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翼看着滿頭銀髮,清冷淡漠的君禪月,眼中殺機閃現;“唰”的一下將手中的摺扇打開,一邊搖着一邊對他道:
“這位兄臺都還沒有過招,怎麼就如此篤定在下不是你的對手呢?”
君禪月看了南宮翼一眼,便將視線看向了臺下的若汐。
“即使你贏了,你也無法駕馭血玉笛和寒玉瑤琴;因爲你不是它所等待的主人,也只有它的主人才可以將它奏響。”
轉頭看向一臉願聞其詳的南宮翼。“而你絕不會是那個可以奏響的人選。”
“啪”的收起摺扇,挑眉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君禪月道:
“聽兄臺如此說來,莫非兄臺就是那個人選,或是,兄臺知道這血玉笛和寒玉瑤琴所等待的主人是誰不成?”
“這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你若是不下去,那我們就以武藝來抉擇好了。”
南宮翼微眯起雙眼,看着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君禪月,思緒千思百轉後便點頭道:
“那就請這位兄臺賜教了。”
語畢就見南宮翼施展身形,快速地攻向君禪月;手中摺扇與君禪月的軟劍激烈的碰撞,擦出火花。但,君禪月卻是隻守不攻,這一舉動不禁南宮翼感到疑惑,就連寒莫風和若汐也同樣的疑惑不解。
“他彷彿不想和南宮翼交戰。”
聽到寒莫風話的若汐,看着臺上一招劈山蓋頂的南宮翼,再看向依舊不疾不徐的君禪月搖了搖頭。
“恐怕他不是不願和南宮翼交戰,而是他根本就不削和他交手。”
轉頭看向寒莫風,一臉的凝重。
“他的武功只怕是合我們二人之力,也只能勉強打成平手;更不要說連你都打不過的南宮翼了。”
伸手握住寒莫風的手掌。“風你不要上去了,我不想要你和這麼厲害的人交手;反正我們也沒有想過要什麼血玉笛和寒玉瑤琴,就在下面看看這免費的比試就好了,好不好?”
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他爲什麼會術法?而且武功居然高到了真正無人能及的地步,他···到底是誰?又爲什麼會讓自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最重要的是,心會痛。
反手握住若汐的小手,寒莫風笑語道:
“好,我們都不要上去比試;就讓他們爲了這什麼樂器去爭得頭破血流好了,我們就看看那血玉笛和寒玉瑤琴究竟是什麼樣子,事後就離開去往塞外。”
若汐放心的笑了笑。“就知道風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
“娘子現在才知道啊!哦!爲夫好傷心啊!”
“咳···”藍翎看着一點都不顧及場面的兩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咳嗽了一聲,轉過頭去,假裝她不認識這兩人。
寒莫風和若汐一起瞪了藍翎一眼,而後就看向臺上的戰況;這時卻只見君禪月已經面露不悅,已經懶得在接受南宮翼的攻擊一般,手中軟劍一揮,當掉南宮翼弟N次的殺招。這次便正式的出招,只見他出招詭異狠辣,速度也快的令人看不清,更是逼得南宮翼幾乎都沒有招架之力;就在南宮翼躲過他狠厲的一招後,再回身卻發現自己的頸項上被一柄劍指着。他知道這次他輸了,而且還輸給了一個不知姓名的男子。
而場中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君禪月是何時出的招,又是何時將劍架到南宮翼的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