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兩個女子很快就熟睡過去了,鄭書豪小心的把兩個女子抱着自己肩膀的手拿開,又把兩個女子壓在自己身上的雙腳移開,這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
在只有星星點點的篝火上加了一些柴火,篝火慢慢的又變旺了起來,把周圍的景物照亮。
心是相通的,鄭書豪心裡的想法,附在鄭書豪身上的紫衣立即就感覺到了,她拉着千慧子的手,從鄭書豪的身上出來了。
附在鄭書豪身上的千慧子,同樣也感覺到了鄭書豪心裡的想法,只不過她沒有像紫衣感受那麼清晰。
“你們有走出這個山洞去的辦法麼?”鄭書豪問兩個站到自己面前的女鬼。
紫衣和千慧子兩個女鬼都搖了搖頭。
鄭書豪把自己想用草繩綁到樹上出去的辦法和兩個女鬼說了。
末了鄭書豪又說了一句:“到時候你們把草繩替我綁到那些大一些的樹上,我和方依鸝、杜春雨就能抓着草繩爬出去了。”
紫衣卻搖了搖頭說:“哥哥難道你忘記了麼?這個地方,是地獄之門,陰氣特別的重,我們是無法像在別的地方一樣飛昇的,所以我和千慧子都無法把你說的那些草繩子綁到石壁的木頭上。”
看到千慧子欲言又止,鄭書豪笑了一下,對千慧子說到:“你是不是有怎麼好的辦法,說來聽聽看是不是可行。”
“方法倒是有一個,不過……”千慧子還是猶豫着不敢說。
“千慧子,你有辦法儘管說,哥哥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就算你說錯了他也不會怪你的。”紫衣拉着千慧子的小手,笑說了一句,這幾天來的相處,紫衣感覺到自己很喜歡這個名叫千慧子的女子,她的柔順,讓紫衣自嘆不如。
“哥哥若是讓我連吸三口你嘴裡的陽氣,我倒是可以把那些草繩子繫到石壁上去。”千慧子說,她的話一說完紫衣就掩嘴偷笑了起來。
“紫衣,你爲什麼發笑,是不是千慧子的這個方法不行?”鄭書豪不解的看了紫衣一眼,嘴裡問到。
“不是,千慧子的方法可行?”紫衣終於忍住了笑,對鄭書豪說道,倒是此時的千慧子,臉上有些不自然起來了。
鄭書豪不解,嘴裡又問了紫衣一句:“既然千慧子的方法可行,你爲何要發笑。”
“生前沒和男人有染,死後沒和男鬼交,媾的女鬼魂,在吸了男人的陽氣之後,如果不加控制,鬼魂就會自己向上升起,千慧子能想到運用這個妙招,還真是難得,我發笑的是哥哥怎麼淨遇上這樣的女人和女鬼,那方依鸝和杜春雨,連初吻都沒有經歷過,我們的千慧子小姐,估計也是差不多吧?哥哥連鬼魂的初吻都能沾上了。”紫衣說着,忍不住又掩嘴笑了,弄得身邊的千慧子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幸虧她的臉上白白的,像塗着厚厚的脂粉,把她的尷尬遮掩去了大半。
“這方法能行嗎?”鄭書豪問千慧子。
“能行。”千慧子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紫衣同樣也點了點頭。
“那就用這個方法。”鄭書豪說着,心裡還是有點擔心:“你們兩個不是剛剛說過這裡的陰氣很重,無法施展身上的鬼魂之術嗎?千慧子的身體若是在山洞裡升高起來,會不會有事?”
聽了鄭書豪的話之後,紫衣和千慧子相互對視了一眼,她們沒有想到這一層,千慧子的身體在山洞裡升高後會不會有事,兩鬼也說不清楚。
“吸食陽氣之後,身體升高是鬼魂的本能反應,應該不會有事吧?”千慧子想了一下之後,嘴裡這樣說到。
嘴裡不再說怎麼,事情是非要做不可的,如果到時不順利,鄭書豪只能見招拆招,排難前行。
鄭書豪又問紫衣和千慧子會不會編草繩,紫衣點了一下頭:“草繩我會編,但現在最重要的是給你們三人各編一對草鞋,不然你們三人光着腳爬到石壁上去,腳會受傷的。”
“草鞋?”鄭書豪重複了一下紫衣的話,他今年快二十歲了,還沒見過草鞋,根本不知道草鞋爲何物。
紫衣說完,立即走了過去,從地上選取了一些長而軟的茜草,開始編起草鞋來。
千慧子死前也是現代人,別說編草鞋,就連草鞋的樣子都沒有見過,所以她只能在紫衣的身邊幫着弄一些茜草給紫衣。
天還沒有亮,三對草鞋擺到了鄭書豪的面前。
紫衣的手還真巧,她編的草鞋不但結實,樣子還很好看。
清晨地,方依鸝和杜春雨從睡夢中本來時,看到三對草鞋擺在面前,方依鸝十分的驚訝,杜春雨更是抱着鄭書豪的肚子,小嘴兒在鄭書豪的嘴上猛啃了一口。
看着杜春雨的起動,方依鸝眼睛睜成了牛眼,她瞪了杜春雨的一眼,嘴裡沒有好氣的哼了一句:“啃得那麼熟練,杜春雨你老實交待,這是第幾次了?”
