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翔
“啊……嗚……嚴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再也不敢瞞着你了……”從雙江食府出來以後,曲遙琴隨着嚴寧一起來了他的新居,還沒等曲遙琴參觀一下這新裝修的房子,嚴寧露出了猙獰的面目,迅速的將曲遙琴剝去衣衫,將之就地正法。隨着嚴寧一次次用力的挺身衝刺,曲遙琴發出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嗚咽。
初時曲遙琴還嘻笑連連的全力地配合着嚴寧,時不時的還用挑逗性的語言向嚴寧發起着挑戰,刺激着嚴寧視聽。可是隨着嚴寧有機器一般接二連三的高頻率衝擊和帶着幾分粗魯的拍打她那圓潤誘人的雪臀,前前後後不間斷的刺激着曲遙琴的精神和肉體。這下,曲遙琴再也承受不起了。圓臀被嚴寧毫不憐惜的拍打的通紅不說,身體更是累的沒有一點力氣,渾身上下彷彿鬆軟成了一灘泥。倦縮的爬在牀上呼呼地直喘粗氣,最後竟泣不成聲的向嚴寧討饒,卻是承受不起嚴寧高強度的衝擊了。
“呼……”一陣急促而有力的衝刺後,嚴寧一聲低吼,緊繃的精神徹底放鬆了下來,整個人無力的癱在了牀上,喘息不已。
“啪……說,還敢不敢瞞着我了……”好一會兒,嚴寧恢復了一些體力,看了看爬在牀上鬆軟成泥一般的曲遙琴,撫摸着帶着一道道紅色印痕的雪臀,心裡憐惜不已。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心軟的時候。咬了咬牙,嚴寧再一次用力地在曲遙琴的雪臀上拍了一下,引得曲遙琴全身上下顫抖不已,嗓子裡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嚶嚀的呻吟。
“爺,丫頭錯了,再也不敢瞞着你了,你饒了我吧……”強忍着無力的身體,曲遙琴一雙玉臂支起了半邊身子,騰出一隻手在嚴寧的臉上撫了一把,噤着鼻子,楚楚可憐的向嚴寧求饒着。
“疼嗎?對不起,琴姐,我手太重了。以後別再瞞我了,哪怕你要離開我,也別瞞着我……”輕輕撫摸着滿是紅痕的雪臀,嚴寧的心裡很是自責,實在有些沒輕沒重了,這紅紫的痕跡怕是一時半會消不下去了。
“不,嚴寧,我不會離開你,死也不會離開你的。是我不好,不該瞞着你……”嚴寧說的深沉,卻是把曲遙琴嚇到了,瘋了一般撲到嚴寧的懷裡,緊緊的抱着嚴寧,淚水不覺的滑過臉頰。
“琴姐,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捨不得離開你,只是我不想被欺騙……”撫摸着曲遙琴光潔的背脊,嚴寧的眼中滿是憐惜,他能感受到曲遙琴對自己的依戀和癡情。心中的無名業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場粗魯而又帶着幾分香豔的懲罰至此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
曲遙琴在嚴寧的新家住了一晚後才返回了榆林,如今她大小也是領導了,根本不需要時刻盯着崗位。平時上班,早一點,晚一點,根本無所謂,沒有人敢去因爲這一點小事去挑釁曲局長的權威。屁股往椅子上一坐,臀下傳來隱隱的疼痛,想到昨一的瘋狂,曲遙琴的臉上不由的閃過一絲扉紅,卻是覺得自己有些荒唐了。
“曲局長,這是經貿委轉過來的,榆林啤酒廠的老闆申請購買百貨大樓,其中涉及到國有資產變更,請您拿個意見……”剛剛坐下,國有資產辦的李迎林就跟了進來,將厚厚的一疊文件放到曲遙琴的桌子上,滿面笑容的跟曲遙琴解釋了一下。
“迎林,你先坐着,我看看再說……”李迎林是曲遙琴的大學同學,也是最早投向曲遙琴的同學之一。能力水平一般,但勝在聽話好使喚。曲遙琴一番運作,把他調到了自己分管的國資辦,負責國有資產管理,雖然是叫不上級別的股級幹部,但權限可是不小,榆林大大小小的國有資產變更,都需要先經過他的手,其中的實惠自然是沒的說。這讓當了七八年小科員的李迎林很感激曲遙琴的傾力幫助,一向以曲遙琴爲尊,處處請示彙報,積極的不得了。
“嗯,看來錢縣長還是沒能抵住壓力啊,這百貨大樓還是讓魏老狼吞下去了……”厚厚的複印件上,榆林縣一干領導都在上面簽了字,連錢立運的大名也赫然在列。曲遙琴的心裡立刻明白自己這裡所謂的國有資產管理,不過是走過場罷了。
