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厲中河的筐子,只見厲中河面前的第一個筐子已經空了,第二個筐子裡也已剩下了三個!再看厲中河吃包子的相子,壓根是狼吞虎嚥,一副飢不擇食的樣子,一個包子,轉眼之間便進入了他的肚子裡。
葛斌鬱悶地轉過頭去,端起混沌湯,打算喝點湯順順喉嚨接着再戰,厲中河卻神不知鬼不覺地再次“消滅”了兩個包子。
艱難的喝了一口混沌湯,葛斌感覺自己的肚子裡再也盛不下一口包子了,看着筐子裡剩下的三個大包子,他怎麼看都覺得比以前大了好多,,每多看一眼包子,就感覺一陣前所未有的噁心與嘔吐的感覺。
厲中河抓起最後一個包子,輕輕地在葛斌的眼前晃了幾晃,笑呵呵地道:“葛兄,您還剩下三個,而我呢,只剩下最後一個了,你得加緊時間哦,嗯,對了,你慢慢吃吧,兄弟看着你吃,你就是吃到中午都沒啥關係。”
葛斌一聽,氣得大張着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不住地打着飽嗝,無論如何也沒有勇氣伸手抓起筐子裡的包子。
厲中河慢條慢理的吃着最後一個包子,一邊吃一邊津津有味地喝着碗裡的混沌湯。
“服務員,再給我來兩個包子!”厲中河抹了抹嘴,朝着外面忙乎的服務員道,聲音很響亮,底氣也很足。
葛斌看着厲中河滿不在乎的樣子,暗暗吃驚,哇靠啊,我葛斌無論在哪方面都不如厲中河啊,難道,我葛斌真的已經老了麼?難道,厲中河這小子真的這麼能吃麼?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老子還能說些什麼呢?前前後後,他可是吃了十九個大包子了,如果再吃兩個的話,他便超過了二十個!而老子剛剛吃了十七個啊!他遠遠超過了老子的飯量!
如果葛斌知道厲中河是在戲耍他的話,貌似要氣得吐血三升纔怪!
坐在一邊的趙青和任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聲來,只是鱉着笑在看着厲中河演戲。
厲中河輕而易舉地再次幹掉了服務員端上來的兩個包子。
“老哥,截止到目前爲止,我已經領先了你五個包子!”厲中河不無得意地笑道:“趙青和任鶯她們兩個可以作證,”是不是,兩位美女?”
趙青和任鶯同時點點頭,趙青笑道:“葛局長,說真的,我們今天才真正見識到了什麼是大飯量!”
任鶯也笑道:“大飯量,大肚量,大胸襟,成大器!”
葛斌聽着兩大美女的話,一時間臉色有點掛不住,可是,如果真的要吃下剩下的三個包子另外再吃兩個,無異於要了他的命,他是真的吃不下了!一口都吃不下!
“葛局長,吃不了兜着走嘛!”厲中河笑嘻嘻地看着葛斌道。
“好了好了,我服了你了!”葛斌捂着鼓鼓囊囊的肚子道,臉上紅一塊紫一塊的。
厲中河也跟着拍了拍肚子,不無遺憾地道:“哎,吃飯嘛,沒有必要非得爭個一時之短長,不是麼?吃好高行,吃得高興就行,如果繼續吃的話,我還能再吃三四個,但我經常聽人說,吃飯要吃七分飽,我現在正好達到了七分飽,今天就到此爲止吧!”
“哈哈哈,厲中河,你真棒!”趙青和任鶯異口同聲地讚歎道。
厲中河大言不慚地道:“不就吃幾個包子嘛,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葛斌一聽厲中河是話裡有話,恨恨地道:“厲中河,你小子說什麼呢,你說誰不是男人,哎喲……”
話沒說完,葛斌便捂住了肚子,肚子已經撐起了老高,像是懷孕七個月的婦女,想站站不起來,繼續坐在那兒又難受得要命。
趙青和任鶯不由得同情起葛局長來,這個厲中河,也太損了吧,把人家葛局長欺負成現在這副樣子。
厲中河繼續調侃道:“葛局,剛纔咱們談到軍人的風情,是麼?嗯,我覺得你們軍人的風情真的很不錯!”
葛斌到了這個時候已經無話可說,只能慢慢地揉着自己的大肚子一點一點的消食。
就在厲中河等人盡情地吃着早點的時候,在他們吃飯的蓬子之外,三個身手矯捷的漢子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
“三哥,在裡面吃飯的小子,就是厲中河,咱們龍哥就是栽到了他的手裡。”一個長着老鼠眼睛的傢伙目露兇光地道。
被稱爲“三哥”的漢子不可思議地道:“在這海中市,竟然還有這種高手,真是意想不到啊!老大讓咱們幹掉這小子,你們兩個有什麼好的法子?”
老鼠眼道:“我說不好,還是讓金牙狗來說吧。”
一個滿臉霸道之氣卻長着一口金牙的漢子咕嘟喝了一口豆漿,放下碗,慢條廝理地說道:“偷襲!”
“偷襲?怎麼個偷襲法?”三哥和老鼠眼疑惑地道。
金牙狗嘿嘿一聲陰笑,道:“連龍勇老哥都不是這個厲中河的對手,我們三個加起來也動不了厲中河的一根毫毛,所以,偷襲是最好的法子。”
老鼠眼瞥了一眼厲中河他們吃早點的蓬子,道:“老大昨晚打電話說得很明確,必須要讓厲中河消失在回雞鳴縣的路上!如果讓厲中河回到雞鳴縣,我們哥幾個可就完蛋了。”
金牙狗壓低聲音道:“我們先彆着急,既然要偷襲,那就找準最佳的時機,千萬不要暴露了行蹤。”
說着,金牙狗從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幅地圖,輕輕攤開,道:“這是從海中市通向雞鳴縣的唯一的省道,你們看看這裡!”
三哥和老鼠眼湊上前去,只見金牙狗指着一個拐角處,說道:“這個地方,名叫祥光店,我去過這個地方,很偏僻,你們看,在祥光店的東南角,有座小山,繞過這座小山,再往東走三四里路,就是青家坡,青家坡距離林南省只有一個小時的路,不管是進還是退,都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