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手腕一樣大的水柱,剛纔還流到石頭一端不到三寸寬的小洞裡,鄭書豪從石頭上跳下來時,發現這石頭動了一下之後,挪動了位子,那水柱,不再流到小洞裡去了。◇↓,
又跳到了另一塊石頭上,鄭書豪同樣也把石頭上的立石拔了下來了。
這次鄭書豪是站在一邊把那立石拔出來的,石頭拔出來後,鄭書豪又感覺到前面的石頭動了一下,再看石頭一端的小洞時,鄭書豪同樣又看到那股水不再衝進那個小洞裡去了。
現在,鄭書豪已經能肯定,這兩塊樣子像人的石頭,就是兩個鬼魂,而兩塊插在這兩個鬼魂身上的立石,把這兩個鬼魂重重的釘死在地上了。
把釘着兩個鬼魂的石頭拔去之後,鄭書豪感覺到這兩個像石頭一樣的鬼魂又不動了,心裡不禁有些着急起來。
想了想,鄭書豪伸出自己的右手,用牙齒把小指的指尖咬破了一個小口子,擠出了一小滴血,塗到了一塊像石頭一樣的鬼魂身上,塗下去的地方,是那圓圓小洞正上方兩寸半的地方。
這血一塗下去,鄭書豪又看到那像石頭一樣的鬼魂動了一下,半分鐘之後,一股金黃色的火焰,忽然呼的一下在塗過血的鬼魂身上燒了起來。
金黃色的火焰燒起來時,鄭書豪又看到火焰裡有個影子在動。
“這不是呀卓的父親麼?他怎麼又在這裡出現?”看着金黃色火焰裡的影子時,鄭書豪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道。
鄭書豪還看到火焰裡的呀卓父親,正對着自己瞪眼睛,那樣子,像是在責怪自己多事,管了這兩個鬼魂的事。
半分鐘過去了,金黃色的火焰慢慢的消散了。
鄭書豪看到地上仰躺着一個男鬼魂,身上光溜溜的,一張嘴不聽使喚的大開着。
知道剛纔水流進去的地方,就是男鬼的嘴巴時,鄭書豪不禁驚訝的問男鬼說道:“你是誰?是哪裡的鬼魂?你得罪了怎麼人了?爲什麼被關在這裡,還被別人釘死在地上?讓河水從你的嘴裡流過,這可是世界上最陰毒的招數,別人想用整條河的水沖洗你的肝腸啊!你是不是做了怎麼見不得人的惡事,才中別人的如此毒招?”
男鬼魂在地上掙扎了很許久之後,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嘴裡啊啊啊的叫着,想要向鄭書豪說些怎麼,卻說不出話來,嘴裡能發出來的聲音,只有啊啊啊。
男鬼魂說不出話來,心裡着急,身子一矮,跪倒到了鄭書豪的面前。
鄭書豪連忙把男鬼魂從地上拉了起來,嘴裡又說到:“現在是文明時代了,不興下跪之類的舉動,你快起來站好。”
男鬼魂點了點頭,嘴裡還是啊啊啊的叫着說不出話來,鄭書豪看到他連嘴巴都合攏不上去了,人向前走了一步,一手壓住了那男鬼的頭頂,另一手託着男鬼的下巴,用力的向上托起,這才把男鬼魂的弄得合上了。
只是鄭書豪一把手拿開,男鬼的嘴巴又張開了,還好,鄭書豪這一手,讓男鬼的嘴巴能動了。
“謝……謝恩人救……救我鬼……命!”男鬼魂費了很大的力,才吃力而且結結巴巴的對着鄭書豪說了一句話。
鄭書豪搖了搖手,指了一下還躺在地上像一塊石頭一樣的另一個鬼魂,對着男鬼魂說道:“那是你同伴吧?快點把他救過來呀!”
聽了鄭書豪的話,男鬼魂臉上一臉的茫然,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看着男鬼魂的表現,鄭書豪知道這男鬼一定是對鬼術一點也不懂,不然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這就奇怪了,一個不懂鬼術的鬼魂,怎麼會被別人這樣懲罰?
鄭書豪拉着男鬼,走到那還是石頭樣子的鬼魂前,把男鬼的右手放到還是一塊石頭樣子眉心間,再把自己的右手搭到男鬼的右肩後,心緒一動,一股氣流便從男鬼的身上流了出來,流到那還是一塊石頭樣子的女鬼身上。
一分鐘過去之後,石頭一樣的鬼魂身上冒起了一團金黃色的火焰,男鬼嚇得向後連退了五六步。
金黃色的火焰裡,又有一個影子出現了,鄭書豪一眼就看出那是呀卓父親的影子。
呀卓父親的影子,雙眼怒瞪着鄭書豪身邊的男魂,男鬼魂嚇得全身一陣哆嗦,一包尿漏了出來,弄溼了一地。
看着男鬼的樣子,鄭書豪忽然明白了:這男鬼,一定就是呀卓死去的丈夫了,他若不是呀卓死去的丈夫,看到呀卓的父親哪會這樣的害怕?
