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從醫院回來了。//⑤。cOM\\不過流氓生病了,嗓子腫的喝口水都很疼,拼命碼字,希望不要斷更!大家如果看得爽了,就給流氓多砸上兩票吧!也算是給流氓一個小小的慰藉......
我身體騰在半空中,離那地上的孩童不過三米的距離。探照燈的燈光明晃晃的把整個孩童的身體印入我的眼簾。我看的真切,不禁倒吸一口
冷氣,這他孃的怎麼和鐵蛋剛纔裝進揹包中的那個東西這麼相像?半石化的身體,一張說不出邪惡的臉,空洞洞的嘴裡滿是蠕動着的觸鬚,扎
眼一看,竟如同一隻只肥大的蛆蟲一樣,倒掛着。
那雙白色瞳孔中散發的陣陣的死亡氣息,竟一時讓我心中打了個突。不過我身體已然騰空,沒有半點扭轉的餘地,只能攥緊藍魔,朝着他的
頭上劈去。
那夜叉鬼一樣的孩童,見我攥着藍魔襲來,並不閃躲。反倒是咧開嘴衝我詭異地笑了一下,緊着接口中接連吐出幾股粘稠的液體,夾雜着腥
臊的氣味直撲我的面門。
我哪裡還敢怠慢,當即用另一隻手將臉捂了個嚴絲合縫,手中的藍魔卻還是沒有改變方向。由於我身體正處在下降的狀態,強大的地心引力
更加速了我身體下墜的速度,也就那幾股液體剛觸及到我袖子的當間,我手中的藍魔已然帶着巨大的力道劈在鬼娃的腦袋上。
只聽一聲似笑非笑的聲音在我落地之後傳來,聽得人毛骨悚然,渾身發冷。我的眼睛都已經被袖子擋住,還沒看到究竟有沒有劈到鬼娃,只
覺得胸口受了巨大的撞擊,只感覺仿若胸口正壓着一塊巨大的石頭一般,氣悶不已。
整個身體一個踉蹌,向後退了兩步,正好撞到鐵蛋懷裡。我站穩腳跟,揉了揉胸口,對鐵蛋道:“他女乃女乃的,這個東西絕非善類,小黑
,到了組織上考研咱倆的時刻了!拍他姥姥的!”
鐵蛋臉上橫肉抖動兩下,雙眼放出兇狠的戾氣道:“老胡,以後你們可別說我小黑仗着體壯力大欺負小孩就行!”鐵蛋說完,早已經把工兵
鏟子橫在胸前,向着鬼娃趴着的方向跑去。
顧不得胸口的劇痛,我吐了口吐沫從新向它發起二輪攻勢。我和鐵蛋把那隻相貌醜陋兇惡的鬼娃圍在當中,一人一把利器,惡狠狠地盯着
它看個不停。
鐵蛋看了兩眼對我道:“老胡,我看這孩子肯定是他孃的先天畸形,你看看哪裡像個人樣?這種怪胎留在世上,豈不是要爲禍人間?”我對
鐵蛋擺擺手道:“咱們也不用和它廢話,他孃的這鬼娃兇狠着呢,能吐毒液,萬不可掉以輕心。”頓了頓我猛然對鐵蛋喊道:“上!”
話音剛落,我們哥倆就以最快的爆發速度向鬼娃衝去。鬼娃貼在地面上,宛如一隻人性的小蛤蟆一樣,白色的瞳孔看了看我們哥倆,接連噴
出不少的濃稠液體來。
之前我已經吃了一次虧,心中自然早有防備。見它又故技重施,輕車熟路地被我輕巧躲過,心中不免笑道:“這醜陋的小東西果然是黔驢技
窮了,就不能玩點新花樣?他媽的,等會一定要拍的他老媽都不認識他!
隨着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我屏住心中雜亂的思緒,雙眼牢牢地盯住貼在地面的鬼娃生怕一個不注意它在弄出點什麼幺蛾子。見接連噴
射出來的濃重汁液並沒有傷及到我和鐵蛋,那鬼娃也不禁慌亂起來,扭動身子,朝着大蛤蟆的方向蹦去,想要避開我們哥倆的攻擊。
奈何它那已經半石化的身體挪動起來實在是不方便,身子剛剛騰空,就被鐵蛋掄圓了的工兵鏟子拍了個正着。只聽‘膨’地一聲劇烈的撞擊
聲震得人耳膜發麻,醜陋的鬼娃着了鐵蛋這一鏟子,瞬間像一個乒乓球一樣,嘰裡咕嚕地滾到了大蛤蟆的方向,隱藏到黑暗中,藉着傳來一聲
慘叫。
那叫聲撕心裂肺,但是完全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我收住身形,向大蛤蟆的方向看了一眼,不過探照燈的射程有限,除去模模糊糊能看到
大蛤蟆的一個大致輪廓外,其餘的完全都看不清楚。
不過眼前的危險被排除,着實令我放心不少。只是胸口被那小畜生撞的地方還隱隱作痛。封慕晴和明叔見危險排除,也都圍攏過來。剛剛那
小畜生撞擊我的胸口,封慕晴都看在眼裡,此時見暫時沒了危險,封慕晴執意要我脫了上衣,看看有沒有受傷。
鐵蛋在我身旁,收起工兵鏟子大嘴一咧,露出一個恬不知恥的笑容對我說道:“我說老胡、大師妹,你們是不是考慮考慮注意點影響......
這可還有兩個大活人呢!”
