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看着身後的東西,畫墨眸色微微一愣,神情說不出的疑惑,不過很快便拿起衣物披在身上,很快便看了看四周圍。
“少主你要的飯菜送上來的,少主你今日出席的衣物,也放在**榻上……”下人將飯菜端進來後,便看了看這畫墨道。
畫墨穿着裡衣點了點頭,對着下人揮了揮手,讓下人先下去,便坐在桌子面前開始吃起了東西起來,在吃了一些東西后,吧讓下人開始收拾着桌子。
酒足飯飽過後,畫墨便走出這房間內,“少主你身體沒事吧……”畫墨被自己的師傅毒倒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了這閣藝樓內。
對於這少主閣藝樓的人,都是抱着又敬又怕的存在,比起這不靠譜的主人,此刻這少主顯然要有着震懾力多了。
畢竟這主人往日內,說真的,他們真不由自主替對方擔心,真擔心對方會出什麼意外,而此刻這少主則是看上去靠譜很多。
最少沒有像這主人一樣不靠譜,這多多少少讓這閣藝樓內的人,一個個都忍不住欣慰了起來,而今日主人闖禍逃跑的事情,閣藝樓的人也知道了,他們只能夠默默爲其點蠟了。
“我的身體無事,這景王府內的事情,你們替我準備一下,一會我便過去赴宴,”景王府內赴宴若不準備一下,難免會讓對方看不起自己。
看不起自己無所謂,只是自己此刻是代表閣藝樓,自己丟人無所謂,若連累了這閣藝樓,多多少少也會有些內疚起來。
“少主你放心,嬤嬤早已經爲少主你準備好了禮物,”下人連忙點了點頭道,聽到這話畫墨點了點頭,然後走向這書房內。
走進書房內便看了看四周圍,在書房內找了一些點心,然後開始調查了起來,閣藝樓內是消息來源,既然要去這景王府內。
她自然要弄清楚這景王,若不調查一下,到時候出來仇,恐怕就後悔莫及了,在找到這景王的備案後,畫墨便開始觀看了起來。
景王當今軒樑帝第七子,又楊貴妃所生……年紀二十便有出色的修武天賦……看到這一系列的景王介紹,畫墨便坐在那椅子上,掐了掐那案塌。
景王第七子楊貴妃所生,當今楊貴妃並不是最得**,卻偏偏可以在這貴妃上穩坐多年,就算多年新**陸續進入,卻依舊未曾有人可以動搖她的身份辦法。
對於這楊貴妃算一個傳奇人物,出入皇宮她是落選秀女,卻可以在一場宮宴內,一鳴驚人得軒樑帝的眼,從此平步青雲,看上去並沒有多少獨**的她。
卻偏偏可以每一次都左右後宮,就算當今王后也難以動起分毫,而這景王亦然如此,“景王……”
很快畫墨便起身,然後走出書房內,打開書房的大門,便看了看下人道,“替我準備禮物,我要去景王府……”
景王設宴自己豈會去晚了,在換上一件華麗的錦衣後,畫墨便走出閣藝樓內,“給我換掉……”
看到這馬車的時候,畫墨咬牙切齒道,這騷包的車讓自己做去這景王府,“換掉……”
畫墨將這話連續說了兩遍,而當下人聽到後,便頓時嚥了咽口水,“少主這是我們閣藝樓內,最上等的馬車,少主你可覺得哪裡不妥?不如我們換主人的如何?”
閣藝樓的車,都是這莫言設計的,所以此時此刻這車自然都是差不多的,雖然沒有莫言那一輛華麗騷包,只是今天這車卻也是金光閃閃,土豪氣息十足。
“替我找馬來……我要馬……”他就算騎馬,也不要這鬼東西來代步,聽到這話下人看了看這畫墨,那神色有着一瞬間的遲疑。
“怎麼了?是不是連我的話也無用了?”看到對方遲疑畫墨皺了皺眉頭道,不是自己挑剔,而是這車真心太騷包了,八人擡的轎子。
珍珠簾子鑲金溜邊,這她……眼前這一切,不得不讓畫墨想起,前世土豪的炫富,她真心受不了這般的炫富。
“那個不是少主,主人說,這是最氣派的,讓我們一定要用,將……”只是話未曾落下,畫墨踢腳一腳便踹了過去。
很快便將那馬車一腳踹重了那轎子便塌了,看到這轎子後,所有人都嚥了咽口水,“少主屬下這就去拿馬來,”
泥煤滴,這主人知道少主很討厭這顯擺,卻偏偏每一次都拿來氣少主,而每一次要坑對方的時候,便會選着躲起來,讓他們這些下人來遭殃。
馬很快就被拿來了,畫墨在坐上馬後,畫墨便淡淡看了看對方,很快便騎馬而去,看到這畫墨離開後,所有人都在一瞬間鬆了一口氣,心中不由自主的想着,呼呼終於送走了。
而畫墨前往着景王府赴宴,這秦王府內也收到了請帖,看到這請帖後,秦王便拿在手中敲了敲,“景王……本王這好侄兒也當真會挑時間,在這節骨眼上找本王,當真是讓本王意外,”
“那王爺你要不要去?”對於這景王府的請帖,這秦越便開口道,京都的人都知道,這軒樑帝不喜歡秦王,而此刻他卻請自家王爺,這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去,當然要去,本王的好侄兒想利用本王來告訴,他那好父皇,他也是有着脾氣的人,既然如此本王自然要去,不然豈不是辜負了這孩子的心意,”
景王尋自己去恐怕多多少少是在賭氣,是在跟這軒樑帝賭氣,是用自己去賭氣,他要告訴這軒樑帝,他也是一個人會反抗,也便生氣的。
軒樑帝的偏愛,讓景王恨極了,而此刻他唯一的反抗,便猶如孩子氣一般,選着跟對方最厭惡的人接觸,只是……秦王很快便眯着眼。
話雖然如此,只是秦王卻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當真是景王的意圖?雖然憤怒是真,只是如此愚蠢的辦法,卻多多少少有些失策,他就不怕自己的孩子氣,毀了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