠在了他的身上,一副嬌娃無力的樣子,伍可定就預感到今晚註定會有某種事發生,他已不想控制,也無力控制自己的感情了,他伸出手摟住了潘秀蓉,把自己的臉緊緊的貼在潘秀蓉的臉上。
從酒吧出來,他們就直接來到潘秀蓉在東城市的一家賓館開好的房間裡。而且,接下來的一切似乎都是自然生成,沒有暗示;沒有提醒;沒有約定。當抱緊潘秀蓉的一剎那,伍可定忽然感到自己想哭,原本他們是可以相愛的,爲什麼她就要成爲別人的新娘,一種無盡的悲哀立時籠罩了他的全身。潘秀蓉似乎體察到了他的情緒,輕輕的撫摩着伍可定的頭顱,伍可定昂起頭,他看到潘秀蓉眼睛裡的柔情,這讓他一下子就鬆弛下來,他再次把潘秀蓉緊緊抱起,然後小心的把她放在平坦的牀上。
伍可定的動作笨拙而拘謹,惹的潘秀蓉在下面咯咯的笑,後來伍可定終於找到些感覺,他們很快就達成了一種天然的默契,伍可定這是第一次和女人有肌膚之親,想到雖然身下的這個女人不屬於自己,但卻正是自己心儀的人,一種通徹的幸福就暈旋般的向他襲來,在這種暈旋中,伍可定很快就迷失了自己。
平息下來,兩人躺在牀上仍沉浸在興奮快樂的餘波中。伍可定緊緊摟着潘秀蓉,用嘴輕輕吮着潘秀蓉的耳朵,那讓他夢牽縈繞的甜蜜終於被他吮在了嘴裡,那朵愛情的鮮花終於綻放了。他激動地喘息着,那愛情的氣息強烈地沁入了潘秀蓉耳後的肌膚,滲透了潘秀蓉的心田,潘秀蓉就陶醉地輕輕哼起了一支愛情歌曲。
伍可定想到自己在讀大學的時候,他經常和同學們在一起經常探討柳永的詞,就說:“你不是喜歡柳永的詞嗎?此情此景我想起幾句來,你聽,玉女無塵,金莖有露,碧海如天。貼合實際吧?”
潘秀蓉就用手摸了伍可定的要害部位一下,有些壞笑地說:“是嗎?”
伍可定說:“好啊,想不到你也學的這麼壞,看我怎麼收拾你。”一翻身又壓了上去,倆人就又chan綿起來。
這時,潘秀蓉終於再次醒來了。睜開眼睛就看到正在凝視自己身邊的伍可定,潘秀蓉的心中不禁又是一陣的酸楚。在他們兩個彼此沒有袒露的這段感情生活中,潘秀蓉一直是清醒的,如果說伍可定在情感上有些先天不足的話,那麼潘秀蓉卻是個早熟的女孩子,因爲她在第一次見到伍可定的時候,她就喜歡上了伍可定這個務實的人,雖然她一直都想真正和伍可定走在一起,但卻沒有機會向伍可定吐露,不過也許她是根本就不打算吐露,因爲她不想破壞伍可定的家庭;雖然她也想有個男人總能時刻陪在自己身邊,而後來這事情的發展,也正如她所擔心的那樣,自己所看重的那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原來也是根本靠不住的,還好她能夠及時抽身而退,於是纔有了自己和伍可定這一段chan綿悱惻的故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