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如鉤,星光閃動;漆黑的夜幕下只見一道嬌小的黑色身影,快速地飛向那戒備森嚴的皇宮之中。
御書房中南宮翼和南宮軒中坐在靠窗的軟榻上凝神對弈,一陣風吹來,吹拂起房中的明黃紗幔;軟榻旁的香爐,青煙嫋嫋升騰,飄散着。
只見南宮翼眉頭微皺的看着棋局道:
“最近晨王可有什麼異動?”
南宮軒聽後“啪”的一聲,將手中的黑色棋子落在棋局中,再次的拿起一顆,思索着下一步棋路道:
“很反常,一點異動也沒有。可就是這種反常,讓人覺得心中不快。”
南宮翼將手中的白子落下道:
“是啊!這根本就不象她的作風。”
而後起身看了眼窗外的夜空,又將目光投到南宮軒的身上,略帶愧色的道:
“軒皇兄是不是很沒用,爲了對付他們連你終身的幸福都要利用。”
南宮軒聽後,落子的手停頓了一下,而後將棋子落在棋盤上起身看着窗外道:
“說這些作甚?臣弟身爲皇家子嗣,更身爲皓月的王爺做這些是應當的。皇兄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南宮翼聽後,苦澀的笑道:
“是啊!我們同身爲皓月的皇室中人,又怎麼可以有兒女私情啊!”
而後和南宮軒一樣看着外面的夜色道:
“找到當年救你的那個白衣女子了嗎?如果找到了就告訴皇兄,皇兄倒想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女子可以把我們皓月的軒王給拴住。”
當南宮翼提到白衣女子時,南宮軒面帶憂鬱,苦澀的道:
“四年了,依舊找不到她;也許她已經和別人成親了吧!”
南宮翼拍了拍南宮軒的肩膀玩味的道:
“成親又怎樣?只要是你喜歡的皇兄都會幫你得到。只是倒是怕是無法做你的王妃,只能做妾了。”
南宮軒瞪了南宮翼一眼,而後幽幽的道:
“如果她過得幸福那我就放手,可如果她過得不幸福,那就算是搶我也要把她搶過來。”
南宮翼聽後,看着南宮汗顏的軒道:
“可是軒,你好像連那女子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吧!還有,你知道她叫什麼嗎?”
原本說完這話,還鬥志激昂的南宮軒再被南宮翼的提問下,眼神暗淡下來道:
“是啊!只知道當時她身邊的男子稱她爲月牙兒,可是這不用想也知道只是一個乳名罷了;就連她的容顏都是戴着面紗跟本就看不清楚,又怎麼能夠找得到。”
“唉!”南宮翼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並不是想要打擊他這位弟弟,而是,一個連容貌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要怎麼找?上哪裡找去?
晨王府書房
一名年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身藍色錦袍,鬚髮都已經摻雜上了白色;剛毅的臉龐上一雙精光閃動的眼眸,此時正站在南宮晨的面前,手指着桌上鋪的地圖道:
“等太后壽宴那天,我們就將慕容宇的兵衛從密道進去,把整個皇宮包圍住,但是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全都換成自己的心腹;而後,再派人進去將玉璽找到。之後就只等他們毒發身亡便可。”
南宮晨聽後,喜少眉梢的道:
“好,倒時本王在以勤王之名,將慕容宇等人拿下,不禁能得到皇位還可以要挾金龍國割讓土地。哼!南宮翼、南宮軒看這次還有誰來救你們?當初沒能殺死你們,這次你們必須死。”
而後想了想道:
“金相那天絕不可讓蕭若汐進宮,派了兩次殺手都沒有殺死她,這次一定不可以讓她在壞了我們的大計。”
“這個臣已經考慮到了,倒時臣會讓馥兒來拖住她的。”
外面原本明亮的彎月,突然被一片片的烏雲遮蔽;滿天的繁星也看不見蹤跡,夜空中烏雲翻滾,颳起的狂風肆意吹着枝椏和園中的花草。突然間,在書房外地一顆樹枝上,落下一隻老鴉“嘎嘎”的叫着。南宮晨聽後眉頭緊緊的皺起,一甩衣袖,但見一枚銀針衝着那烏鴉便飛去;而再看那烏鴉時,它已經倒在地上雙眼閉上歸西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