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佑霖和喬滔都站在我的身邊,他們可能非常不解我怎麼會認識這個女鬼。
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女鬼竟然鬧半天還是一個熟人。
女鬼害怕的看着我,似乎沒有認出來我,只是恐懼的蜷縮在一邊,害怕喬滔收了他。
我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看着這個女鬼說道:“她是老闆以前的秘書,在公司裡面幹了兩年,我對她很熟悉。”
喬滔詫異道:“秘書?這個男人的?這件事情那就很有趣了。”
喬滔低頭踢了一腳剛剛被昏倒的老闆,說實話啊,我現在心情非常的複雜,老闆家裡面的女鬼竟然是他以前的秘書,秘書不是生孩子去了嗎?她怎麼死了,還纏着老闆陰魂不散?這裡面一定有秘密。
我正準備問這女鬼她爲什麼要糾纏着老闆,結果這時本來昏倒在地上的老闆竟然幽幽轉醒了,看到我們站在客廳,他一臉迷茫,可當他看到地上半跪着的女鬼,頓時驚恐的躲到了喬滔的背後。
指着她說道:“你……你怎麼又出現了,我不是讓你不要再來找我嗎?那件事情又不是我造成的,都是你自己想不開,求求你不要再就糾纏我了,大師,大師你們快把她收走,快!”
我們三個看了老闆一眼,發現他這個表現十分的不對勁,難道這裡面真的另有隱情嗎?
施佑霖看了一眼那女鬼,淡淡的說道:“說吧,你爲什麼要糾纏着他。”
女鬼似乎對老闆恨之入骨,她捏着拳頭頂着一臉血淚的開始說道。
“都是這個負心漢,把我害成了這個樣子!”
原來秘書小丁原本就是老闆的秘書,工作兩年,在一次偶然的酒會上喝多了,跟老闆滾了牀單,老闆許諾會娶她,送給她名牌包包和項鍊,把她哄得團團轉,小丁以爲老闆是真的喜歡她,暗自慶幸,但是沒有想到她很快發現自己懷孕了。
於是她想用肚子裡面的孩子脅迫老闆逼他娶她,可是沒有想到老闆知道她懷孕之後不但不娶她,甚至讓她滾,她這才知道自己是被這個男人給耍了,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娶她,於是她抱着懷恨的心理。
從二十樓跳了下來,跳之前她專門給老闆打了電話,但是沒有想到得到的答案竟然是讓她去死,於是她帶着必死的決心跳樓而亡。
我聽完女鬼的講述,嘖嘖了兩聲道:“你何必呢?爲了一個男人搭上自己的一輩子不成,竟然還爲了他自殺,你死了之後化成厲鬼不願意去投胎,所以就糾纏上了他,想把他給耗死?那個養小鬼的男人是不是跟你一夥的?”
女鬼哭着說道:“我只是不想這個男人好過,事情就是這樣,要殺要剮由你們處置吧,至於那個什麼養小鬼的男人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那個小鬼怎麼會也纏着老闆要他的命呢?
我覺得這件事情奇了怪了,不由的看向了施佑霖,他站在旁邊雙手環胸,一臉的淡然,見我看他。
他這纔開口說道:“你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女鬼小丁哭着控訴道:“我騙你們有什麼好處嗎?我不過是一個鬼魂而已,我說不認識就是真的不認識。”
施佑霖冷笑了兩聲沒有接話,但是我卻瞧着這中間應該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而一旁的喬滔早就準備好了,手上多出了一張黃符對着女鬼的腦門就貼了過去,然後瞬間便將那女鬼收到了葫蘆裡面,我看着喬滔皺眉說道:“你想怎麼處置這個女鬼?”
喬滔把玩着葫蘆說道:“留在人世間作惡的鬼,都不是什麼好鬼,自然是送她上西天煉化了,她這樣的,沒有高人給她指路,她也只會被其他鬼給吞噬掉。”
“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我……感覺她也很可憐的。”我有些同情的說道,畢竟她最後也沒有害死人,只是自己太固執,想不通。
喬滔一臉鄙視的看着我,不打算理我。
而一旁的老闆看到喬滔把那女鬼給收了。
頓時激動的走上來,握着喬滔的手說道:“大師啊,謝謝你,替我解決了這個大麻煩,這個女鬼纏着我好久了,原來就是她一直在害我啊,幸好你們來了。我一定會好好的謝謝你和小聽的。”
我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內心並沒有多少欣喜。
我看到施佑霖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走過去看着撞了撞他的手臂說道:“嘿,你在想什麼呢?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這個女鬼的身份的,你是怎麼猜到她躲在老闆的身體裡面的。”
施佑霖見我問他這件事情,竟然還賣起了關子,他一臉神秘的靠近,眨了眨眼睛,笑道:“怎麼?你很想知道麼?求我啊,那麼我有可能告訴你。”
我瞪着他半響,他一幅不求絕壁不說的模樣,我沒有辦法,被他治得死死的,只要咬牙問道:“我求你了,施大爺,你告訴我一下吧,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他勾了勾脣,半響才說道:“晚上你就知道了,呆會我會讓喬滔擺個香案,晚上捉鬼。”
“什麼?捉鬼?鬼不是已經捉到了麼?”
施佑霖冷笑道:“捉到了?真正的老鬼還沒有露面呢,晚上纔是真正看好戲的時候。”
老鬼?難道是說那個養小鬼的男人嗎?如果他和這個女鬼沒有關係,爲什麼要害老闆?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事,但是偏偏施佑霖怎麼也不肯告訴我,我只好跑去問喬滔,結果他也是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樣子。
老闆還是那樣一幅害怕欣喜的樣子,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聽到女鬼說得那一切之後,就對他產生了一種反感,這樣始亂終棄的男人,被鬼纏關我屁事?
但是施佑霖和喬滔似乎下定決心要抓住那個養小鬼的人。
施佑霖還肯定的說那個養小鬼的男人今晚一定會到這裡來的,到時候我們靜觀其變就好。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覺得施佑霖是不是有點太過於熱心了,以我對他這段時間的瞭解來看,他其實是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那種人啊,爲什麼對今天的這件事情那麼上心,是不是有什麼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