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就該清楚,朕也不是傻子,雖然沒有算計趙楠會活着,只是你們這羣亂上造反之人,今日卻一個也別想活着回去,”軒樑帝看了看這林錦道。
林錦聽到這話看了看四周圍,那幼時的記憶便被席捲而來,那時候自己不過是五六歲的年紀,跟着父皇來狩獵,卻想不到身邊的僕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自己則是在這亂叢中奔跑着,身後還追着那豺狼,小小年紀的他,面對這兇猛的野獸頓時便嚇的直哭,“皇兄你在哪裡?小殊很害怕,皇兄……”
手中的小刀不斷揮舞着,身上早已經被弄錯了一道道血痕,就在那豺狼要咬死自己的時候,自己最敬重的皇兄出現了,那時候自己認爲他得救了。
只是在自己昏昏沉沉中,卻對上了那殘酷冷血的目光,醒過來自己卻被販了,在後就被毒王買下,做他研究毒物的工具。
他一輩子也忘記不了,那一次自己皇兄看向自己的冷酷目光,他很小很不懂,明明在一開始對方**自己,幾分要將天上的星星都送給自己了。
只是爲什麼不過轉眼間,對方卻變的如此殘酷了起來,“自然是認識,”林錦的話很淡很淡,只是卻有着一股陰冷的感覺。
“二十年了,將近二十年了,當年若不是朕一時心軟,豈會讓你活道現在,不過此刻也好,這又將是你二十年後的葬身之地,”
軒樑帝看了看這林錦道,在當年他一時心軟放過了對方,其實這林錦想的不錯,當初是自己故意將他的奴僕引開,然後在他身上灑下可以引來野獸的藥物。
只是在看到對方被豺狼追趕的時候,聽到對方叫自己皇兄時,他便忍不住心軟,最後的最後他告訴自己,如此殺了對方只會太便宜了對方。
於是便將人從這狩獵區內偷出去,在交給人販子販了,只是他卻未曾想到因爲自己的一時心軟,卻害的自己寸步難行着。
其實當年軒樑帝對這秦王感情是真的好,只是因爲這先帝的偏心,因爲這先後的算計,在加上各種各樣的擔心與不平衡,那脆弱的情義,早已經被這一切雜念給扭曲了。
剩下的不在是純粹的**愛,獨獨有那怨恨與妒忌,就算在好的感情,一旦變了味道,便在也回不到當初了,“朕下令賜死他們,”
說着便揮了揮手,很快下一秒在不遠處便出現了不少弓箭手,面對這一點趙楠微微一愣,下意識就看向這林錦,只見林錦此刻卻嘴角輕輕一勾。
在這軒樑帝得意的嘴臉下,露出殘酷的笑容,“本王也下令賜死作亂之人,”下一秒話一落下,軒樑帝便用目瞪口呆的神情看向自己的人一個個倒下。
很快這軒樑帝還未曾來得及憤怒,與弄清楚眼前這一切時,馬突然被射了一箭,整個人便帶下這馬背,那一身的狼狽,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泥土,散亂的頭髮讓整個人看上去狼狽極了。
“皇兄本王的好皇兄,你當真認爲本王還是當年那毛頭小子?”林錦下了這馬背道,看了看這軒樑帝,嘴角盡是殘酷。
“當年你利用本王對你的信任,將本王引入死局,而此刻本王也要利用你的自大,讓你自己常常什麼叫做自食其果,”說着便將手中的藥瓶掐碎。
然後直接將那藥物散在那軒樑帝身上,軒樑帝面對這一點頓時勃然大怒,“秦王你若敢動朕,大梁是不會放過你的,”
“皇兄你說笑了,何時是本王要動皇兄你,要動皇兄你的人,一直都是它們……”說着所有人都認出了一條道路來,下一秒就看到不遠處有着不少豺狼出現。
看到這一點軒樑帝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了?“皇兄你跑吧,”聽到這一句話軒樑帝立刻就跑了,不是他聽話,而是身後這豺狼早已經追了上來。
林錦騎馬追在軒樑帝身後,聲音盡是狂笑,“皇兄你爲了算計臣弟,讓所有人都不得進入這林子內,此刻皇兄可有後悔?皇兄被這豺狼追趕的感覺如何?當年本王被其追的時候,可慘了,”
跟在林錦身後的人,在聽到這一切後,都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此刻這林錦便染上了那瘋狂的嗜血,彷彿要將眼前這一切都燃燒殆盡一般。
這軒樑帝一路被這豺狼追趕,雖然身手有些功夫底子,只是奈何年紀大了,在加上這些年來的夜夜笙歌,哪裡還有當年的兇猛。
更何況今日這軒樑帝自以爲是設計很好,卻想不到被林錦反咬一口,在加上這趙楠帶着鐵騎衛背叛,便更加讓這軒樑帝山窮水盡,只是就算如此他也不想死。
一路上被這豺狼追趕,渾身上下都早已經有着很多血痕了,精神也因爲在種種的刺激下,終於出現了問題,不管不顧的大叫着。
“朕沒有錯,錯的是你,林錦殊錯的是你,若不是你們母子,朕又豈會做的如此絕,林錦殊是你們母子先對不起我的,”他沒有錯從來都沒有錯。
他不過是要自保而已,是先後那個女人,是先後那個女人想殺自己,自己纔會選着先下手爲強,“林錦殊你與先後那賤人,都是那種表面上看上去無害,背地裡卻只會害人的賤人,林錦殊當年朕恨不得一劍殺了你們,你可知道先後那賤人,最後是怎麼死的嗎?是朕弄是的,哈哈哈……”
“林錦殊你不知道,你那高高在上的母后,當年跟狗一樣的求我不要傷害你,哈哈……她求我了,用那張高高在上的嘴臉求我了,”軒樑帝恨慘了這先後跟林錦殊。
恨不得要將二人生吞活剝,所以當年先帝駕崩,這先後也隨之而去,壓根就是他在從中作梗,因爲他恨那個賤人。
所以恨不得要弄死那個賤人,卻想不到先帝早已經有準備,纔會護下當年年僅十幾歲的林錦殊來,不然依照軒樑帝的個性,哪裡會讓對方活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