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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我身後的石頭棺槨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我不由得渾身發冷。正當這時,我對面的鐵蛋忽然驚叫一聲,一臉惶恐地看
着我道:“老胡,他孃的原來在你身後的那個石頭棺槨什麼時候跑到我身後來了?”
聽完鐵蛋的話,我只覺得後脖子嗖嗖的冒涼風,深呼吸了一下,儘量讓心態放平和。一低頭卻發現,被我們哥倆撬開的紅漆大棺材的縫隙中正
慢慢伸出一隻指甲打着卷的乾枯的手來。
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抓着藍魔的手心早已滲出一層細汗,油油膩膩。而固定在地上的簡易蠟燭愈發燃燒的旺盛,熊熊的火焰發出的亮
光竟然蓋過了登山頭盔上探照燈的燈光。
我慌忙招呼鐵蛋趕緊後退,他孃的這石頭棺槨恐怕沒那麼簡單,搞不好弄出個糉子什麼的都是小事,關鍵是我們幾個人現在都很疲憊,萬一
有什麼突發的狀況,當真難以應對。
沒等鐵蛋抽身,只聽紅漆大棺材中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響起,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撓棺材板子,想要破棺而出一般。如此看來,這裡面肯定是
裝着一隻突厥糉子。而我們剩下的那隻黑驢蹄子此時還放在揹包中,這麼個功夫也容不得我再去拿。
從棺材縫隙中伸出來乾枯的手,正在憑空亂抓。我在腦子中飛快地回憶了一下,整個開棺的過程,我們哥倆並沒有觸犯什麼禁忌,怎麼就會
出現這麼個大糉子?
饒是鐵蛋膽子不小,此時已然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棺材發起狠來。罵了一聲娘,掄起工兵鏟子霹靂啪嚓的對着棺材一通猛拍。原本費勁了力
氣才撬開的棺材,被鐵蛋這麼一拍,又蓋了個嚴絲合縫。
說來也是奇怪,鐵蛋棺材蓋子從新蓋上之後,竟然沒了動靜,一切又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只是那口不知何時悄無聲息跑到鐵蛋身後的石頭
棺槨沒有回到原來的位置。
鐵蛋喘了幾口粗氣,拎着工兵鏟子屁顛屁顛的跑到我身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對我說道:“他孃的,看來這裡面裝着的一定是一個愛財
如命的大糉子。”
藉着探照燈的燈光,我向前看了看。兩口詭異的石頭棺槨正並排擺放在一起,被我們撬開的那口中的紅漆棺材顯得妖豔無比。我收回視線,
對鐵蛋招招手道:“咱們先退後去再做計較!”轉身之際,我瞥了一眼那隻雪山巨蟾,忽然發現這隻大蛤蟆向後退了挺遠,剛好隱隱約約蹲在
探照燈的燈光照明範圍的邊緣。
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有種莫名的感覺,總覺得我們不應該碰這兩口石頭棺槨,這裡面一定隱藏着什麼巨大的危險。不過事已至此,多想也
沒有用。當即加快腳步,來到封慕晴和明叔面前。
我調整了一下心神,對封慕晴說道:“大師妹,你看清原來在我身後的那口石頭棺槨什麼時候跑到鐵蛋身後去沒有?”封慕晴也是一臉的不
可思議,搖頭說道:“我一直在這裡看着你們兩個,也沒看到那口石頭棺槨是怎麼就跑到了鐵蛋的身後!”
四個人互相看了幾眼,誰也沒有料想到這麼個突厥人的石墓會如此詭異。鐵蛋說道:“依我看,咱們就下去撿點柴禾來,一不做二不休,一
把火燒了了事。他孃的他不是不想讓咱們碰麼,咱們也就給他來個乾脆點的!”
我搖搖頭道:“這個辦法行不通,雖然用火燒是剋制糉子最簡單直接的辦法,不過撐死了咱們就只能把撬開的那口石頭棺槨中的紅漆大棺材
燒了,那口沒撬開的有石頭隔着,還不是一樣奈何不了?”
鐵蛋煩躁不已,用力踢了一下腳下鏽跡斑斑的鐵器發出叮噹的聲響道:“現在好,這棺材擺在咱們面前,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你們說該
怎麼辦吧!”
沉思片刻,我對三人說道:“爲今之計,咱們最好還是順着上來的路下去,乾脆別理這兩口石頭棺槨。我看這裡處處透着邪氣,想必絕非善
類,還是抓緊時間找到成吉思汗的墓室方位上策!”
