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鐵血將軍赫爾木
“小夥子,真高人啊!請問你剛纔說到了內氣,請問你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嗎?”一位穿着華麗的老太太問道。
“老奶奶,我是武林第一高手裴振東,不過不是傳說,是實實在在的。”裴振東謙虛的說道。
“哼,什麼內氣,出了事我看你怎麼交代?”事不關己的張誠小聲的嘟囔了一聲。
不過裴振東的耳朵尖,聽到後撇着嘴說道:“張專家,對於自己不瞭解的事還是心存敬畏的好,氣功也是一門學問,華夏幾千年的傳統文化中,氣功一直都是跟中醫緊密相連的,雖然我不是學醫的,但我大學學的是生物,這點小病在我看來根本就不叫個事,這要不是在飛機上,我給他梳理幾次血脈,就能徹底的治好。”
張誠還想要說什麼,但是老人已經醒了過來,自己坐了起來。人們把裴振東用氣功救他的事說了一遍,老人起身道謝。
“老同志,不用謝,您老這個病出門應該有人陪同的,今天真的是太危險了,要不是我小子社會經驗少,也是不敢出手的,那您老可就真的有性命之危了”
“小夥子,你人不錯,就不要謙虛了,我相信你就是到了四五十歲,該出手的時候還是會出手的,這和社會經驗沒有關係。”
“怎麼沒有啊,我要是害怕治不好,你的家人還不訛上我啊,到時候我這個連行醫證都沒有的人,即便是有千張口業說不清了。”
這倆人都是聊起來了,空姐在一邊也不好說讓裴振東回座位上去,就那麼在邊上看着,雖然不耐,但依然掛着微笑。
我拍了下裴振東的肩膀,替空姐解決了難題:“阿東,咱們回座位吧,老同志既然沒事了,咱們到了呼倫貝爾在詳談不遲。”
兩個多小時後,飛機在海拉爾機場降落,我和裴振東龍國英下了飛機,在大廳裡,那位有心肌梗塞的老同志追了上來。
“這位同志,你不是說到了海拉爾詳聊嗎?怎麼急匆匆的就走了。”老同志氣喘吁吁的拉着一個大皮箱,看起來有點吃力。
他的身高至少在185以上,比我都高出了一大截,肩寬背闊,肌肉結實,要不是身體有病的話,絕對不會累成這樣的。
“嘿嘿,老同志,我成哥只是客氣一下,您還當真了,看來也是個直腸子啊!哈哈哈哈......”裴振東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夥子,你真的對我脾氣,我叫赫爾木,家就在海拉爾,你們是旅遊呢?還是探親?”
“我的師父在敖魯古雅,我雖然是山東人,但從小就跟着師父長大,這裡也算是我的第二個故鄉了,感覺別山東還要親切啊!”
“呵呵,可你還是一口的山東味。”赫爾木笑道:“走吧,到我家裡去喝杯酒,我還沒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
出了機場後,我看到了一名白皮膚的高大女人,深眼窩高鼻樑,一看就是有着俄國血統。赫爾木介紹說這是他的夫人,年輕的時候他曾到蘇聯學習,有幸認識了現在的夫人。
他老婆叫瑪麗亞,很大衆的一個名字。
“赫爾木,這是你的朋友嗎?”瑪麗亞上前接過了赫爾木的大皮箱,但很快就被後面跟着的蒙古族30多歲年輕人接了過去,這是他們的司機蓋烏拉,很壯的一個漢子。
“蓋烏拉是我的徒弟也是我戰友的兒子,非要給我當司機,人不錯,你們可以認識下。”赫爾木着重介紹了下這個年輕人,原來他是在職的軍人,接受上級的任務來保護赫爾木的。
赫爾木家在城北的武警大院裡,單元房看起來普通,裡面卻是躍層的別墅戶型設計,除了蓋烏拉這個專制的保鏢兼司機,還有一個40來歲的保姆,家裡裝修的很低調,但用料都是最好的。
在他家裡聊了一會兒後,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原來是在飛機上聽裴振東隨口一說的能用氣功把他的病徹底治好,這才動了心思。
“許先生,你看能不能讓振東多給我治療幾次呢?”赫爾木知道了我是裴振東的大哥後,對我的稱呼變成了先生。
我沉吟道:“實不相瞞,我們這一次過來是有重要的事要做的,怕是不能在你這裡駐足的。”
“沒事的,我們現在都退休了也沒有什麼事,跟你們去敖魯古雅也可以的,或許你們不知道,我的父母也在敖魯古雅,正好回去看看。”
瑪麗亞又對赫爾木說道:“雖然諾敏沒有不願跟你回來,咱還是要去看望她姥爺的。”
赫爾木嘆息了一聲道:“這丫頭都是被你給慣壞了,不管什麼事都使性子耍脾氣。”
“也許她真的有任務,她剛剛升職工作忙點也正常,我想她忙過了自己就會回來的。”瑪麗亞安慰道。
