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斯明的號碼是從蒼牧口中得知的,紅曼那個從地府冒出來的傢伙用不慣手機,所以,想要聯繫他只能從其他成員手中下手。
“公斯明,我是糜右念,現在有空嗎?找你有點事。”糜右念開門見山的說道。
那頭愣了愣,估計是沒有料到糜右念會打電話給他。
“嗯,你說。”幾秒後他吐出話。
“我和你們的BOSS紅曼已經見過面了,他的身份我也清楚了。”糜右念頓了頓,看公斯明的反應。
“然後呢?”
“我想那些事情你們也都知道是嗎?”
公斯明不可否認:“我們都曾被BOSS救過,他對我們有恩,所以我們纔會這麼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爲了他的心願我們一直都在努力。”
紅曼的心願無非就是找到冥王,跟閻王對抗,這纔有了噬鬼人三天兩頭跟地府那邊鬧騰的情況。
紅曼暗藏的實力不低,不然閻王也不會很頭疼的拿他沒辦法了。
“你幫我把話轉達給紅曼,地府那邊開始有動作了,他們具體要怎麼做我不清楚,而妖族那邊虎視眈眈盯着南糜鎮,之前南瓜一直都在妖族的手中,前不久被我帶回來了,這事我想你們應該知道。冥寒一直在找機會把南瓜搶回去。”糜右念頓了頓,繼而說道:“你們噬鬼人目前和妖族結盟着,我想紅曼應該有辦法挑起地府和妖族之間的事情來。”
糜右念就這樣撒手把事情丟給了紅曼。
“你只需要把我的話告訴紅曼就好了。”
“好,我明白了。”公斯明並沒有多問,因爲在此刻他只是負責傳話,他只要把糜右唸的話傳給紅曼就好了。
說完事情糜右念就掛了電話了。
她相信紅曼聽到這樣的話不會坐視不理的。
因爲在紅曼的心中那個擁有滅世之力的孩子是南瓜,他也是想要保護南瓜纔會想要和南糜鎮結盟的。
如今妖族想要對南瓜下手,紅曼絕對是不會允許。
到時候就看他怎麼做了,他到底會不會挑起地府和妖族之間的事情糜右念是不知道,不過之後妖族肯定好過不了。
對南瓜有危險的人紅曼是不會放過的。
糜右念就這樣輕鬆把這個燙手的山芋轉給了紅曼,接下來就是拭目以待看好戲了。
廉捷朝他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贊,南蘊璞也是滿意的笑笑。
讓他們自個鬥最痛快了。
紅曼做了什麼他們不知道,只知道晚上的時候,在南糜鎮外監視的妖族都撤回了妖族,現在就等妖族那邊的眼線傳消息彙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娘,南糜鎮會和地府那邊動手嗎?”糜瓜坐在chuang上一臉好奇的詢問糜右念。
南蘊璞被兩位老爺子喊去商議事情,南瓜依舊自個在隔壁的房間中睡覺。
這些天,糜瓜除了練功,剩下的時間都和糜右念黏在一起,在糜右念好說歹說下,她這才同意讓南蘊璞上chuang一起睡覺,誰讓他是爹呢,不可否認這個爹當的還會很悲催的。
糜右念掀開被子上chuang,玩弄着手機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不知道地府那邊要怎麼做,跟地府動手那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我覺得目前應該不會那麼快就動手了。”
“娘,你會把我交出嗎?”糜瓜抱住糜右唸的脖子,有些撒嬌的問道。
糜右念擡頭溫柔的看着她說:“不會的,你不要擔心那麼多,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不會把你交出去,你呢也要乖乖的待在孃的身邊,你要相信娘。”
糜瓜認真的點點頭,那雙水漉漉的眸中滿是不可動搖的堅定。
起初,她是不怎麼相信糜右念,對糜右念也只是把她當做母體。
糜右念一次次的袒露心扉,一次次的細心呵護,糜瓜心中毫無感覺是不可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不知不覺的喜歡上糜右念,開始深深的依賴了。
“可是,我並不想你因爲我受傷,以後要是出現什麼情況,我希望娘可以保全自己,我也不會怨你把我交出去。”那張小臉上滿是認真的看着糜右念。
糜右念輕輕一笑,伸手把她抱進懷中,一字一句低聲道:“無論以後發生任何事情,只要一家人手牽手一起努力,任何困難都可以過去的,所以,把你交出去之類的話就不要說了,你心中也清楚,我是做不到把你交出去的,我不想失去你。”
糜瓜沉默不語,依偎糜右唸的懷中神情有些悲傷,當初因爲糜右唸的體質她才選擇作爲母體,借腹降世。
即便長的相似,也僅僅只是借用她的肚子降世,是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但是糜右唸的執着讓她心中動容,這或許是作爲一個母親的天性,想要保護自己孩子的固執。
就算沒有血緣關係,那也是從糜右唸的肚子中出來的,是忍着痛生下來,活生生掉下來的一塊肉。
糜右念是做不到忽視,不理不睬的,對她來說,糜瓜和南瓜都是親生的,都是她的孩子。
“娘,我真慶幸選擇了你。”糜瓜咧嘴輕輕一笑,神情滿是欣喜。
“嗯,你不會後悔做了這麼一個選擇。”糜右念微笑着說道。
娘倆閒聊了幾句,直到深夜了南蘊璞還沒回來,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想必是不會再過來,糜右念就哄着糜瓜睡覺了。
不知睡了多久,糜右念猛地察覺到什麼,緊閉的雙眸驀然睜開。
她看了眼依偎在她身邊熟睡的糜瓜,輕輕起身披上衣服走出房間。
看着在院子中的血離問道:“出什麼事了?”
“黑白無常把南瓜帶走了,往西邊的海岸而去,黑白無常要單獨見主人。”血離凝神說道。“應該不是受閻王的命令。”
要是是閻王的意思根本就不需要單獨見糜右念,直徑就帶回地府了。
“你留下看着糜瓜,我過去看看。”糜右念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血離點點頭。
西海岸離南糜鎮也就幾個山頭的距離,並不是很遠,而黑白無常抓走南瓜似乎只是想和糜右念單獨談些事情。
在剛纔黑白無常冒出來的時候它並沒有察覺到任何敵意,但是那並不代表對它沒有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