衆人也都覺得突厥人的石墓固然稀少,不過還是先不要去碰的好。當即一拍即合,準備撤離。正當這時,只見被我固定在地上的簡易蠟燭一
直旺盛燃燒的火焰忽然變得矮小不少,閃動了幾下就此熄滅。登時原本可以看到的石頭棺槨從新陷入黑暗之中。
這一下來得過於突然,封慕晴和明叔倒還好。只不過我和鐵蛋的心裡好像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用力扯了一下。摸金一派的規矩,這蠟燭是活
人和死人的一條約定,如果熄滅的話,就代表墓主人是一萬個不甘心被我們開棺摸金。
見簡易蠟燭忽然熄滅,鐵蛋破口大罵道:“媽了個巴子的,咱們不去招惹它,它還來勁了!”我問鐵蛋道:“小黑,你剛纔看到那根蠟燭還
剩下多少沒有?別不是燃燒完了自己熄滅的,咱們在這自己嚇唬自己。”
鐵蛋看了我一眼道:“我剛纔還真看了一眼,那根蠟燭明明還剩下一大截......”鐵蛋話音未落之際。熄滅了的蠟燭忽然‘噗’地一聲在沒
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自己燃燒了起來。不過這次燃燒的火焰不同於先前熾白的光芒,竟然發出一絲墨綠色的焰火,照在不遠處的石頭棺槨上,
更顯駭人幾分。
還沒等四人回過神來,只覺得一陣陰風撲面。我大叫一聲不好,趕緊讓衆人趴下。四人前腳剛剛俯下身子,後腳只見一團黑漆漆的事物帶着
破風聲緊貼着我的頭皮飛過,直接掉落到高層下面,發出一聲木材破裂的聲響。
我暗叫一聲慶幸,他孃的如果沒猜錯,剛纔緊貼着我頭皮飛過去的東西正是那口紅漆大棺材的棺材板。要不是反應靈敏一些,估計這個時候
我們幾個全都得讓棺材板子拍個鼻青臉腫,然後跌落下去摔個半死。
慌亂之中,只聽封慕晴大叫一聲“小心!”擡頭望去,只見一個乾瘦的影子正無聲無息的朝我們襲來。空氣中依舊只有我們四人發出的響聲,
那個乾瘦的影子向前一躍便有兩米多高,落地卻悄無聲息,且速度極快,仿若地心引力在他身上根本沒有一點的作用。
我們身後不遠便是幾米高的斷口,倘若和它交手,迴旋的餘地太小。難免不小心會掉下去,幾米高的距離可不是鬧笑話,說摔斷個胳膊腿簡
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心中無名火起,狠勁的吐了一口吐沫道:“罵了隔壁的,老子一社會主義好青年不和你一封建殘餘勢力一般見識,你還給臉不要臉了,小
黑,抄傢伙,幹他孃的!”
話音剛落,那個黑影已然落在我們面前,探照燈的燈光正好打在對方的臉上。燈光晃動之下,果然是一直糉子,只見他皮膚醬紫中透着一股
綠意,乾乾癟癟的貼在骨頭上。一雙眼睛爛的只剩下一個,牙齒都掉沒了,只剩下一個黑咕隆咚的大洞,掛着兩條肥肥的蛆蟲。
再向下看,這隻大糉子的身上竟然穿着一身珍珠汗衫。探照燈燈光印襯下,只見珍珠發出一層乳白色的光暈,其中大概是用金線連接而成,
要不然這麼長的時間,早就爛的只剩下珍珠了。
就這麼打量個功夫,那隻大糉子雙腳徒然離地,叉開兩隻指甲打卷的乾枯手臂猛然朝我脖子掐來。我哪敢怠慢,身體一縮,就勢在糉子腋下
溜過。一個照面的交錯,一股濃重的腥臊之氣衝入我的鼻息,嗆得我差點背過氣去。
我強忍呼吸,手中的藍魔陡然一個迴旋,使出全身力氣,在空中劃出一聲淒厲的破風聲,朝着大糉子的後腦刺去。藍魔鋒利的刀尖,以迅雷
之勢奔向大糉子的後腦,觸及之際,隨着一聲叮噹作響,我手臂一陣發麻。
定睛看去,嗜血的藍魔並沒有按我預想的那般插入糉子的後腦,準確來說,也只是在他的後腦勺上劃開一道無關緊要的小口子。我怕自己一
擊未果,糉子反撲過來,當即就勢身形向下一撲,一個喊驢打滾,滾出一米多遠。
糉子雖然力氣奇大,不過身體僵硬,各個關節不能靈活動作。這樣一來,更加大了向前的衝力,正好奔着鐵蛋過去。我扭頭望去,只見鐵蛋
黑壯的身體向旁邊一扭,舉起工兵鏟子大叫一聲:“來得好!”
話一出口,手中的工兵鏟子幾乎是同一時間狠狠地砍在糉子的腦袋上,又是發出一聲叮噹之聲。我心中暗自思量,如果光靠硬碰硬,等我們
哥倆累死在這裡,恐怕也不會對這隻大糉子又什麼妨礙。
我想起《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中提到過,剋制殭屍和各種凶煞的最有效辦法,除了用火燒之外,就是用桃木劍刺穿它的心臟!可是我們現
在連蠟燭都沒有,物資已經匱乏道幾乎一窮二白的境地,上哪去淘換桃木劍去?
正煩躁之際,忽然瞥見手中的藍魔。這藍魔雖然不是桃木劍,不過要是我用盡全力,說不定也可以刺穿大糉子的心臟。能不能起到桃木劍的
效果雖然還是個未知數,不過眼下這麼和它逗蠻力,沒分出勝負,我們哥倆就先輸了半層。
主意打定,我朝鐵蛋猛喊道:“小黑,讓它奔着我過來!我稀罕稀罕它!”鐵蛋回頭看了我一眼,道:“老胡,你這雷鋒精神可是學到一定
程度了,你就是咱們當代的活雷鋒啊!你等着,我立馬讓它過去和你親熱親熱!”
鐵蛋說罷,向前猛跑兩步,工兵鏟子搭在大糉子的脖子上,雙臂用力,大糉子竟然活生生的被他扯了過來。鐵蛋趁機又拍了一鏟子,然後朝
我的方向跑來,嘴裡喊道:“胡雷鋒,剩下的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