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兩天沒有動靜,郭棟材也感到奇怪,會不會騷擾一下就此罷手了呢?
這個事情郭棟材也跟岳父岳母和曉蘭說了,他們也在等情況。
大概是第六天的時候,郭棟材正在上班那個電話來了:“郭局長,明天我要去湖海,你有空去嗎?”
郭棟材裝假猶豫了一下說:“好吧,單位應該沒有什麼緊急的事。”
電話約了個時間就掛了。到了湖海的時候,郭棟材主動把電話掛了過去。
“那好吧,我們在溫馨賓館吧,你先去定個房間我隨後就到。”電話裡說。
因爲是跨區域,江河市警局這邊只是安排了兩名警員穿便衣跟着,不過他們沒有跟郭棟材一起走,在一定的距離保持着默契的配合。
郭棟材開了房在手機裡把房號發給了對方女的,女的回信說:“好,我隨後就到。”
郭棟材把這個情況告訴了警員,但是兩名警員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看到單身女性往郭棟材住的位置走。但是郭棟材很快就有人來找。
“你好局長,我是電話裡的人。”
郭棟材看着眼前的人沒有一點印象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人卻很是優雅秀氣,衣着化妝也很得體,像是有修養有知識的陽光女孩;至少絕對不可能是從事不正當職業的風塵女子。
“郭局長真是年輕有遠大前途的幹部呀,而且這麼帥氣陽光,是女孩子心中的偶像呀。每想到你的時候我的心都非常的緊張興奮。”
“我們以前見過嗎?你在什麼單位來這裡辦的是什麼事呀?”
正說着的時候就有人來敲門,女孩說:“你還叫了誰來這裡嗎?”
“沒有呀。”
接着門被服務生打開了,進來兩名穿着制服警察:“我們是來例行檢查的,請出示身份證。”
郭棟材雖是驚訝,但是還是很配合地拿出了身份證給警察。這個時候他又不想告訴跟自己一起來的警察自己在這裡被檢查。
警察看了郭棟材的省份證和女孩的身份證後問女孩:“知道他叫什麼嗎?”
女孩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來什麼。
“知道姓什麼,在哪裡做事的嗎?”警察繼續問女孩。
女孩又是搖搖頭。
郭棟材有些納悶了,他剛纔還說自己是姓什麼和是什麼職務呢,現在怎麼就不知道姓什麼了?
警察轉身對郭棟材說:“你跟我們說說這個女孩叫什麼,什麼地方人,在哪裡做什麼?”
郭棟材真是不知道,所以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跟我們走吧。
兩名警察一前一後帶着兩人走下,出了大廳外面江河市的兩名警察看得也呆了,他們走過了其中一名拿出*給走在前面的穿警察制服的警察看。
“什麼事?”警察問便衣。
郭棟材看到便衣要說情況了,眼色制止了。兩名便衣就跟着他們一起到了警局。
警局把郭棟材和女的帶到兩個小間去審問了,他對跟來的便衣說:“我們得到舉報說兩人在賣**。”
兩名江河市來的便衣做了很多的解釋,在派出所等了很久,最後說:“女的願意按賣*接受處理,他說他們就是準備做那個事的。”
就這樣女的接受處理交了錢警察一下把女她放了。
江河市來的兩名警察想了解一點什麼情況,他別是想問女的情況,警察局的人就說了是什麼縣市的人叫什麼名其他再也不願意再說什麼了。
江河市的兩名警察回到單位查了湖海市警局說的那個女的縣市姓名,結果是湖海市一個很邊遠的小縣的人,再聯繫那個縣裡公安局,人家說有這個人沒錯,但是這個人在警局門外不到十米遠的地方開小酒樓,那天同事到那裡吃飯還見過這個人。
本來以爲很簡單的事,繞了一圈回到原點。
這樣的情況郭棟材沒有辦法向曉蘭和她的家人交代,在警局這邊還留了一個到湖海市*的名份。郭棟材怎麼也沒有辦法這樣了事,因爲小小的江河市很快傳開了他到湖海市吃雞的事,包括交通局的下屬看他都用異樣的眼光。
郭棟材感到鬱悶得時候給趙敏掛了個電話:“你說我這事冤不冤,本想搞清楚事情結果反被屎盆從頭上扣了下來。”
“郭棟材,沒有看出來。你堂堂一個局長搞得這麼窩囊。”趙敏在電話裡哈哈大笑。
“好像市裡領導也有人在議這個事呢,你還笑得出來。我這個局長要向袁世凱學習了,幾十天就要下臺了。”
“不過我問你,你在乎還是溫馨賓館見那個女孩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心動了想發生點什麼,要不爲什麼不讓你江河市跟去的警察馬上就進門逮住她搞清楚?”趙敏問。
“你是在省政法委機關的人,哪裡知道基層做事的難處,而且還是到了另外的區域。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人舉報,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女孩剛還說我是誰轉身到了派出所什麼都忘了,你說這不是故意的嗎?明擺着陷害。”郭棟材很不理解。
“讓我怎麼相信你,人家女孩戶籍所在地的警察說你這邊有這個事的時候她在爲警局的幹*務呢。”趙敏說。
“所以我覺得蹊蹺。”
“我幫你查查吧。”趙敏說。
一個小時之後趙敏掛來電話說:“這個週末其女孩家的那個縣遛遛吧,我們還有一個校友在那裡的公安局。”
“去可得幫助我弄清楚這個事。”
“去來纔有機會了解清楚,沒有去怎麼了解。”
其實趙敏心中已經都有了安排。
郭棟材想了一下還是單獨找了岳父武良德,向他訴說了自己心裡的冤屈和疑點,他說:“這回我自己先去了解問題出在哪裡,所以沒有跟曉蘭說。曉蘭這個時候還是帶有一點對我的懷疑,總覺得這事我有問題,現在事情也完全沒有眉目,所以現在跟她說也說不清。”
“好吧,注意不要像前一次一樣被利用。”武良德說。
這樣,郭棟材跟曉蘭說了去外地出差就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