再看男鬼的臉時,鄭書豪發現那男鬼臉長得還算清秀,加上一副修長的腰身,也算是不錯的一個男子了,呀卓喜歡上這樣的男子,一點也不奇怪。
金黃色的火焰熄滅了,呀卓父親的影子,也消失了,仰躺在地上像一塊石頭的鬼魂,變成了一個全身光溜溜的女鬼。
女鬼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也跪倒到鄭書豪的面前去了。
鄭書豪把女鬼從地上扶起來時,雙眼把女鬼看了個大概,看到女鬼長着一副風流而標緻的樣子,心裡立即就全明白了:呀卓的丈夫,八成是和這個女鬼之間有事情,背叛了呀卓,害得呀卓受盡了苦難,呀卓的父親才下此重手。
以前鄭書豪還單純的以爲,呀卓的丈夫死了,呀卓被周圍的人誤解,受盡了苦難,才惹得呀卓的父親起了狠心,對着呀卓身邊的人下了重手,沒想到這裡面,還有讓鄭書豪沒法預想到的事情。
女鬼站到了鄭書豪的面前時,想對鄭書豪道謝,一張嘴卻如同男鬼一樣,一張嘴怎麼也合不上動不了。
鄭書豪只得伸出手,一手壓着女鬼的頭,另一手把女鬼的下巴託了起來,讓女鬼的嘴巴合上。
“謝謝……大……仙救……我脫苦海。”女子嘴裡能說話了,結結巴巴的對鄭書豪道謝說道。
鄭書豪搖了搖頭,心想自己是不是已經把這兩個鬼魂救了,還真不好說,呀卓那一關怎麼過,鄭書豪心裡有些沒底。
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在鄭書豪的身邊響了起來:“金四玽,你真不是個東西!我對你情深意切,唯你是親,你卻偷偷的揹着我和女野鬼玉斯嬋勾搭成奸,荒臥野眠,最後弄得一個橫死,去以野鬼相伴,你說你對得起我呀卓,對得起整個鳳凰寨的人麼?”
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呀卓,呀卓一到時,就對着男鬼罵開了。
男鬼頭兒低垂,兩眼連看都不敢看呀卓。
呀卓又回過頭去,對着女鬼魂罵道:“玉斯嬋,你更不是個東西,勾我丈夫金四玽的魂魄,害死他性命,你是豬狗不如!”
女鬼不敢出聲,身子躲到了男鬼的身後。
看到呀卓神情激動,鄭書豪有些擔心,嘴裡插了一句:“金四玽,你這個人和你的名字一樣,金四玽,真是狗!”
金四玽嘴辰動了幾下之後,嘴裡結結巴巴的對鄭書豪說道:“恩……人,我……家有四……兄弟,我排第……四,……玽字班,所……以叫金……四狗。”
鄭書豪不出聲,只當怎麼也沒看到沒聽到,他不是特意要去說金四玽怎麼,他只是想說一句話出來,分散呀卓的激動心情。
呀卓惡狠狠的盯着金四玽看了一眼,把個金四玽看得身子在哆嗦中後退時,腰忽然一彎,向一邊的石壁上撞了過去,頭蓋骨被撞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金四玽嚇得全身都哆嗦了起來。
鄭書豪大驚,人向呀卓跑過去,剛想把已經倒到地上的呀卓抱起來時,忽然看到一個影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抱起地上頭蓋骨被撞裂後腦漿橫流的呀卓,走到了金四玽的面前,塞到金四玽的懷裡,嘴裡淡然的說道:“金四玽,那個把心身全交給你的呀卓,還給你,以後我呀卓不再和你有半分瓜葛,你我夫妻,緣盡情絕,各不相欠。你喜歡玉斯嬋,儘管跟着她,再也不關我的事了。”
鄭書豪聽出來,說話者是呀卓。
金四玽抱着已經橫死的呀卓,膽戰心驚,不知道說些怎麼好,只是傻傻的站着。
兩分鐘過去了,橫死在金四玽懷裡的呀卓身子上,升起了一股白煙,金四玽懷裡的呀卓的影子,轉眼之間便徹底消失了。
剛剛把撞死的呀卓抱到金四狗的影子,推了一下鄭書豪,鄭書豪沒有防備,人一下子被推倒到了地上,心裡一驚之後,鄭書豪睜開了眼睛,這纔看到自己還伏睡在一個竹牀上,呀卓就睡在自己的身邊,四個迷死人的女鬼,就站在自己的身邊。
自己不是很多天以前就從這竹牀上起來,進入地獄之門裡去了麼?怎麼還躺在這竹牀上?
鄭書豪記得很清楚,這竹牀,就在呀卓做出來的那個紅燈籠裡……
此時的呀卓,正面對着鄭書豪,鄭書豪剛想伸出手去摟一下呀卓時,呀卓的眼睛睜開了。
呀卓的眼睛一睜開,鄭書豪就看到她的眼睛裡有一股淚水在閃動,正覺得不解時,呀卓先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