杜春雨臉上一紅:“沒第幾次,昨天你離開的時候,悄悄的親了一下。”
方依鸝的兩隻眼睛裡,射出了兩團火,像兩把利劍,在杜春雨的臉上狠狠的刺了兩下,把個杜春雨嚇得渾身不自在的後退了一大步,嘴裡說道:“依鸝姐,你瞪我那麼狠幹什麼?”
“你說我瞪你那麼狠幹什麼?”方依鸝嘴裡吐出來的話,境更是像一把刀一樣的向杜春雨砍了過去:“我說過,做鄭書豪的老婆,我是老大你是老二,現在好了,這啃嘴巴的事,你跑到前面去了,你是不是想要霸了我這大老婆的位子?你這是想招我和你決鬥!”
“依鸝姐,我哪敢和你搶呀?和你搶我不是自己找不自在麼?”杜春雨臉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方依鸝不說話了,人走過來,雙手一伸,不由分說的把鄭書豪抱到懷裡,頭一揚,小嘴巴一下子把鄭書豪的大嘴吻住。
只是方依鸝的小嘴並不怎麼得法,嘴脣雖然印到了鄭書豪的嘴脣上,卻不知道嘴兒是張開好還是閉上好,幸好鄭書豪把大嘴張開,把舌頭伸了出來,直接伸到了方依鸝的小嘴裡,把她的小舌頭絞住……
方依鸝只感到腦子裡一片眩暈,人也有點軟軟的想站不住。
鄭書豪伸了雙手,把方依鸝的小腰抱住,方依鸝這才感覺有了依靠,頭腦裡沒有那麼的恍惚了。
只是這第一次讓一個男人抱着,身上又沒有半點衣物,方依鸝感到十分的難爲情,但這只是剎那間的事,因爲和鄭書豪接觸到一起的那些皮膚,很快就有一種熱乎乎的東西傳來,像不被別人向身上塗了辣椒水一樣熱辣熱的,方依鸝的腦子裡,意識又重新變得模糊起來,那種恍惚的感覺,比剛纔更重了。
圓滑得如同無骨,熱情得像一團火,方依鸝的青春和熱情,讓鄭書豪差點就把持不住,還好最後兩人在亢奮中相互放開了對方。
身邊早就沒有了杜春雨的影子,兩人向四周望了一眼,發現杜春雨不知道怎麼時候已經走到河邊去了,就坐在河邊的一塊小石頭上,兩眼望着河水,雙手玩着冰涼的河水,不知道在想着一些怎麼。
“杜春雨,過來試草鞋。”方依鸝大聲的叫一聲,只是她的心還在咚咚的跳着,說出來的話,聲音有些顫抖,氣息飄浮不定。
看到杜春雨走來了,方依鸝看了一下她的腳,把一對草鞋扔給了她。
杜春雨把草鞋穿上了,很合腳。方依鸝也把一對草鞋穿上,同樣也很全腳。
“哥哥,你也把草鞋穿上試試。”方依鸝說,連稱呼都變了,不再是鄭書豪,而是哥哥,看來這一吻,讓方依鸝把自己劃成了鄭書豪的女人了。
鄭書豪也把一對草鞋穿上,同樣十分的合腳。
“哥哥,你的手真巧。”杜春雨錯把鄭書豪當成了編草鞋者,嘴裡誇了一句,和方依鸝一樣,稱呼同樣也變了,不再是鄭書豪也不是書豪哥而是哥哥。
鄭書豪只心裡暗暗的笑了一下,臉上假裝着怎麼也沒有聽到。
方依鸝和杜春雨又去石縫裡抓魚來烤着吃
吃了一條大烤魚之後,鄭書豪睡到了一塊大石頭上睡下了。
“哥哥怎麼睡下了呢?我還想看一看這草靯是怎麼編的呢……”方依鸝極爲罕見的輕聲說了一句話,口氣十分的溫柔,十足的一副戀愛中的女人樣子。
“這草鞋有一對不就足夠了麼?還編呀?”杜春雨說。
一句話驚醒了夢中人,杜春雨說的沒錯,這草鞋的確是有一對就足夠了。
“那你說我們要不要哥哥再幫編一身草衣草裙怎麼的?”方依鸝想了想之後問杜春雨。
“我不知道。”杜春雨可有可無的回答了方依鸝一句,雙眼向鄭書豪的身上掃去,看着剛剛眯上眼睛的鄭書豪。
鄭書豪的臉上,一片寂靜。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對方,心裡全都感到很奇怪,嘴裡雖然沒有說話,但心裡都想着同樣樣的一個問題:這是我嗎?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腦子了……
一場好睡,鄭書豪醒來時,又是下午時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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