懾清幽要離開畫墨知道後,雖然有不捨,卻還是跟對方告別了,跟懾清幽告別後,畫墨也隨大長老離開了。
畫墨此刻一直認爲,下一次再見也許話是多年後,卻想不到接下來的事情,話讓他們在相遇,而當該到之人都道了。
那時候便會揭開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當然此刻畫墨還不清楚,畫墨跟懾清幽分別後,也隨着大長老離開了魔閻骷。
坐在駱駝上,林錦摟着畫墨的腰,畫墨抱着那靈狐,往這沙漠走去,沙漠中很熱很熱,不過這一次比起上一次,畫墨笑容感覺輕鬆了不少。
也許是因爲身後有人陪着,所以此刻也安心了許多,畫墨坐在那駱駝上,有時候便話靠在那林錦身上入睡,林錦人很好。
對她格外照顧,大長老一行人則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在走了十幾日後至於出了沙漠,出了沙漠後看到的是綠洲,就算畫墨也忍不住驚奇了起來。
“這裡好美,”眼前的絕色美景,讓畫墨都有些呆住了,她沒有想到話有如此絕美的地方,人間仙境也不爲過。
尤其是這地方還是沙漠的深處,恐怕就算林錦也想不到,這靈族話藏在此地,畫墨跟林錦下了駱駝,而眼前有着一個小鎮。
小鎮少的人不多,卻也有着千百人,面對這一切大長老道,“靈族延續了千百年,這裡都是當年的後裔,”
眼前這些人都是當年那國師所帶來的,然後慢慢成了一個村子一個小鎮,而靈族內部的人,則是那國師的後裔,有些可以繼承神蹟。
一行人卻沒辦法繼承,血脈在這些年下來,也漸漸稀疏了很多,大長老知道在過不久,靈族一定話被滅亡。
不過……大長老看了看四周圍的人,神情變幻莫測,那一刻畫墨敏感的感覺到對方的惡意,只是一瞬間卻又消失了。
在消失後畫墨也並沒有在意,眼前這人是靈族大長老,豈會在此刻生惡意,“我們進城,”
說着便帶着二人往不遠處走去,而當靈族的人,一看到這林錦跟畫墨時,目光顯得不友善,尤其是看向這畫墨時,更加是如此。
“你就是跟大小姐一樣的繼承者?”四周的人都在小心翼翼的議論着,對着畫墨指指點點。
“好像是,不過我看不怎麼樣,指不定一會就被大小姐給刷了下去,哼……一個外來者,也該來爭奪天主的位置,也太不自量力了,”
在他們心目中靈族便是神,他們有神技又神力,大小姐更加是如此,而面對這一切,畫墨彷彿未曾聽到一般。
對於這些人認不認同,她可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這靈族起源,想弄清楚到底是血液給的神技,還是自己本事就帶來了神技。
更何況畫墨很清楚帶着的,她想去找那三個人,找那三個姐姐,而這靈族也許會給自己啓發,讓自己找到三個姐姐。
一行人進了成,很快便有人出來了,看到這斷橋,畫墨回過頭看了看這大長老,“大長老這是怎麼回事?”
大長老看到這斷橋愣了愣,很快便看向不遠處的人,“你們這是爲何?”
“大長老我們家主說了,靈族繼承者,豈會如此無用,讓她自己想辦法過來,”聽到這話大長老皺了皺眉頭,靈族的神技是各式各樣。
沒有人清楚下一秒對方會用什麼神技,所以眼前這壓根有點刁難,因爲如果對方的神技,沒辦法飛天那便壓根就沒辦法過這河。
而四周都沒有墊腳之處,又佈滿了機關,一旦觸碰便會必死無疑,除了從天上走,恐怕當真難有活路,難過這大河。
畫墨面對這一切挑了挑眉,回過頭看了看這大長老,“大長老本宮真心替你可悲,如此權弱,怪不得混成這模樣,”
堂堂的大長老被堵城外,被人刁難,畫墨都替對方感覺到可悲了,大長老沒想到對方拿話咽自己,頓時一臉冷意,“放肆……”
袖手一揮狂風大作,下一秒那另外一頭的人,一個個都被掀翻了,“放下橋,不然本座自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以下犯上,”
大長老發威了,所有人都微微一愣,不過還是乖乖放下橋,喲的林錦掐了掐畫墨的鼻子,“你這小狐狸……真調皮,”
聽到這話畫墨露出一抹冷意的狡詐,“我纔不調皮,是他們欺人太甚,我未曾入城門,就想要摸清楚我的底線,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當我傻啊……”
眼前這一切一看是刁難,畫墨卻不認識,壓根就是有人想摸清楚自己的底細,若剛纔自己出手了,恐怕下一秒自己會什麼?
很快就會被傳開了,雖然她用畫的事情不少人知道,只是知道的人卻也就那幾個親近的,就算大自然也不過是知道一個大概,卻未曾清楚她到底會什麼?
而此刻她若在大庭廣衆下出手,恐怕所有人都會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雖然剛纔可以立威,只是畫墨可沒有那心情,爲了一時立威就讓自己露底了。
更何況眼前有大長老壓陣,他若還傻乎乎的出手,恐怕就真成爲了傻子,大長老一出手就知道有木有,立刻斷橋下。
一行人便過了斷橋,不少人看到這畫墨時,目光都帶走探究,林錦坐在那駱駝上,騎着駱駝帶着畫墨過橋。
目光一掃四周的人,嘴角有着一股冷意,“看來很多人都不歡迎你,”何止是不歡迎,壓根就當畫墨是外來者跟惡意者。
“他們自然不歡迎,我一個外來之人,要跟他們的大小姐搶位置,此刻他們若歡迎了纔有鬼,更何況我也不需要他們歡迎,”
這些人歡迎不歡迎,畫墨可不理會,而是看向這前面的大長老,嘴角上有一抹說不出道不明的深意。
“倒是大長老讓我奇怪,京城到現在,歡迎我的人,十根手指頭都可以數過來,既然如此他爲何要如此吃力不討好?”這壓根就不符合常規,要知道靈族有繼承者了,爲何還要帶自己回來,他不知道有爭鬥就有傷害嗎?還是他在期待這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