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榮兒的話,錦畫愣了一下,她從小到大父母都在身邊,尤其是父親寵自己不像話,母親都常常在一旁看不過去,由此可見她不懂那沒有父親的痛苦是什麼?
可眼下對方那模樣,卻讓錦畫意識到,眼前這小哥哥跟自己不一樣,衣服光鮮的外表下,他是沒有父母寵愛的,而自己卻被父母寵成了花。
有着這等區別的二者,讓這錦畫忍不住生出那同情心來,“榮哥哥……對不起……我不該說些讓你傷心的話,榮哥哥……大不了以後我父親就是你父親,我父親可好了,他最寵我了,以後也會很寵榮哥哥你的,”
見那小女孩如此安慰自己,那榮兒微微一愣,很快便笑了笑,“傻丫頭……”他父親雖然死掉了,可那雪祿爹爹卻很疼愛自己。
有雪祿爹爹的疼愛,不比這親生父親的差,只是有時候很偶爾想自己的父親,想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
“榮哥哥纔不是傻丫頭,爹爹說我很聰明,而且最漂亮了,”從孩子的空氣中就可以看出對方是被萬千嬌寵出來的,不過想到那四姨丈寵那四姨的模樣,會寵這錦畫也在情理之中。
“榮哥哥……你說,等我們出去了,是去玩還是會軒月啊?”聽說大梁是自己父母的家鄉,眼前她想去看看,想去看看自己父母住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聽到這話那榮兒微微一愣,“當然是先回……”可下一秒卻覺得不對勁,那浴桶內的小姑娘,不知道何時昏迷不醒沉入那浴桶內了。
“是迷藥……”連忙捂着那嘴,然後走到那浴桶旁邊,將那錦畫撈出來,可剛剛將人撈出來卻被人打暈了,然後自己也一頭栽那水中。
“哼這臭小子可警覺了,”此刻房間內走進了人,在看到這錦畫跟那榮兒時,便開始罵罵咧咧道,在罵完後便開始收刮二人的衣服。
“掌櫃子……你看看這都是銀票好友錢……”都是錢,這金葉子帶了不少,龍眼大顆的珍珠也有,眼前這一切簡直就是讓人垂涎貪婪。
“掌櫃子這二個小子可真他媽有錢,”這可是比殺一個成人一個商隊,還要有錢的很,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公子哥,如此富有。
聽到這話那掌櫃子看了看那牀榻上的二人,此刻二人都被放在那牀榻上了,那錦畫則是穿着那小褲褲,跟那小內衣,此刻其他一概不在身。
“這玉佩不錯,”很快有人看到這錦畫胸前的玉佩,便直接摘下來,日後又開始收刮那榮兒的東西,等收刮榮兒的東西時。
“這是什麼?”此刻榮兒身上便有着那身份玉佩掉出來,在看到那身份玉佩時,頓時微微一愣,掌櫃子走過去拿着那身份玉佩。
“這……軒月的身份玉佩……這人是太子榮……”榮太子……可榮太子怎麼會在這裡,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微微一愣,看向牀榻上的人。
“什麼這人是太子?那掌櫃子我們怎麼辦?”這琴魅他們可都聽說過,那男人的兇狠,可是讓所有人都觸目驚心,眼前自己若動了這孩子,恐怕這個魔閻骷都不好過。
“怕什麼,”掌櫃子雖然也害怕,可眼前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更何況……這活生生的肥羊,宰了就可以讓自己富貴一輩子,在也不需要在這鬼地方混了。
要知道來這魔閻骷的人,哪一個不是逼不得已,在這地方要什麼都沒有,那可是苦不堪言,眼前送了一個太子來,她自然不會放棄。
“那掌櫃子我們打算怎麼做?”眼前這人是榮太子,那便說明琴魅一定會很快找來,聽到這話後,掌櫃子沉默了一下。
“送大梁去,我想新帝一定會喜歡這敵國的太子殿下,至於另外一個……”說着看了看這錦畫,沉默了許久這才道,“一起捆了……”
眼前的榮太子是這軒月的唯一子嗣,如果將這人拿下送新帝了,這對於那軒月琴帝打擊之大,自然不語言比,一想到這事情……掌櫃子頓時高興了起來。
只要送這二個孩子去,那千金萬金也不爲過了,聽到這話其他人頓時露出貪婪的目光來,“知道了掌櫃子……”
很快就將二個孩子打包,沙塵暴很快就過去了,榮兒跟那錦畫被捆綁的起來,“你們放開我,不然我爹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錦畫很生氣,此刻衣衫不整的被關在那馬車內,榮兒被下了藥,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榮哥哥你沒事吧……”
“你們對榮哥哥做什麼?”錦畫對着那外面的人道,此刻馬車外的掌櫃子走進來,看了看這錦畫,直接便一巴掌打在對方臉頰上。
“賤丫頭……在敢叫,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你們是什麼身份?我還不知道,不過就是一個軒月太子,你等着……等我將你送到新帝手中,那時候姑奶奶我就發財了,”
聽到這話錦畫頓時氣的要命,她知道自己家鄉是大梁,可卻不知道那新帝其實算自己哥哥,而且還是堂哥,不過眼前那錦畫不知道榮兒卻目光一閃。
“錦畫別跟這人說了,你無非就要錢,我也可以給你,”榮兒那模樣看上去虛弱,可目光卻並沒有帶着害怕。
此刻這掌櫃子卻笑了笑,“是,你也可以給,可誰不知道琴帝齷蹉必報,我若送你去,那是勒索,你認爲琴帝會繞過我們嗎?”
自己纔不會傻乎乎羊入虎口,|“吃飽……我的小祖宗……”拿着那吃的給二人,眼下還在沙漠內,榮兒被下藥錦畫沙漠東西都沒有。
眼前……壓根就是羔羊,只能夠等人宰割了,錦畫拿着那水,“我才……”還沒有丟,就被那榮兒按住了手,錦畫見此抿了抿嘴。
她一定要讓爹爹將這人千刀萬剮,從小到大別說被別人打,就連媽媽動氣,也決計不會打自己臉,就算打也僅僅是做樣子,可眼前那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知道了這女人打自己,她一定要報仇,繼承了那林錦殊跟畫墨的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