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惠子知不知道白仙翁殺我的原因,她卻說只知道對方是看上了我的香爐,但並不清楚對方爲什麼要我的命。
“那蘇娘子呢?你跟在她手下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她提起過我,或者要殺了我之類的?”
“我只知道蘇娘子曾經想要你的扇子,但是後來因爲自己的產業受到了重創,蘇娘子也就顧不上這件事了,從沒聽過蘇娘子派誰殺你這樣的任務。”
我一聽產業受到了重創,馬上就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說起來那還是我乾的,如果蘇娘子因爲那件事跟我過不去,那倒也有可能。於是我試探地問惠子,蘇娘子知不知道自己產業被重創的原因,她搖搖頭說,一直在調查,她離開蘇娘子的時候,還沒有查到什麼結果。
她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看來當時秦關的善後工作做得很好,如果蘇娘子知道是我乾的,一定不會放過我,我可不想讓狐仙和白仙都與我爲敵。
雖然心裡還有很多疑問,但該問的已經都問完了。我看出惠子也累了,就讓她好好休息,然後離開了房間。
從惠子的房間出來後,我在游泳館找到了葉辰,白靈和大猴,葉辰和白靈玩的挺開心,大猴坐在一邊睡覺,我心說這三個人真是愜意,他們哪會知道我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啊!不過還好沒把他們牽扯進來。ong
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他們後,葉辰的反應最大,他不停地念叨,白仙翁,白仙翁……
“葉子,難道你認識白仙翁嗎?”
“不認識,但又好像認識卻想不起來了。最近我經常想起一些沒有經歷過的事情,很奇怪。你說的這個白仙翁,我好像對他有些印象。”
大猴聽了不禁笑了起來,說那可是白仙啊,普通人是不可能見到的,像這種修煉多年的地仙是不會輕易現身的,就算現身了也是變成平常人的樣子,葉辰是不可能認出來得。
我想起葉辰之前在墨竹林被附身過,就問他是不是從墨竹林出來後就開始發生這種情況了。
“恩,這兩天尤其多,但是之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你們說我是不是突然獲得什麼特異功能了?”他反倒越說越興奮了。
白靈噗嗤笑了出來,“我看你就是平時老看那些稀奇古怪的書,走火入魔了,要不就是偷偷去你爺爺的小屋玩,嚇着了。[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別胡思亂想了啊。”
葉辰和我對視了一眼,然後我們都詫異地看着白靈,她摸摸自己的臉,問我們,她臉上有髒東西嗎,爲什麼這麼盯着她看。我們兩個搖搖頭,白靈的笑容突然有點僵硬,沒過一會兒就說自己今天有點累了,想回房間休息,然後披着浴巾就離開了,連衣服都忘了換了。
白靈走後,我問葉辰,是不是跟她說過爺爺有個小屋子的事情。
他說沒有啊,還以爲是我告訴白靈的。我知道那小屋裡供奉的是一個家仙,也就是地仙,可是我從來沒有跟別人提過那件事,甚至都沒跟葉辰聊過那小屋的事情,那白靈怎麼會知道的呢?
我又想起白靈之前跟我說過,她和葉辰很小就認識了,我就問葉辰是不是早就認識白靈了,小時候有沒有見過她,或者帶她去爺爺家玩過。
葉辰回想了半天,“沒有啊,我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不記得有叫白靈的女孩子。”
我覺得白靈肯定有事情瞞着我們,不過葉辰相信即便白靈有秘密,她也不會害我們,因爲他相信白靈,說這話的時候,葉辰語氣非常篤定,我也希望白靈沒別的目的,希望不要辜負了葉辰對她的信任。
第二天早上五點鐘,我還在睡覺,就被惠子叫醒了,她把我們幾個叫到了一個辦公室,但更像她自己的休息間。
我和白靈倒很精神,只是大猴和葉辰打着哈欠流着眼淚就來了,但是一看見惠子的樣子,也馬上精神了起來,只見她的臉煞白煞白的,一雙鳳眼微微泛着紅光,表情十分嚴肅。
一定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我問惠子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幫文強打聽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今天就能確定封印魂魄的地點,明天就能過去,所以白天我本來想帶你們在市裡轉轉,但現在恐怕沒辦法兌現了。”惠子神情更加凝重,“因爲,李哥出事了……”
我趕緊說沒關係,本來我也不想玩,李哥到底出什麼事了,有沒有我們可以幫得上的。
惠子看看我,很難開口的樣子,我讓她有什麼儘管說,白靈和葉辰也說一定會出手幫她。
惠子在我們面前來回踱着步子,特別爲難的樣子,“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這件事很危險,按說我不該找你們,但李哥確實需要你們的幫忙,尤其是文強。”
“我?”她點點頭。
在我印象中,不管是比功夫還是比武器,我都不如李哥的手下,連白仙翁的人都能被他嚇跑,我一個平凡小輩,又能幫他什麼呢?沒想到惠子這麼擡舉我。
但我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對她說,昨天要不是李哥及時出手相救,我可能早就沒命了,現在李哥有難,我肯定會幫,只是我不知道要對付什麼人,沒有十足的把握。
惠子卻說,“那是你太小瞧自己了。其實你是……咳咳咳……”
惠子突然猛咳了起來,白靈趕緊給她遞了杯水,我看到她的嘴角竟然有血滲出來,等她平靜下來以後,我問她剛纔想說什麼,惠子猛搖頭,衝我擺擺手,“你就當我剛纔什麼都沒說。”
其實我很想知道她說的後半句是什麼,看樣子她是不能說,難道又是天機?
惠子清了清嗓子,“我是想告訴你,李哥昨天因爲給我治病,身體很虛弱,被小人鑽了空子,現在只有你能救他。”
說起來這也全是因爲我,我說一定會盡力,只是現在李哥在什麼地方,需要我做什麼呢。
惠子沒回答我,而是走到了沙發後的那面牆壁前,牆上掛着一幅水墨畫,只見她順時針轉動了那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