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八月份一天,天氣特別的熱,小蓮奉母親之命來到牛家大院,爲父親送來一件粗布衫。她拿着粗布衫剛剛走到牛家大院門口,大少爺牛玉華從門裡走出來,嬉皮笑臉地來到她近前問道:“小蓮,你這是要幹什麼去啊?”
小蓮忙施禮道:“小蓮見過大少爺!天太熱,我這是給我爹去送一件單衣。”
牛玉華急忙用手去攙扶小蓮,並抓住了小蓮的手說道:“瞧瞧,這細皮嫩肉的手,本該是享福的命。”
小蓮趕緊抽回手道:“大少爺,不要這樣,讓人看見不好!”
“幹嘛這麼大反應,我又沒做什麼。我說小蓮啊,我問你,你覺得大少爺我這個人怎麼樣?”
小蓮低着頭回答道:“我不明白大少爺的意思!”
“我是說,你覺得我怎麼樣?是不是個好男人?”
小蓮想了想說道:“大少爺是個好人,我只是個下人,沒資格評論大少爺!”
“你又不是牛家的下人,我也從沒有把你當過什麼下人,你把我當成哥哥就行了!”牛玉華說着又要去摸小蓮的手。
小蓮閃開道:“我可不敢這麼想,您可是牛家大少爺,我只是個下人。大少爺沒什麼事,我去給我爹送衣服了。”小蓮說完,邁步就要走開。
牛玉華見小蓮要跑開,他一把抱住小蓮說道:“小蓮,你就和我好吧,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小蓮掙扎着喊道:“大少爺,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這樣子,如果被大少奶奶知道,我沒法活了!”
“別提那個母老虎,我早晚把她趕出牛家大院,只要你願意,你就能取代她,做牛家的大少奶奶!”
“大少爺,求求你放了我,你再不放,我可喊人了!”
“你敢,你喊我就讓你名節掃地,這可是牛家大院!”
小蓮央求道:“你就饒了我吧,大少爺,只要你放開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這還差不多,早說,我就不這樣了!”牛玉華慢慢鬆開了手。
小蓮見牛玉華放鬆了手,看準時機,掙脫開牛玉華向大街上跑去。
牛玉華見小蓮騙他,十分的生氣,他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小蓮就是兩個嘴巴,打得小蓮嘴角出了血。
“你敢騙我,今天我就要得到你!”說着,牛玉華拖着小蓮就往僻靜處走。
守門僕人見到大少爺對小蓮動手動腳,早就閃到一邊去了。只有門房裡的牛木沒有走開,他見牛玉華對小蓮動粗,實在看不下去,從門房裡跑出來喊道:“大少爺,你行行好,放了小蓮吧,我替她爹求求您了!”
“給我滾一邊去,你是不是活得膩歪了!”
牛木並不敢上前去拉牛玉華,畢竟他只是牛家一個看門的,只能眼睜睜看着牛玉華拖着小蓮往拐角處走,臉上露出無何的神情。但他馬上靈機一動,向大院裡跑去。
牛玉華把小蓮拖拽到拐角沒人處,往地上一推,小蓮就倒在了地上。無論小蓮怎麼求牛玉華,牛玉華根本不聽,他上前就去撕扯小蓮的衣服。
小蓮根本不是牛玉華的對手,上衣被撕了一個大口子。小蓮連哭帶叫,拼命抵抗牛玉華的獸性。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把牛玉華給打了一個趔趄,鮮血順着嘴角就冒了出來。
牛玉華眼前是金星直冒,捂着腮幫子喊道:“哎呦呦,這是誰他媽這麼大膽,敢打老子!”可他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什麼人,眼前只有嚇得直哆嗦的小蓮!
“好呀,你個臭丫頭,竟敢打我,我……我弄死你不可!”牛玉華舉起手就要打小蓮。
“啪”,又是一記耳光打在牛玉華臉上,牛玉華感覺天旋地轉,整個臉熱得發燙。
“誰啊,這是誰啊,敢打我!”可他再四下看時,眼前依舊沒有別人,他雙手捂着臉偷偷東瞧瞧西看看,並沒有發現有人。牛玉華心裡馬上發了毛,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就連倒在地上的小蓮也十分的詫異。
過了一會兒,牛玉華確定沒有其他人在,他舉起手就要打小蓮。同時,他注意着周圍的動靜。牛玉華把手舉得很高,並沒有往下落。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牛玉華舉起手的手腕,又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
牛玉華罵道:“哪個混蛋打我,你有本事給我出來!”
“你個畜牲,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這樣的事來,我非打死你不可!”
牛玉華一看,身邊站着自己的爹牛記恩,他馬上蔫了,低聲道:“爹,你幹嘛打我啊?”
“打你,我還宰了你吶,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還問我!”
牛玉華狡辯道:“我做什麼了,爹?”
“你把小蓮弄到這裡在幹什麼?牛木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你個畜生,我打死你不可!”
牛玉華跑到一邊說道:“爹,你誤會了!是……是小蓮勾引我到這的,她圖我們牛家的錢,我才……”
“小蓮,你起來,別怕!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蓮從地上站起來,哭着把牛玉華調戲她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牛記恩。
牛記恩氣得大喊道:“你聽見了吧?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畜生。”說完,牛記恩走過去就要打牛玉華。
“老爺,你給我住手!”牛青月在尚賢鳳的攙扶下,帶着幾個丫鬟走了過來。
“你們來得正好,看看這個畜生做的好事!”
“我聽說了,咱們還是回到家裡再說吧,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不好看!”
“夫人說的是!”牛記恩看了看牛玉華說道:“回去我再收拾你!”他又對小蓮說道:“小蓮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派人去叫你!”
“謝謝老爺!”小蓮抱着衣服跑回了家。
牛記恩帶着牛青月等人返回到牛家大院裡。
到了正房客廳,牛記恩和牛青月坐到了正座上,尚賢鳳和牛玉華站到了一旁,丫鬟們都退了出去並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