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佑霖抓住了那個黑衣男人嗎?我想肯定是這樣,見這些同事還在等我所謂的老公趕來,我趕忙說道。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先去廁所一趟,你們要是還想看我老公的話,就在門口等我好了。”
同事雖然奇怪我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上廁所,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麼,有兩個等不住就走了。
我鬆了一口氣,最好全都走。
因爲就在剛剛我纔想起來,施佑霖是鬼,如果就這樣出現的話,肯定會把這羣女人給嚇瘋魔不可。
我一個人又回了公司,此刻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大廈的這一層基本上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冷冷的白熾燈還照射着走廊,泛着幽藍的冷光,看起來分外的嚇人。
我打了一個哆嗦,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後面飄來了一股涼意,好像是有一雙嬰兒的手從我的後脖子那裡劃過一樣,冰涼的嚇人。
我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心想施佑霖到底在搞什麼鬼,要我去衛生間,待會看到他一定得好好的教育他一翻,我走到了公共的廁所旁邊,看着兩邊的廁所,有些摸不準施佑霖到底是在男廁還是在女廁,我剛剛在電話裡面也沒有問啊,這可怎麼辦?
我一臉懊惱的站在原地,半響才決定先去女廁所看一看。
結果走進去一看,裡面空蕩蕩的,廁所裡面還有一大灘的積水,看起來像是清潔阿姨弄的。
我沒有在意,繞過那潭水,對着空蕩蕩的廁所試探的喊道:“施佑霖?你在嗎?你在搞什麼鬼,出來。”
結果我的話音剛落,門口的廁所門突然砰的一聲就被封給颳得掛上了,我心嚇了一大跳,猛得回頭,卻發現後面空無一人,可是之前我明明感覺到有人在背後窺視我啊!
我越來越覺得不對頭,同時覺得自己的周身都異常的寒冷,就像是被人關進了冰箱一樣。
我打着哆嗦,想要開門出去,結果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打開這個門,我開始怕了,驚慌的喊道:“施佑霖是你嗎?不要鬧了,再鬧我就不客氣了。”
可是不管我怎麼吼,這門還是打不開,憑我幾次撞鬼的經驗,知道這次一定是鬼打牆,說不準就是施佑霖故意弄來嚇唬我的。
我很生氣,用腳猛得去踹那廁所的大門,結果剛剛踹上去就發現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弄得彈了回來,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的水上面。
整個後背的水弄得溼透了,我努力的想要爬起來結果伸手一看,我的地下哪裡是什麼水啊,竟然是紅彤彤的鮮血,而這些鮮血此刻緩緩的從一個廁所隔間裡面流了出來。
我恐懼的看向了那個隔間,努力的想要爬起來,可是背後的那灘血跡像是從裡面長出了一雙血淋淋的大手一樣抓着我的手臂和四肢,讓我動彈不得,呈現一個大字的造型緊緊的貼在冰冷的瓷磚上。
我逼着眼睛驚恐的喊叫,但是周圍卻只傳來了我自己的迴音,這時廁所裡面的白熾燈突然開始閃爍不已,突地一聲,白熾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