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墨跟這林錦殊有些無語,林錦殊笑了笑的看了看畫墨,那笑容帶着流淌,畫墨見此頓時惱怒,“別笑了,我知道丟人,做少主做到連離開都可以,讓屬下生出恐懼來,我這少主也做的太對不起觀衆了,”
這話到是不假,因爲她跟這莫言的不靠譜,造成了眼前局面,也是怪不得人了,因爲如果不是她跟莫言沒有給眼前這些人足夠的信任。
眼前就不會有着諸多的誤會了,見畫墨如此說的林錦殊搖了搖頭,“這到是對,不過沒關係……以後補回來便可以了,畢竟這錯也並沒有全部在你,”
當初她可不知道這莫言就是這大長老,所以在離開的時候,沒有去知會這閣藝樓,也是在情理中的,畫墨跟這林錦殊離開了。
這一次畫墨要嫁人了,不是用懾清潭的身份嫁,而是用畫墨的身份嫁人,所以此刻來的人很少,僅僅是她認識的人。
不過讓畫墨很意外的卻是,在來人之中居然還有着這書斷,一看到書斷畫墨便跑了下樓,“三姐姐你怎麼來了?”
她可沒有去請這書斷,書斷是怎麼來的?想着想着便看向不遠處,看到這林錦殊的時候,畫墨突然明白了。
而此刻這書斷便道,“明日就是你出嫁的日子,大姐姐沒辦法來,所以……我來了,看看我的畫畫,這日這新娘妝可好看了,”
看到這畫墨一身新娘服,在畫這新娘妝的時候,這書斷忍不住感慨了,要知道這林錦殊可是爲這畫墨做了很多新娘服,就怕這畫墨穿不好。
所以便變了很多花樣來,就是爲了讓這畫墨可以穿上世界上最美的新娘服了,而此刻這書斷回來也是因爲這林錦殊。
其實在這林錦殊帶走畫墨的時候,便將大婚的日子告訴了她,目的就是爲了給這畫墨一個驚喜,對於這畫墨而言。
一開始這書斷說不來這大梁的確很失望,只是此刻對方來了,的的確確是一個很大的驚喜,不過……“莫言……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這莫言是形影不離的跟在了這書斷的身邊,而這書斷也算默認了,對於這書斷跟莫言而言,一個對感情淡薄,一個則是不知道怎麼去愛一個人。
這二人要在一起了,畫墨是很不喜歡,只是……畫墨又不得不說,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感情,而且在這感情的路上,不是別人說不合適就真的不合適。
因爲就跟一雙鞋一樣,別人看到的永遠都不如你自己穿的知道合腳不,莫言聽到這畫墨的話,便走了上來,看到這一身新娘服的畫墨。
有些仿如隔世,當年有着一個人,穿着那大紅裙,整個人囂張又張揚都走在這京城內,長鞭揮舞着,那笑容是那般的自信與得意。
只可惜當年那女子早已經死去,留下的人卻是另外一個,淡雅若菊,卻又帶着一股冷情,“恭喜你……畫墨……”
張了張嘴叫出了這名字來,他也許這一輩子就跟這幾姐妹糾纏在一起,當年的棋執是靈族的創始人。
是對方留下了這靈石的禍根,讓這隕石禍害了自己的家人,而後來……靈悅也因爲這隕石的事情死去,再一次看到對方卻轉眼間變了一個人。
這是緣分還是孽緣,有人會問他跟在這書斷身邊,到底是有着什麼感受?他不知道……僅僅是知道,跟在這書斷身邊的時候很安心。
這不是靈悅可以給自己的,這安靜很讓人享受,其實莫言也不可否認,如果說對於這書斷的感情,完完全全是因爲書斷個人那是不可能。
因爲其中終究摻雜着那靈悅的存在,“謝謝了……師……莫言……”莫言的話差一點讓畫墨叫師傅了,只是很快依舊改口了。
這莫言聽出對方的改口,也沒有太過在意,當年的情斷了就是斷了,而且他很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在想去彌補,卻依舊有着一道傷疤存在。
“我有事情要跟你說,”畫墨因爲二人的談話有些尷尬,不過很快便道,“閣藝樓你打算怎麼辦?”
眼前這莫言既然回來了,自己也就沒必要去理會閣藝樓了,她當真不太想跟眼前這男人有太多糾葛,雖然……此刻就算自己在不想,這三姐姐也跟對方糾纏在一起了,只是就是如此……卻還是想,可以少點就少點。
“那是她的,也是你的,我不會要,更何況我有靈族,等事情完結後,我會回靈族,書斷也答應了,”莫言搖了搖頭道。
閣藝樓對於他而言真沒有多大用處,更何況……此時此刻的他要管理這靈族,所以真心分不出時間去管理。
更何況……閣藝樓的存在本來就是因爲這懾清潭跟懾清苑,而此刻二人都消失了,這閣藝樓自然也沒有用處了。
“對了,過幾天你師兄就會回來,他會幫你打理閣藝樓的,”淵南召便是此刻畫墨的師兄,聽到這師兄畫墨原本想反駁。
終究沒有在多言,因爲雖然淵南召算自己的師兄,只是此刻自己都跟這莫言斷了關係,淵南召跟自己的師兄妹關係,自然而然也斷了。
只是當莫言說出話來的時候,畫墨卻默認了下去,其實畫墨大概猜到了,淵南召本來的身份,他是懾夫人的兒子。
而此刻淵南召又跟懾青蓮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好在此刻懾青蓮死掉了,不然這二人指不定就會來一段不倫戀了。
其實這不倫戀依舊開始了,只是畫墨不知道,便因這懾青蓮之死,煙消雲散了,“可以,不過……我不喜歡不聽話的人,我希望他聽話,”
“放心他很聽話的,”莫言很清楚自己的徒弟,其實對這淵南召莫言說沒有內疚是假,當年他內疚的人,有着三個……首當其衝的人,便是懾清潭懾清苑。
而最後就是隻是淵南召,這也是爲什麼?當年在靈族的時候,這淵南召在最後都可以保住命,因爲這內疚,讓這莫言處處護着對方。
而此刻對方會來這大梁,這畫墨很懷疑,這莫言的心思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