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地了,這畫墨被林錦殊拉着拜天地,大紅的新娘子,站在那帥氣的新郎官面前,頓時妒忌了不少人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過後便送入了洞房內,而此刻和畫墨進入洞房,也沒有人敢去鬧了,主要是因爲這秦王太兇了。
“你這人怎麼了?人家沒有拋棄你妹妹,你臉色怎麼也不好,一開始人家拋棄了,你就恨不得殺人,現在下嫁的人是你妹妹,幹嗎還一副死人臉、?”
此時此刻說話便是樑月了,樑月的話讓這懾清幽瞪了一眼,那目光帶着殺意,看到這一次的樑月嘴角抽了抽。
以前這男人看上去很溫和,被自己帶壞後,整個人越來越兇了,就恨不得將天底下所有人都殺了一眼,一天到晚就一副棺材臉。
看到這一切的樑月嘆了一口氣,對方對於這畫墨的感情她是很清楚的知道,知道對方是愛慕畫墨。
只是眼前這二人卻又平偏偏是兄妹,這等的愛慕壓根就不可能成立的,所以眼前這男人,也只能夠放手了。
懾清幽看着那畫墨臉上的笑容,目光暗淡,那時候緊緊的握在一切,恨不得上前去毀了這一切,卻偏偏沒辦法上前一步。
因爲此時此刻的懾清幽很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女子是幸福的,如果自己上前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給對方如此的笑容。
“走吧,”聽到這話的樑月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多言了,二人離開了這婚禮,走的悄然無息。
“懾清幽你說接下來的任務要怎麼做?”樑月跟這懾清幽合夥後,便快速的幹掉了這殺手老大,自己當家做主了。
而此時此刻二人之所以會一起出現在京城是有緣故的,這個懾清幽是爲了這畫墨的事情,而此刻這樑月自然是爲了任務。
而這懾清幽聽到這話,便皺了皺眉頭,“這事情先看着,更何況一個女人,我們若真動手了,也僅僅是會壞自己的名聲,等着……”
眼前要殺的人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郡主來的,而下單的人,自然不可以說,而此刻這樑月聽到後,也是點頭。
看了看這畫墨在看了看不遠處,“這件事情我會處理,那女人我先看看,到底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會讓別人花百萬重金去殺她,”
一個從別國來的郡主,朝陽郡主……這名字倒是不錯,朝陽就跟初晨一樣,不過據說這女人性子不好,他到是要去看看對方怎麼不好。
將這懾清幽要出手了,這樑月自然很樂意讓對方去行動,而此刻這畫墨那一邊,在送入洞房後,畫墨便坐在一旁整個人都有些緊張。
等聽到這腳步聲時,身後不斷的拉扯着那裙角,當人越是靠近,心情便越緊張,“娘子……我可算娶到你了,”
聽到這話的畫墨,忍不住道,“我不是一早就是你的嗎?”
聽到這話的林錦殊笑了笑,“那可沒有明媒正娶,委屈了娘子,不過這一次你卻真的是我的了,”
說着便開始掀紅蓋頭,當紅蓋頭被掀開那一刻,便看着燭光下的新娘子,肌膚如玉垂眸低語着,那一刻的人美道了他心裡去了。
“真漂亮,”畫墨對於這話帶着微微羞澀,畢竟這可是第一次,多多少少讓畫墨有些不自在,便扭動身子。
“喝交杯酒,”喜娘開口道,端着那酒走到二人的面前,當那酒斷到畫墨的面前時,畫墨點了點頭的接過。
然後將交杯酒喝下,二人喝了交杯酒後,這喜娘就下去了,房間內就剩下了二人,林錦殊坐在一旁,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咳咳……我們安寢吧……”林錦殊的話,讓畫墨立刻脫掉衣服就躺下,整個人都彷彿迫不及待一樣。
只是當看到這林錦殊似笑非笑的目光時,頓時便臉色爆紅了起來,躲在那被子裡面,不敢出來了。
“你別看,”只是對方這哪裡是不看,還在哈哈的大笑着,聽到這笑聲畫墨也生氣了,一看到這畫墨生氣了,這林錦殊便走過去摟着對方。
“好我不笑,”說着便親吻了起來,以前畫墨認爲自己做好準備了,只是此刻當對方親吻自己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很緊張。
“別怕……我不會傷你的,”那耳邊的低語,讓這畫墨的臉色更加紅了,整個人都縮了起來,不敢看對方。
看到這畫墨的反應對方反而笑了笑,然後更加惡意的挑逗着畫墨,讓畫墨整個人都如那縮頭烏龜一樣縮了起來。
當然對方要做縮頭烏龜,只可惜人家新郎官不讓,直接將對方扯了出來,便開始了前戲了,畫墨被挑逗的,整個人也動了情。
一動情的畫墨,便時不時發出呻吟來,等反應過來時,便下意識捂着嘴,“別叫出來,我想聽……喜歡聽……”
聽到這話的畫墨,頓時更加羞澀了起來,而此刻這林錦殊哈哈了幾句,讓這畫墨瞪了他一眼,當看到對方沒臉沒皮時。
頓時便也想了起來,自己又不是沒有****過,眼前就算在****一下,也是無所謂的,這一點畫墨放開了。
二話不說就要翻身了起來,直接將這林錦殊按在底下,然後自己掌控了主動權,“哼……慢吞吞……”
聽到這話的林錦殊微微一愣,自己被嫌棄了嗎?一定是被嫌棄了,而在接下來的夜晚中,這二人便在較勁着,畫墨因爲認爲自己要給對方好好看看,自己不是好欺負的,於是蠢了一夜,而這林錦殊則是爭一口氣,爽了一夜。
等第二天畫墨醒過來時,整個人幾乎要散架了,動也沒辦法在動了起來,畫墨看了看這神清氣爽的林錦殊,頓時便惱怒了起來,這不公平,憑什麼是對方處理,卻是自己受罪?
而林錦殊因爲吃飽了,回過頭看了看這畫墨,便道了一句,“娘子,你不是總問爲夫行不行嗎?現在你覺得爲夫行不行!?”
有着一句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眼前這畫墨便是清楚的知道了這話的意思,因爲她就被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