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霞俏臉一下子就紅了,還沒結婚問有了怎麼辦,誰家姑娘也不好意思,她不說話,把話語權讓給齊昊,由他說去。
齊昊看眼嬌羞嫵媚的林小霞,說:“我們商量好了,各自的工作都忙不過來,暫不考慮小孩的事情。”
母親一聽就急:“怎麼不考慮,你們忙工作忙你們的去,小孩子有我呢!”
父親一旁說話了:“你以爲以爲自己是誰呀,能帶好小孩子?”
母親見父親一旁殺偏風,質問道:“我怎麼就帶不好小孩子了,難道耗兒他們是自己長大的!”
父親說:“時代不同了,還翻過去的老皇曆!”
婚還沒結倆老就爲孫兒的事情爭執起來,林小霞不能不說話了,她說:“我們結婚後到有個想法,齊娟、齊吉、齊蕊也不可能在紋縣工作,齊林也在這邊,爸、媽是不是過來和我們一起住,這樣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爸、媽互相看看,不說話,他們土生土長在紋縣,紋縣有他們的街坊老鄰居、有他們的親戚朋友,那裡有他們的根基,即便是兒女叫他們走,他們也不願意捨棄。
母親看眼父親表了態道:“到時候你爸看家,我過來!”
林小霞笑了:“委屈爸、媽了!”
母親忙說:“你們的事就是爸、媽的事,怎麼是委屈呢!”
父親見母親話沒完沒了,說:“還嘮叨啊,休息了,明天起得早!”
母親這才站起身體,與父親離開齊昊房間。齊昊、林小霞起身送爸、媽進房間,回到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林小霞俏臉變顏色:“誰說我要嫁給你了?”
齊昊故意驚訝道:“爸、媽都看到我們睡在一起了,不嫁我還嫁誰?”
林小霞鐵着臉道:“別以爲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齊昊故作懵懂狀:“我做了什麼事情?”
林小霞喝道:“你心裡明白,我只想告訴你,真有那事我饒不了你!”
齊昊抵賴道:“我一天到晚工作都忙不過來。能有什麼事,你們女人呀,就喜歡疑神疑鬼!”
林小霞喝道:“男人誰不是端着手裡的、看着鍋裡的,不做點兒掛彩的事情不甘心!”
齊昊看着林小霞邪笑道:“還別說,這會兒我還真想做點兒掛彩的事情來!”
林小霞制止道:“別過來,我叫人了啊!”
齊昊越發得意了:“叫啊,看有沒有人理你!”
齊昊邊說邊給林小霞撲過去。林小霞想要躲避也躲避不到那兒去,房間就這麼大一點,只能束手就擒。林小霞被齊昊壓住身體,氣喘吁吁道:“我真要叫人了!”
齊昊手腳動起粗來:“叫啊!”
林小霞叫道:“媽,你看齊昊呀!”
齊昊說:“媽還巴不得,搞定早抱孫子。媽才高興呢!”
林小霞無奈道:“我算是掉進了狼窩裡了!”
齊昊霸道說:“知道就好!”
齊昊扒了林小霞衣服,那裡不客氣,理直氣壯給林小霞殺進去,兩人在房間頓時廝殺得昏天暗地。
第二天一早,爸、媽、齊娟一路走了,凡大雨開車送,一天就能到紋縣。
汪志才找車送齊吉、齊蕊。齊吉在白市讀書,在省城乘飛機,齊蕊就讀察省大學。
送走家人,熱鬧幾天的家一下子清靜下來,齊昊沒想着要上班,林小霞無班可上,兩人重新回到牀上睡覺去。兩人這些年以工作爲重,根本沒有過無所事事的日子。現在才發現,無所事事原來是這樣的甜蜜。
都知道小日子甜蜜,但小日子必須倆人在一起才能甜蜜得起來,感官剌激、情感交融,只有這樣夫妻間的精神和肉體才能得到真正的和諧。
自從兩人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後,林小霞變成了另一個人,就想喝蜜汁。齊昊也變成了另一個人。就想着如何打林小霞主意,因此纔有齊昊在省城爬壁跳窗的故事。
家裡的座機響起來,響了三輪齊昊才起牀去接,接起來才知道是劉縣長的。
劉縣長說:“我本不想打擾你。但沒有辦法,身體現在怎麼樣?”
齊昊說:“沒有問題了,還不想工作,只想呆在家裡。”
“林大記者在身邊的原因吧?”劉縣長開玩笑道,接着說,“縣上來了不少記者,中央到地方的都有,吵着要採訪你,如果身體還行的話,是不是招開一個記者招待會。”
齊昊想想,與記者見面還得過這一關,有些事情想低調都不成,怎麼說呢,一個人,不是你想不想當英雄的的問題,事情經歷了,洪流總是會推着你到該去的地方去,他說:“我沒什麼可講的,是不是叫宣傳發佈下新聞就行了。”
“我看這事由不得你!”劉縣長話題一轉,“我替劉佳、劉星謝謝你了!”
