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聽若汐涼涼的道:
“靜華並非小氣,而是爲了軒王您的身心健康着想;靜華知道軒王您是被逼無奈,才和若汐拜的堂,所以這件喜服留在這裡,也只是讓軒王您看了心裡受辱。與其自己虐待自己,倒不如將這件喜服在還給靜華。而且,明日還有軒王您真正想要穿的喜服,留着這件到時不只是軒王難受,就連新進的王妃也要心裡難過了,是不是?”
其實原本只是意見無關緊要的衣服,他也沒有想要留下的想法;可是如今見若汐如此的在乎這件喜服,不由得計上心來。
“既然郡主如此爲本王着想,那本王便換下也無妨。不過,本王想要郡主來幫本王解答一下心中的疑惑。”
南宮軒面帶微笑的看着若汐,只見若汐挑了挑眉,用魅惑人心的嗓音道:
“哦?就是不知軒王想要若汐來解答什麼疑惑了?”
一陣風吹過,吹起了喜堂中的紅綢和她們的衣袂,更加吹落了若汐臉上的面紗。一時間與若汐面對面坐在輪椅上的南宮軒不由得看癡了;眼中盛滿了驚豔和迷戀。
這就是若汐的本領,總是可以在不知不覺見便讓對方,沉淪,迷失在她的聲音中。
看來他即使長着一張和風一樣的容顏,也不會和風一樣。他就和其他的男子一般,只要自己略微用一下魅音,他們就會沉淪其中;心智如此的不堅定,看來也難成大器。
冷冷一笑。
“怎麼軒王是不打算問了嗎?”
回過神來的南宮軒,心中不禁提高警惕,雙眸微眯看着若汐聲音當即便寒冷得道:
“郡主剛纔對本王做了什麼?想不到郡主居然還會媚術,這種不入流的術法。不過,本王還是好心的奉勸你一聲,不要對任何人都用這種術法,不然只會爲自己惹禍上身。”
若汐聽後,心中不禁訝異。在這個時空除了她和風還有那老頭,應該是沒有懂得術法的人了,他爲什麼會知道?難道還有其它人也懂術法?
“多謝王爺提醒,不過靜華並沒有用什麼媚術;只不過是因爲這張臉太過出衆罷了!倘若這也叫做媚術的話,那靜華也沒有辦法,畢竟這容貌是爹孃給的,自己不能傷。”
媚術?呵呵···自己纔不屑那種低級的術法,那種術法只是用來迷惑那些賤男的。她這只不過是在這張臉的基礎上,用嗓音來迷惑你們的心智罷了。簡單地說,也就是催眠。什麼術法,她可不會多少。
南宮軒聽後,便沒有在揪着這個問題不放,而是疑惑道:
“那郡主可否告訴本王,你爲何會知道,本王所中何毒,且可以如此及時的趕到?還有爲何你執意嫁與本王后,卻又提出不入本王玉蝶,也不入住王府;而今日,本該穿着鳳冠霞披,卻改穿戴成那一套?再則便是,爲何之前母后對郡主有諸多的不滿,但在見了郡主之後卻又如此的親密?是否你與母后之間有什麼不爲人知的交易,還是你用青龍劍威脅着母后?”
若汐聽後,便轉過身看着外面的太陽,答非所問的道:
“軒王又何必非要吧事事都求弄個清楚明白不可呢!有時候,並非靜華不願說,而是,有些事情是靜華不能說也無法說與您和皇上聽的。靜華知道您和皇上對靜華有諸多的疑問,只是靜華不能說。”
而後又轉過身來看着南宮軒,似是哀傷又似是感慨得道:
“其實有時,人活着還是糊塗一些的好;事事太清楚明白了,反而活得太累,太苦。那又何必呢?”
南宮軒看着突然間被傷感所圍繞着得若汐,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可是若是不問他和皇兄都不會安心,所以只得接着道:
“倘若事情與本王無關,本王也願活的糊塗一些;但是事情若是牽扯上本王,本王還是糊糊塗塗的,那就是傻了。而且本王想郡主也不會放任一個過於神秘,且不知是敵是友的人在你的身邊而不聞不問吧!”
地垂下眼簾,略帶憂傷的道:
“若是王爺和皇上執意想要知道事情的真想的話,那便去問太后吧!倘若太后願說出來,靜華也絕不會阻止。
而,現今靜華唯一能說的便是,靜華於您、於皇上、於皓月,絕對不會造成任何危害;即便是它日,靜華會做出一些令人無法理解的事情,那也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幫助皓月開疆擴土,這也就是剛纔靜華對太后所說的使命,也是靜華曾經答應先帝的旨意,更是當初答應他的事情。所以靜華絕不會是皓月,您、皇上、太后和凝香公主的敵人;至於其他人,只要不要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念頭,靜華也絕不會用青龍劍來處置他們。但是,倘若有人敢來覬覦皓月的江山,那就不要怪靜華心狠手辣了。”
今日說出這番話,也算是給他們事先打上一劑預防針吧!免得待到日後知道真相時,心理承受不住而崩潰;而今天的這番話,也好讓他們心中有個準備,不要總是把精力放在自己人的身上,從而讓敵人鑽了空子。
而南宮軒看着眼前這位,滿身肅殺,眼中閃動着嗜血光芒的若汐;突然間心中沒來由的便打了個寒顫。
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子,可以發出如此強的肅殺之氣來,比之男子,都要強大;即便是在他手下培養出來的殺手,也沒有隻憑藉着氣勢,便讓人心生膽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