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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互相扶持這剛走出沒多遠,一道黝黑的大石門赫然出現在我們面前。五、CoМ衆人都爲走出這條鬼道欣喜若狂,忽然我們身後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屍牤爬行的聲音,從聲音上判斷,這數量恐怕比先前多上不止一倍。我暗道一聲“來的好快!”
我抄起上了膛的鐵蛋拎着工兵鏟子成防禦狀把衆人擋在身後。不過卻沒有看到想象中的成羣的宛如潮水一般的屍牤,鐵蛋指着前方不遠的地方對我道:“老胡,你快看,那個不是彪子的屍體麼?”藉着慘白色的暗淡光芒,我仔細一看,果然彪子的屍體就趴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而先前那宛如迷宮一般的鬼道,此時來看,也就只有十米左右的長度,哪裡還有‘丫’字形的路口?對面不遠的地方就是我們來時的那段青磚甬道。
大家都看的真切,不禁都爲這詭異離奇的事情詫異不已。封慕晴嘆了口氣,看着我道:“老胡,也許你說的沒錯,這條所謂的鬼道,真的是建立在我們這些活人意識中的一條鬼道。”
聽着封慕晴的認同,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雖然只有彪子一人死在了鬼道當中,大家都算安然脫險。不過這鬼道是建立在活人意識當中虛構出來的,那彪子的死,和衆人都親眼看見的屍牤又是怎麼一回事呢?而且那‘悉悉索索’的爬行聲音,始終都縈繞在衆人耳邊揮之不去。
我把我的擔心對衆人講了一遍,鐵蛋皺着眉頭髮着狠道:“也別管什麼屍牤、牛虻了,咱們就給它來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況你手上拿着的也不是燒火棍,只要見那東西一露頭,就打它孃的!”
鐵蛋越是這麼說,我心裡越是沒底,古人的智慧豈是我們所能猜透的?別的不說,就單說這鬼道,就差點要了衆人的性命。虛虛實實一時叫人難辨真假。封慕晴見我一直沉默不語,輕輕推了一下我肩膀道:“你是在擔心屍牤是不同於鬼道,是真真實實存在的?”我點點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封慕晴一雙杏眼深邃的像是能看清我心裡的想法一般,但是卻讓人很是心安。我心中忽然產生一個想法,如果以後她能跟我和鐵蛋搭檔一起倒鬥,我和鐵蛋勇氣有餘,假若再配上她的睿智,當真是無往不利。不過很快我又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其實很可笑,人家再怎麼樣,也是考古人員,又怎麼能跟我和鐵蛋倒鬥去呢?
見屍牤始終沒有現身,我點上根菸,冷靜一下胡思亂想的情緒,在這種處處都隱藏着危險的地方,只有保持冷靜的頭腦,纔能有最大的機率活着走出去。鐵蛋也湊到我身邊,擠眉弄眼地看着我道:“老胡,看上封專家了?”
我被問的無言以對,老臉不禁一紅,幸好光線不足,也不用擔心被別人看出來。我猛吸了兩口煙,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現在豈是談論兒女私情的時候?我看你小子可是思春了,有那心思倒還不如用在怎麼打開這道大石門找到地宮摸兩樣像樣的冥器來的實惠!”
以前在北京的時候,大金牙沒少給鐵蛋講古墓之中的龍樓寶殿裡是如何金碧輝煌,隨葬品多的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諸如此類的話,鐵蛋是聽得如墜雲霧,如此如醉。現在聽我一說這道大石門之後可能會有地宮,當即來了精神,一對小眼睛彷彿要射出精光一樣,露胳膊,往袖子就要去研究研究怎麼開啓這道石門,摸兩樣像樣的冥器拿回北京潘家園也好風光一把。
鐵蛋剛一起身,卻看見明叔正一隻耳朵貼到石門上,彷彿一隻老壁虎一樣。鐵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明叔乾癟的屁股上,嬉笑道:“怎麼,明叔,你還想貼上去做個浮雕?聽什麼呢?你以爲你是順風耳?”
明叔正聽得出神,不想被鐵蛋嚇了一跳,一下攤在地上,喘了好一會纔算順過這口氣來。坐在地上道:“你個衰仔,這樣搞,會搞出人命啦!你明叔我心臟可不好啦......”
鐵蛋一撇嘴,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鬼鬼祟祟的多半又是心懷鬼胎,又琢磨什麼花花道了?說出來我幫你參謀參謀。”明叔對鐵蛋這番連挖苦帶搶白充耳不聞,轉而對我道:“胡仔啦,咱們剛纔聽的聲音,好像是從..是從這道石門裡傳出來的啦......”
一直神志不清瀕臨昏迷的林小小忽然瞪大了雙眼,一隻手顫抖地指着石門道:“千萬別進去!千萬不要放她出來!千萬不要放她出來!”說完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閃了兩下,白眼一翻,脖子一歪,暈倒在封慕晴懷裡。
林小小這一來太過突然,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這小姑娘怎麼忽然來了這麼一句。鐵蛋疑惑地看着我道:“老胡,你聽清她說不讓咱們放誰出來沒?”我搖搖頭:“這荒山古墓裡,能關着誰?如果關着也他孃的是關着老糉子!”
聽我說這裡面很可能有老糉子,鐵蛋下意識地把懷裡的黑驢蹄子攥在手中。我見在此多等也是無用,還真不如應了鐵蛋那個辦法,來他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個球?
我讓坐在地上的明叔靠邊,我把耳朵貼到石門之上,側耳仔細聽了起來。只聽門中果真有聲音,不過卻不是我們聽到過的屍牤遊走的聲音,這聲音一下一頓,好像有人用指甲撓石門發出的聲音一樣,聲聲刺骨,彷彿每下都撓在了我的耳膜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