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破不說破,下午的時候喬滔讓我出去買了很多東西,我瞪着眼問他沒有助手嗎?結果他卻攤手無奈狀,有助手的他不會混到現在這樣被鬼驅使的德行了,我想了想,確實覺得很有道理。
夜晚降臨,別墅裡面沒有開燈。
只點燃了兩隻白色的蠟燭,蠟燭的燈芯被風吹得搖搖晃晃的,倒影出了我們幾個人的人影,當然沒有施佑霖的,他是鬼,不可能有影子。
下午的時候我找了藉口,讓施佑霖顯身出來,並且告訴老闆說他其實是喬滔的助手,老闆沒有懷疑,畢竟他因爲被鬼纏,陰氣重,就算施佑霖不刻意的顯身,某些時候他還是能夠看到他的,爲了以防萬一,還是讓他出現在老闆面前比較好。
我低聲告誡施佑霖道:“你待會注意一點,不要在我老闆面前露了馬腳,小心他懷疑你。”
施佑霖一副很不耐煩的神情,看着我說道:“閒吃蘿蔔淡操心,我自有分寸。”
我見他這樣說這才放下心來,希望別出什麼亂子。
喬滔在大廳裡面擺上了香案,還穿上了一般道士纔會穿得黃色道袍,不過喬滔穿起來,我怎麼看都像是假的,畢竟喬滔在我的眼裡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施佑霖竟然特別相信他,難道只是因爲他是他以前朋友的孫子嗎?
我蹲在角落裡面暗自猜測,施佑霖吩咐我和老闆都藏到房間裡面,今晚那個真正要害人的人就要來了。
別墅裡面沒有開燈,四周漆黑,不時的有涼風吹來,但是每個窗戶明明都緊緊的關上了,老闆坐在書房裡面,開了一盞檯燈,喝着咖啡的手都在顫抖,他頭冒虛汗,似乎是在擔心什麼一樣。
我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替下午那個女鬼抱不平道。
“老闆,你好像很害怕啊,那個女鬼不是都已經被收了,只不過我沒有看錯的話,她好像是以前的您的秘書小丁啊,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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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見我提到女鬼小丁,頓時緊張的看着我說道:“你想說什麼?她是自殺,跟我無關,是她自己想不開,想要用孩子來威脅我的,這能夠怪我嗎?我是有家室的人,怎麼可能爲了她這樣的女人去離婚呢?我是愛她,也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但是我絕對不可能娶她。”
老闆的態度非常的強硬,但是他的這個語氣讓我十分的不喜歡。
只能冷嘲道:“所以她才找上你的,如果不是我們來救你的話,可能你也下去陪她了,她現在還沒有被煉化,我希望你待會能夠和她說幾句話,讓她放下怨恨去投胎,也算是對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積積陰德了。”
老闆陰鬱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似乎不想再見那女鬼小丁了。
我心裡有氣,不想和這樣薄情寡義的男人待在一個房子裡面,於是便偷偷的溜到了走廊。
可是今晚特別邪門,也不知道颳了哪門子風,別墅外面的窗戶被狂風颳得碰碰作響,外面的風聲像是一個女人憤怒的吼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