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奴婢曉得,”梅蘭點了點頭道,畫墨看到梅蘭出去後,便袖手一揮,一條小蛇就灰溜溜的出去了。
在這老媽子來教畫墨繡嫁衣時,畫墨也低着頭學着,老媽子一直都沒有行動,只是當懾夫人大擺筵席哪一天卻行動了。
大擺筵席哪一天各界的貴女都出席了,懾清幽也被弄了回來,當日畫墨跟懾清苑一行人去招待衆貴女。
中途卻突然離開了席宴,蹲在地上看着小蛇,在自己手上點了點時,“將那東西給我弄到懾清苑的房間內,你在那呆着誰去你就咬誰,”
小蛇聽到點了點頭往後遊蕩,“這不是四妹妹嗎……”聽到這話畫墨回過頭,就看到一身儒雅的少年郎站在不遠處。
迎面清風淡笑如塵,給人一股不惹俗塵的煙肖,看到那一襲青衣含笑的看着自己,“四妹妹你這是在幹什麼?”
語氣親暱,讓畫墨微微一愣,下一秒對方便走過來,輕輕攏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你看看,這衣裳都亂了,二哥哥沒有回來可有想我?”
“二哥哥?”畫墨擡起頭看向這男子,眸子內有些迷茫,記憶中好像沒有這個人,卻偏偏有着一股讓人忍不住親近的情懷。
“難道你是在怪二哥哥最近都不回來?所以在生二哥哥的氣?”看到眼前那有些呆呆的女子時,懾清幽便輕笑道,透露着一股的無奈與那關懷,“是二哥哥不對,下一次你有事情我第一個回來,手上的傷可好了?”
濃濃的心疼在那語氣中滲透出來,手掌將那手托起,看了看那光滑嫩白的手腕,未曾看到那傷痕時,頓時鬆了一口氣,只是下一秒這臉色卻陰沉了起來。
“我早與你說過,太子殿下非良人,此刻那信了?!你看看自己被他弄錯什麼模樣了,人不人鬼不鬼……你……”語氣有着憤怒。
只是看到那張臉時,卻怎麼也怒不起來,只能夠氣憤的看了看她,又心疼又憤怒又恨着,卻在最後化作無奈,“都是二哥哥不好,”
說着便將畫墨攬在懷中,“二哥哥被父親弄到京城外,待我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你的事情,你這丫頭爲何不寫信給二哥哥……二哥哥也好回來,你這經脈盡斷的事情,二哥哥會替你找法子的,現在二哥哥回來,日後傷了你的人,二哥哥會替你討回來,”
聽到這話畫墨擡起頭看了看對方,下一秒奈何內就傳來一陣陣刺痛,“太子殿下不是良人,四妹妹你清醒點,他在利用你,”
“四妹妹父親讓我去外地數月,你且在家等着,在我走掉的時候,四妹妹你萬事小心,”一幕幕的涌入腦海,讓畫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擡起頭低聲喃喃道,“二哥哥?”然後看了看對方,一開始記憶中沒有這個人,只是此刻看到了才發現,那記憶是被深埋在內心中。
眼前的人莫名的給自己一股親近,就如同三位姐姐一般,哥哥?看到對方那複雜的目光,透露着一股道不清的情緒時,畫墨好像遺露了什麼?
“傻丫頭自然是二哥哥,看你這小模樣……”看了看對方那有些傻的模樣,懾清幽笑了笑道,“好了,二哥哥回來了,以後定不讓人欺負你,”
“恩……”那親近的感覺,讓畫墨對眼前的人生出了信任,莫名的就親近了對方起來,在聽到對方那話時,她雖然感覺有些對方怪異,卻沒辦法找出怪異之處來。
“你看看這是二哥哥給你找到的,”此刻懷中拿出了一個盒子,而此刻這盒子內還躺着一條紅色長鞭。
“這可是赤鏈蛇的皮子做出的長鞭,手工是天下第一莊手鑄造,你且看看喜歡不……”說着便拿給畫墨,畫墨看了看這長鞭。
無論手感還是這韌性都是一等一,而此刻這天下第一莊出手的武器,那每一件都是難求一件的存在,“喜歡……”
“你喜歡就好,我還生怕你不喜歡,”看了看對方那一襲淡藍色衣裳,懾清幽有些發愣,不過很快眸色內閃過一抹陰暗。
她從來都喜好紅妝長裙,只是自從經脈盡斷後,她就變了,就算僅僅是一面,卻也可以看出她眼中的防備與疏離。
是自己錯了,不該離太久,在回來的路上,聽到那些隻言片語,他憤怒的要殺人,經脈盡斷手筋腳筋被挑,這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只是自己卻無從得知,在回來後,就看到對方蹲在那角落上,藍衣青絲彷彿一切都與她隔絕了一般,許久許久纔敢喚出她的名字。
“哥哥你在這啊……哥哥你又來找這女人幹什麼?哥哥母親在找你。”懾清雅瞪了一眼畫墨,便拉着懾清幽準備離開。
懾清幽看到自己的妹妹便皺了皺眉頭道,“我與四妹妹敘舊,你瞎摻和什麼?”
“哥哥你看清楚,我纔是你的嫡親妹妹,她算什麼啊?哥哥你腦袋燒壞了,”懾清雅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一天到晚跟這小賤人說什麼?
從小到大自己這個嫡親妹妹他不親,一天到晚就喜歡跟這臭丫頭待一起,此刻好在這賤丫頭成了廢物,活該沒有好下場。
“清雅你閉嘴,下去……一會我自然會去看母親,”懾清幽臉色一冷,嚇的懾清雅不敢在言,哥哥往日溫柔,只是一旦跟這小賤人扯上關係,那便臉黑的嚇人。
“哼……活該你武功全廢,”說着便咬了咬牙跑掉了,畫墨看到這一幕,有些奇怪的看向懾清幽。
“四妹妹別想,我先去見母親,”說着也追了上去,畫墨看了看懾清幽的背影,那一襲青衣在他身上,顯得越發好看,卻也越發讓人不懂。
按道理言懾清潭不是他嫡親妹妹?只是此刻**卻要盛過嫡親妹妹,這讓畫墨有些不解,只是很快卻搖了搖頭,對於家人她本來就不明白,因爲她從小到大就三個姐姐從來沒有其他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