人的貪婪心是可怕的,人的慾望更是無窮的,永無止境的慾望就催生了罪惡。上一次魏老狼申請購買百貨大樓因爲有空手套白狼的意思,連徐東昇都看不過眼,回絕了他的申請,可是一次的失敗並沒有讓他甘心。這一次明顯是從木材市場抓到了錢,居然再一次的捲土重來,重新提出申請購買。
顯然,縣裡的領導們已經有了妥協,這個申請不過是走一個過場,應應場面罷了。不過,徐東昇也好,李志也好,難道真是不知道人的貪慾是無止境的,把百貨大樓讓給了魏老狼,就能讓他吐出木材市場來?徐東昇和李志打的到是好算盤?只是想的太簡單了吧。這事,怕是不容易吧。
“迎林,這個申請縣裡已經有了明確的意見,到咱們這不過是走個手續,你跟着就行……”龍飛鳳舞的在文件上籤下了字,曲遙琴將文件扔回給了李迎林,嘴角中不經意的閃過一絲的冷笑。
……
“來,遠華,怎麼樣,最近工作還順利嗎……”得到了曲遙琴的通報,嚴寧的心裡立刻謀劃出一個宏大的計劃。魏老狼的貪婪是有目共矚的,如果自己再在木材市場上再澆一桶油,讓榆林的板方材市場徹底的火起來。那麼,既使魏老狼和李志之間有妥協,也不會輕易放手鉅額的利潤,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更別說是貪婪的魏老狼了。而實施這個計劃,卻是少不了主持招商工作的李遠華。
“唉,縣長,順利什麼啊,榆林的情況您又不是不知道,機關幹部吃拿卡要,街頭混混敲詐勒索,哪個客商敢來啊。我這招商工作,除了招來了一個小木器廠外,是一點進展都沒有……”提起招商工作,李遠華是一臉的悽慘,招商局長招不來客商,任你說出花來也是白費。但是,徐東昇卻是不考慮榆林的環境問題,他注重的只是結果,大會小會沒少批李遠華。若不是錢立運從中調擠,依徐東昇和李志的想法,早就該把李遠華撤了換人。
“呵呵,堅持住,困難都是暫時的,會有你大展拳腳的時候。今天我找你是有個事想讓你幫忙……”榆林的情況嚴寧是最清楚不過了,李遠華大倒苦水,早在他意料之中,不過,嚴寧相信,只要能按照自己的計劃落實下去,魏老狼和徐東昇蹦達不了幾天了,而眼下最要緊的是讓魏老狼去掙,去搶,去貪,把着木材市場不放手,和李志之間的矛盾越演越烈,挑起徐東昇一系的內訌,那麼暴露出來的問題也就會越多,離打掉魏老狼的時候也就不遠了。
“縣長,什麼幫忙不幫忙的,有事您吩咐就是了……”對於嚴寧,李遠華一向恭敬有加,這份恭敬並沒有隨着嚴寧調離而改變。相反,卻因爲嚴寧臨走還託錢立運照顧他而更加的感激起來。是以,對於嚴寧的交待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呵呵,也不是什麼大事,你那個戰友王老闆是不是還有聯繫,我有些事情想和他溝通一下,你看看能不能再把他約到雙江來面談一下……”嚴寧所熟知的做木器生意的老闆還就一個王老闆,加上有李遠華這個戰友的關係,卻是又近了一層。他所需要的木材量絕對不會是一個小數,讓他到榆林掃貨,在有限的資源上澆上一桶油,以魏老狼的貪婪,若是肯放手原木、板方材市場纔怪了呢。
而且,嚴寧有把握王老闆不會拒絕自己,要知道商人逐利,讓王老闆從榆林進貨原木和板方材,不過是稍稍加點運費而矣,但收益卻是巨大的,最起碼他能和嚴寧以及錢立運搭上一個人情,今後或許能得到嚴寧這個潛力巨大的官員支持,這個買賣對於王老闆來說絕對是值得的。
“這個沒問題,我一定能說動老王從榆林採購原木和板方材,這事交給我了……”李遠華不是愚笨的人,雖然嚴寧沒有把計劃跟他說清楚,但以他的智慧,想來也能猜到嚴寧在爲迴歸做着準備,既然已經登上了嚴寧的船,就應該有爲主子效力的覺悟,這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由不得李遠華不賣力。
“好,去吧,把這事悄悄的落實下來,注意影響……”李遠華信心滿滿,拍着胸脯一口應承了下來,嚴寧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小半。接下來的事,就該在李志和魏老狼之間挑點事了。嗯,治安大隊的大隊長不還是空着呢嗎,是不是應該讓錢立運把這塊骨頭拋出去了,狗咬狗的爭一下子,總有受傷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