被鐵蛋這麼一說,封慕晴堅持也不是,不堅持也不是,漲紅着臉狠狠瞪了鐵蛋一眼。我輕咳一聲,對封慕晴道:“放心吧,這點小傷還不能
死!”
化解了一場小小的尷尬,我緊接着對衆人道:“此地萬般兇險,不可久留,咱們還是順着來時候的路趕緊退下去方位上策!”三人都是點頭
稱是,一拍即合。
當即四人草草收拾了一下,也顧不得剩下的那口石頭棺槨,都退到斷層邊上。被我固定住的繩子還在,四人先後順着繩子爬了下去。只是繩
子一頭固定在上端,沒有辦法解下來。
雙腳落地的一瞬間,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從鐵蛋要了一根壓的皺皺巴巴的香菸點燃猛吸了好幾口,方
才平定了心中紛亂繁複的感慨。
稍加整頓,鐵蛋揹着剛剛摸來的冥器,一臉的志滿意得打頭走在前邊。封慕晴和我並排走在最後,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擔心她
還在生鐵蛋的氣,這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可是萬般不利。
我緩和了一下語氣,儘量溫柔地對封慕晴道:“小黑那小子就是愛開了玩笑,沒事貧貧嘴,你就當是聽了一個笑話,別往心裡去。”封慕晴
猛然擡起頭,一雙大眼睛分外有神地看着我道:“那你說那個笑話能成真麼?”
我從小就對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有種天生的侷促感。也完全沒有料到封慕晴會忽然來這麼一手。當即語無倫次地迴應道:“這個......那
個......你說成吉思汗的墓室還有多遠?”
話一出口,我心中竟然涌起一絲莫名的惆悵和失落,有點後悔沒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封慕晴輕嘆一口氣道:“你怎麼總是沒個正經?你不
是懂得青烏堪輿之術麼?我哪裡知道成吉思汗的墓室究竟還有多遠......”
又向前走了兩步,封慕晴滿是擔憂地對我說道:“我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總覺得那個長的好像夜叉一樣的鬼孩子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
”封慕晴的話着實讓我吃了一驚,我以前在一本書上看過,女人的六感非常準確,這在科學上都是被默許承認的。
慌亂間,我四下看了看,只見探照燈晃過,只是平坦的石頭路,射程之內,並沒有發現那小畜生的蹤影。我對封慕晴道:“大師妹,可不帶
你這麼嚇唬人的!要是嚇出了心臟病,你可得負全責!”
封慕晴搖搖頭道:“我不是說它在跟着我們,只是感覺......感覺它一直就在我們身邊!”我越聽越糊塗,心說這封慕晴是不是被嚇破了膽
?怎麼還變得草木皆兵了?
忽然我猛然想到一件事,看了走在最前邊的鐵蛋一眼道:“你的意思是......鐵蛋的揹包裡?”封慕晴也擡頭向前看了一眼,不過馬上又低
下頭,只是輕聲回答了一下,算作是肯定。
我頭皮一炸,一種不祥的預感也是涌上心頭,剛要招呼鐵蛋站住,只聽一陣刺耳淒厲的聲響在我們身邊炸開,久久縈繞在耳膜間,聽的人一
陣莫名的傷心,不過更多的卻是恐怖!
四人都聽到了這一生突如其來,聽的人耳朵根子發軟的慘叫聲,不免都停下腳步。明叔雙腿一軟就要癱倒。我向前一步,把他牢牢架住,道
:“你老不是說走過的橋都比我們幾個走過的路多麼?什麼大風大浪沒見識過?就這麼一聲就把你老嚇成這樣?”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我心中也是一陣忐忑。明叔被我活活架着,雖然雙腿發軟,可就是倒不下去。回頭看了我一眼,驚恐地說道:“胡仔啦
,那個鬼娃還追來了啦!咱們......咱們快點跑啦......”
我被明叔的話逗得發笑,看了他一眼道:“那我們跑,你老斷後好了!”明叔信以爲真,差點哭出來,一張老臉不禁愈發慘白道:“胡仔啦
,你們可不要丟下阿叔啦......”
明叔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最後我都聽不清他說得是什麼。正當此時,又是一聲比之先前更加淒厲的慘叫劃破寧靜的空氣,刺入每個人的耳
膜。這一聲慘叫不禁讓我的雙腿也有點發軟,我和封慕晴對視一眼,這一聲我聽得清楚,分明就是在鐵蛋的揹包裡穿出來的......
我深呼吸了兩口,讓充血的腦袋儘量清醒一點。輕聲對鐵蛋道:“小黑,趕緊把你的揹包扔了!”鐵蛋被我說得一愣,隨即道:“老胡,你
瘋啦?還是被嚇傻了?他孃的我敢保證,肯定又是明叔搞的鬼!這老雜毛一直覬覦我揹包裡的這塊玉器,我要是扔了不是便宜了他?”說罷惡
狠狠地瞪了明叔一眼。
明叔本來就被兩聲慘叫嚇得差點尿了褲子,讓鐵蛋這麼一瞪,差點哭出來。我沒空理會明叔,對鐵蛋說道:“你那揹包裡的東西八成不是玉
器!可能是一隻鬼娃!”
鐵蛋還想再說點什麼,忽然一陣好似玻璃炸碎的聲響傳來,緊接着鐵蛋的揹包一陣翻動。這一來饒是鐵蛋膽子不小也被嚇得一個激靈,不由
分說,麻利的把揹包從肩膀上摘下來,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