劉佳、劉星是齊昊救回來的,事情都已經過去幾天了,劉縣長才有時間表達下自己感激之情。
齊昊說:“劉佳、劉星爲了支持我的工作遇險,劉縣長,我還沒給你說對不起呢!”
劉縣長說:“劉佳說你是她的救命恩人,要我給你宣傳,我也想給你宣傳,後來考慮到你一傢伙救了兩百多號人,劉佳、劉星的事比起兩百多號人算不得什麼,因此就沒有必要湊熱鬧了,是不是?”
齊昊說:“劉縣長,家和縣遭到百年不遇的暴雨、洪水襲擊,在搶洪救災過程中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過於重視反而對後續工作不利,我的意思還是不見記者爲好。”
劉縣長說:“話需這樣講,但對記者的要求我們還是應該有所迴應,他們要找到正面新聞也不容易,這樣子,下午三點,到時你去與記者見見面。”
見劉縣長已經決定,齊昊只得應承下來,與劉縣長電話收線後,想到熊豔梅也應該參加新聞發佈會,於是撥了熊豔梅電話。電話裡小姐說,手機關機或出服務區,一會兒再撥,齊昊這纔想到熊豔梅的電話給自己的一樣還沒有開通,他撥打常輝的手機。
齊昊撥通常輝手機問:“常輝,你在哪裡?”
常輝是齊昊叫他去醫院的,沒有什麼避嫌的,常輝說:“在醫院。”
齊昊問:“熊鎮長的情況怎麼樣?”
常輝說:“吃得睡得,沒有問題了!”
齊昊說:“我想跟她講件事。”
“行!”常輝把電話遞給熊豔梅,“齊縣長叫你接電話。”
熊豔梅聽是齊昊叫接電話,愣怔下,畢竟兩人一同經歷生死,當兩人身體擠壓在一起時,爲了熬過恐懼時光,兩人情同夫妻,回想起來不免有些窘迫。
熊豔梅接過電話:“齊縣長,我,熊豔梅。”
齊昊關切問:“身體沒什麼吧?”
一股暖意流遍熊豔梅全身,她說:“現在很好,謝謝齊縣長關心。”
齊昊笑道:“應該謝謝常鎮長關心!”
“他呀!”熊豔梅笑道,“就知道在我這裡死皮賴臉!”
熊豔梅其實是用這種方式告訴齊昊,兩人已經有了不同的關係。
齊昊笑了:“嗬喲,雙重領導身份拿捏得足呢!”
熊豔梅滿意語氣道:“誰叫他省城過得不自在,甘願跑到玉泉鎮接受管制!”
齊昊鄭重道:“衷心祝福你,熊鎮長!”
熊豔梅眼眶紅了:“謝謝你,齊縣長!”
齊昊這才說正事:“縣裡召開記者招待會,下午三點,我們一起參加下吧!”
熊豔梅想了想,記者招待會自己還是不參加的好,自己與齊昊埋在一起時有如夫妻,自己之所以答應做常輝的女朋友,很大程度爲了齊昊,因爲他知道齊昊性情,怕自己一時把握不住自己斷送了齊昊大好前程,她說:“齊縣長,我的身體還是感覺到些不適,想讓常輝多陪陪我,記者招待會我就不去了。”
齊昊聽熊豔梅主動提及常輝,他是何等聰明的人,已經知道熊豔梅爲了自己才做出如此決定,他說:“那好吧,記者招待會結束後,我和小霞過來看你!”
熊豔梅說:“謝謝。”
電話收了線,熊豔梅差點兒掉出淚水,經歷生死,何等的刻骨銘心,原本應該有一段情緣,但得必須得斬斷,爲的對方來之不易的前程,當然,她也看得出常輝對自己一片真情。
齊昊電話收了線,神情黯然,熊豔梅與自己埋在泥石流裡時,不管從哪個方面講都是自己的女人,他心有不甘,就這麼讓給了常輝,但是,熊豔梅與常輝結合,對於熊豔梅來說何嘗又不是一件好事,自己不能太自私,齊昊真心誠意祝福兩人。
林小霞看着齊昊:“神色好像不對呀?”
齊昊勉強笑道:“有什麼不對,還不是原來的樣子!”
林小霞說:“我知道你的內心,不救出來,給熊豔梅就這麼埋在泥石流裡纔好呢!”
“這也要吃醋啊!”齊昊尷尬表情笑笑,“老實說,在裡面簡直就不是滋味!”
林小霞鳳目圓睜:“原來你倆埋在裡面時人清醒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