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汐聽後,有些懊惱的道:
“那對腰佩,我把你的那一半送給了你的母親。”
寒莫風聽後,莞爾一笑。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把這對腰佩買了就是了。”
伸手捏了捏若汐的鼻尖,佯裝不悅的道:
“不過這次可不許在送給外人了,知道嗎?”
若汐看着寒莫風,將那對要陪再次拿回她的手中,對跟在身後的藍翎道:
“藍翎付錢。”
而後將一個掛在她自己的腰間,又將另一個親手爲寒莫風掛上,看了看嘖嘖有聲的道:
“果然好看,風你看是不是和你很相配?”
寒莫風低頭看了眼腰間的佩飾,點頭道:
“是很配,果然還是娘子選的東西最適合爲夫。”
而後再次攬住若汐的纖腰道:
“我們走吧!”
藍翎看着已經離開的兩人,任命的搖着頭將銀子付了後,再次的跟了上去。這兩人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啓程啊!已經在這裡停留了四天了,明明涼城裡塞外不過就是五天的路程,結果讓這兩人一走就走了半月有餘;嗚嗚···紅袖啊,藍翎好像和你換一換啊!
雲淡風寒,麻雀鳴叫;兩人在一家成衣紡門前停下,看着裡面一些彩色鮮豔的錦緞和掛着的冬天的成衣。寒莫風想了想,便對藍翎道:
“藍翎你去裡面買幾套冬天的棉服,明日我們就起程,再向北行就要穿這些棉服了。”
藍翎聽後一掃心中的煩悶,即刻應聲道:
“是,藍翎馬上就去。”
“那你先買吧!我和公子就先回客棧了。”
說完後,就和寒莫風相攜而去。
寒風乍起,枯葉飄零;寒莫風和若汐對視一眼後,就轉身走進了一條寂靜的死巷裡。
“暗處的仁兄還是現身吧!”
話音落下,就見君禪月在他們的身後緩步走過來;若汐看着依舊一襲黑衣紅線繡邊,淡漠清冷,原本滿頭的銀髮,今日卻是如墨般黑亮的君禪月道:
“不知君公子爲何要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夫妻二人的身後?”
君禪月聽後,嘴巴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一個音節;微垂下眼瞼,聲音淡漠的道:
“看來兩位果真會術法。”
寒莫風聽後,將斗笠上的輕紗掀開,挑眉道:
“君公子爲何會如此說?”
君禪月看向寒莫風道:
“若是你們不會的話,爲何會對我的頭髮的顏色毫不驚奇呢!”
此話一出,寒莫風和若汐兩人非常默契的風中凌亂了。
她很想問一下這位仁兄究竟是那個時空了穿過來的啊!這麼愚蠢的事情,居然也值得讓他們好奇?
這頭髮不是用術法改變,就是用特製的藥水染的啊!真是···這是什麼智商啊!
君禪月看着默默不語的兩人,疑惑的道:
“怎麼了,你們爲什麼不說話了。”
“咳!!”寒莫風輕咳一聲,對着君禪月歉意的笑了笑道:
“君公子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跟着我們夫妻二人究竟有什麼事情?”
君禪月看了看四周,袖手一揮,就看着若汐道:
“我之所以跟着你們,是因爲想要將你的東西還給你。”
在寒莫風和若汐的疑惑中,君禪月雙手輕拍,就見原本空無一人的巷口,出現了兩名身穿月白色衣衫的男子,而這兩名男子就是武林大會上拿着血玉笛出現的那兩人。
若汐和寒莫風對視一眼,看向君禪月道:
“不知君公子所說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雖然大概也猜到了會是什麼?但是她還是有些不敢確認,畢竟當時她和風根本就沒有上臺參加,又何來她的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