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佑霖一道冷哼,似乎想要鎮住小鬼。
可說是遲那是快,施佑霖被那鬼小孩咬了一口,氣急,就將它往地上猛得一甩,我這時候終於擰開了那個童子尿的瓶子,見施佑霖走過去,頓時衝過去吼道:“你讓開,讓我來對付它。”
說着就將那一瓶童子尿猛得倒在了那個鬼小孩的身上。
那鬼小孩慘叫一聲,被童子尿澆到的地方發出道道的白煙,看起來特別的嚇人,它怨恨的看我一眼,突然朝着我撲了過來,施佑霖見此,頓時緊張熬:“小心。”
他伸手瞬間將我扯了過去摟住了我的腰,兩個人緊緊相貼,我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但是沒有想到那個鬼小孩無比的狡詐,它根本不是想要來撲我,而是聲東擊西,在施佑霖來救我的時候竟然瞬間的竄到了門邊逃跑了,這次想追也追不上了。
施佑霖放開了我。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又連累你了。”
結果施佑霖卻對着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冷哼道:“你有不麻煩我的時候嗎?不是告訴你不要輕舉妄動嗎?竟然還敢一個人跑到陰暗幽深的地方來,那小鬼要是真吃了你,也沒有人發現。”
我後怕的摸了摸脖子,見施佑霖罵我,頓時忍不住反駁道:“是你給我打電話叫我來廁所的啊?”
施佑霖挑眉:“我打的?我沒有。”
什麼?不是施佑霖,我這纔想明白過來,看來真是那個鬼小孩給我下的套子,竟然這麼狡詐,僞裝施佑霖的聲音把我騙到廁所裡面來下手,難道就是因爲我能夠看到他嗎?
我和施佑霖出了衛生間,我趕緊把我今天遭遇的事情告訴了施佑霖。
他聽完之後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我的眼睛餘光卻掃到了他的手背,發現他的手背上被咬掉了一塊肉,是那個鬼小孩乾的。
頓時緊張的抓着他的手問道:“怎麼辦?你好像受傷了,很嚴重,要不要上點藥啊,不過你是鬼啊,你能夠上什麼藥。”
施佑霖臉色有點白,應該是被那個鬼小孩咬了一口,鬼力有些透支了。
他掙脫了我的手,將自己受傷的手不着痕跡的藏在了自己的背後。
低聲說道:“看來是有人故意指使那個小鬼找上你的,而且我的身份應該被暴露了。”
我成功的被他轉移了話題我道:“那怎麼辦?那個小鬼跑了,它還會不會來報仇啊,剛剛我傷了他。”
施佑霖搖頭道:“說不準,不過既然對方都欺負到家門口了,我們也不能夠坐以待斃,回去準備一下,看看怎麼收拾那個小鬼,不過……你剛剛潑它的是什麼?”
施佑霖突然回頭用審視的目光看着我,這樣的目光,難免讓我有些心虛。
我低聲道:“沒……沒什麼。”
“不說實話?看來應該讓那個小鬼把你啃了。”
施佑霖威脅道。
我沒有辦法只好從實招來。
“好了,我說就是了,那是童子尿啦。”
施佑霖不解的挑眉問道:“你帶瓶尿在身上幹什麼?”
我不好意思說是用來防範他的,只能尷尬的說道:“我聽別人說童子尿辟邪,我不是老撞鬼嗎?所以用來防身的。”
施佑霖不屑的嗤笑了一聲道。
“防身?是防我吧,嘖嘖,不過這尿……我沒有猜錯的話是喬滔那個小子給你的吧?他是不是給你說了什麼?”施佑霖一下子就猜中了這個童子尿的來歷,我不好隱瞞,只能夠默認,至於他的事情我不敢說,說了怕施佑霖報復我。
他也不打算問,只是用了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甩手走了。
我趕忙追在他的後面,走出了大廈,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的手真的不要緊嗎?是我不好啦,我沒有想到那個小鬼那麼狡詐啊,你別生氣嘛。”
我努力的嘗試討好這個傲嬌的鬼大爺,畢竟現在他可是我的貼身保鏢,要是他不管了,我估計會死得很慘,今晚上的事情就是一個赤果果的教訓!
我舉手明志道:“我下一次一定不多管閒事了,只要不找上我,我就發誓當沒有看見,這樣你看行嗎?”
施佑霖依舊對我一幅愛答不理的樣子,我泄氣,心想這個鬼大爺可真不好忽悠,至少沒有客戶好忽悠。
結果剛剛走出大夏門口,前面的施佑霖突然頓住了腳步。
我疑惑的問他怎麼不走了,結果他卻擡了擡修長白.皙的下巴,看着門口站着的幾個女生道。
“那幾個女人可是在等你?我剛剛來的時候就聽到她們說你去廁所了。”
我一看發現是我那幾個同事,頓時吃驚道:“你見過她們了?不會把他們給嚇死吧。”
施佑霖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一幅懶得搭理我的模樣,懶洋洋的說道:“我倒是想出現在她們面前,可是一般人看不見我,而我現在的法力不足以讓我在人類面前現身。”
“啊,原來是這樣啊,那怎麼辦?”聽到前面半句話的時候我鬆了一口氣,可是轉而一想,不對啊 ,如果她們看不見施佑霖的話,我還怎麼裝逼啊!這下晚了,明天上班這幾個女人肯定要造謠我撒謊了這可怎麼辦?
我正心煩呢,結果突然一陣冷風颳過,施佑霖不知不覺的站到了我的身邊,在我耳邊曖昧的低聲說道:“怎麼?你好像很失落,看來是有什麼事情有求於我啊?說說看,只要你肯付出代價,我說不定還可以幫幫你。”
我泄氣道:“她們不知道我老公已經死了,以爲我撒謊,所以我想你冒充一下我的老公,可是你不是不能夠在人類面前現身嗎?看來是沒辦法了。”
施佑霖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會才道:“也不是不想,辦法倒是有,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我充滿希意的問道。
施佑霖神秘的笑了笑,突然離我更近了一步。
我下意識的後退,結果肩膀卻被他按住。
他突然低頭對我說道:“除非你貢獻一點鮮血。”
“血?你要血幹什麼?難不成你吸血鬼啊?”
他對着神秘的笑了笑,伸手挑起了我的下巴,蠱惑道:“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