這一次赫爾木去榮城主要是去看她的女兒諾敏,諾敏和蓋烏拉是青梅竹馬的朋友,蓋烏拉的爺爺是諾敏姥爺的好朋友,兩家大人都希望兩人能親上加親,尤其是諾敏的姥爺非常的熱切,這才讓女婿赫爾木去榮城接外孫女回來。
亂七八糟的事我根本沒興趣,我跟裴振東龍國英先離開了赫爾木家,裴振東給他們留下了地址。
“赫爾木,我也不確定在這裡會呆多久,你要是真的要我給你治病的話,就儘快過去找我。”裴振東臨別的時候又交待了一番。
我們做出租出了城,到了大路上後,裴振東將他的大越野車弄了出來,加足了油門直奔敖魯古雅。
海拉爾到敖魯古雅有200公里,一個多小時候我們就到了,這裡是森林和草原的界線,大興安嶺和呼倫貝爾大草原的交匯處,根河北側。
裴振東師父的居住地環境非常的優美,東邊是森林和山崗,南邊是大河,西邊和北邊是廣闊的草原,空氣新鮮,野味十足。
“成哥,這一眼望去能見到的草地都是我師父的,當然等老傢伙死了後,也就是我的了。”裴振東指着西北的廣博草原說道:“當然還包括地上的牛羊和駿馬。”
在草原上有白雲般的綿羊,有烏雲連片的肥牛,還有紅雲似火的駿馬。
“阿東,你這麼有信心,我不是聽你說過你還有一個大師兄嗎?當然在你身邊還有一個小師妹,怎麼你師父的財產就成你的了。”
“嘿嘿,這就是我的本事了,我是師父的親傳弟子,大師兄則不是,他管我師父叫師尊的,不叫師父。再說英子也是女生,註定是外姓人。”
“哼,誰稀罕啊!給我我都不要。”龍國英撇着嘴說道。
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一處茅草屋前,屋子的主體是乾草和泥築起的牆壁,上面的屋頂則全是茅草,樹枝圍成的柵欄門口拴着一條棕毛的大狗,像獅子般的大狗見到裴振東後大老遠的就狂吠了起來,搖頭擺尾的歡迎小主人的迴歸。
籬笆院裡種有瓜果蔬菜,一條小小的溪水從門前流過,溪水清澈透明,裴振東跳到了一塊大石頭上,撩水洗了把臉後又雙手扣成碗,捧水和了兩口。
“太甜了,美不美家鄉水啊!真的是比農夫山泉還要甘甜。”
“二師兄,你講不講衛生,居然和自己的洗臉水。”龍國英笑了起來。
其實她也是山上長大的,當然知道這小溪水是活水了,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洗臉洗腳水,只是逗樂子而已。
“哈哈,是啊,阿東你不是有潔癖嗎?”我也哈哈笑了起來。
裴振東站起身來,從腰裡摸出了手機:“成哥,我師父沒在家,給他打個電話先。”
“喂,老頭兒,我回來了!”
這小子吼叫完了之後就掛斷了電話,一點對長輩的尊重都沒有。
“不出10分鐘,我師父指定立馬回來。”裴振東得意的說道。
也該着這小子得意,纔過去10分鐘的一半,5分鐘的樣子,我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馬蹄聲,回頭一看好傢伙,一個劈頭散發,穿着獸皮的野人騎在一匹大黑馬上飛奔而來。
“臭小子,這次怎麼這麼有良心啊,剛剛纔離開就又回來了。”野人遠遠的就從馬背上彈了起來,像一隻鑽天的鷂子降落到了我們的身邊。
“嘿嘿,師父,這次我是帶朋友回來的。”裴振東笑嘻嘻的一指我,說道:“這就是我的恩人許道成,成哥。”
我抱拳拱手,沒想到野人到先說話了:“原來你就是這小子嘴裡的成哥啊!果然是一表的人才,山人哈達奇見過成哥。”
“不敢不敢,前輩客氣了,您老纔是真人啊!”我趕緊的施禮拜見。
哈達奇的歲數要比我想象中藥年輕太多了,看上去也就40來歲,正直壯年,一點也不像隱士高人的樣子,但就這份裝束打扮就讓我深深的拜服了。只是這名字有點奇怪,待我回過味兒來,才知道這和哈士奇只是一字之差。
“行了,咱們進去吧,讓阿東炒幾個菜,咱們邊吃邊聊。”
哈達奇拉住我的手就往院子裡走,龍國英着急了,跺腳問道:“老頭兒,我娘呢?”
“丫頭,你在這等着吧,她一會兒就回來。”
裴振東從牆上割下了幾塊鹿肉、野豬肉,又從地裡採了些蔬菜,就去忙活了。
“成哥,這次是託你的福,我這些天嘴裡都淡出鳥來了,真是命苦啊!”
哈達奇擺上了兩個大腕,抱着酒罈子倒滿之後,猛灌了兩口:“喝吧,這是我自己釀的馬奶酒,度數不高,又解渴還能充飢。”
我端起碗喝了一口,味道也就那樣,談不上好喝。
從哈達奇回來,又過了10分鐘,龍國英和一箇中年的婦女走了進來,這個女人和龍國英長的一模一樣,只是打扮上有點像村婦,不過那出塵的氣質卻是什麼衣服都掩飾不了的,她就是龍國英的母親虞無雙,峨眉女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