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藏文
這個時候,洞裡的一塊石頭掉落下來,砸在棺材堆裡,一陣噼裡啪啦的亂響過後,棺材滾落了一地。
“學長,大叔你們快過來呀,這是什麼東西。”
其中的一個棺材翻了過來,只見棺底描繪着一幅圖,我們陸續的翻開全部的棺材,棺底同樣都有圖案。
我一拍腦袋,這不就是我們要找的藏寶圖麼,原來它分開繪製在了十一個棺材的底下。
花費了半天的功夫,才把藏寶圖描下來,回到家已經天黑了。
幾天後,我們又陸續蒐集到一些線索,原來那些藏寶圖都是有名字的,根據持有天葬師的名號,分別是金字圖,木字圖,水字圖,火字圖,土字圖。
金字圖總算是找到了,可是其他四大天葬師的下落無處可尋,任何的正史、野史上都沒有記載,如同泥牛入海消失不見。
我們蒐集了很多資料,得知吐蕃王朝滅亡後,五行天師家族隱姓埋名,隱居在中國的各地,而且留有祖訓,互不聯繫,永世不能往來。
王小喵總是纏着我,讓我帶她去玩,還好最近也沒有什麼線索,於是帶她去鄰近的福國寺閒逛。
“楚學長,你看山腳下的那座木樓,是不是有點怪異呀?”
我順着王小喵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山腳下的密林裡露出一座木樓,野鳥停留在那裡,不停的嘶叫着。
我們來到木樓外,發現它被鐵絲網圍着,門上掛着鐵牌子,上面寫着“遊客止步,閒人免進”,門口守着一個五六十歲模樣的老頭子。
“老爺爺,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
“爺爺,你怎麼不說話。”
老頭子目光呆滯,他忽略了我們的對話,過了許久他纔開口,他說:“你說什麼啊?我耳朵不好,老咯。”
我提了提嗓子,大聲的說到:“爺爺,我說我們能進去看看麼?”
老頭子似乎聽到了我的話,他擺了擺手,怪聲怪氣的說:“不行,不行,裡面有不乾淨的東西。”
“爺爺是什麼東西呢?”
老頭子突然性情大變,他煩躁起來,不願意與我們對話,粗魯的把我們趕了出去。
這是一座三層木樓,四面環水,由一座石橋通向岸邊,整座樓都是灰土土的,看着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喵喵,你上網查一查這座木樓的資料,看看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學長,這網上還真有這座木樓,有一篇文章是‘中國最詭異的樓’,據說那裡發生過許多怪異的事情。”
木樓叫得月樓,始建於清朝光緒二年,修建的時候工程師離奇的死在工地上,當時就頗爲詭異。
到了民國年間,當地的縣長與情婦在得月樓中**而死,也有人說是情殺,衆說紛紜。
從此以後,得月樓就沒人敢靠近,成了遠近聞名的鬼樓,被封鎖了起來。
我查了許多資料,終於在一本地方誌裡找到了關於得月樓的工程師的記載,他叫宇文羊倌,死因不明,縣誌裡記載得很模糊的。
其實我並不是因爲好奇才研究着得月樓的,剛纔我發現得月樓的四角落都立着一頭石獅子,石獅身上有一個奇怪的烙印,是一個藏文,好像是“水”字。
“學長,你說這得月樓與水部天藏師有關係麼?”
“我現在還不確定,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或許是巧合,還是別的什麼,都是說不的定的。”
這時,馬建國給我打來電話,電話接通了,可是久久沒有聲音,我怎麼說話,他都沒有回答。
我正納悶着,難道是馬建國打錯了,這時,電話那頭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馬建國痛苦的叫着。
“小楚,小楚,救救我啊。”
我正要說話呢,電話突然就掛了,我和王小喵火急火燎的回到住處,發現馬建國倒在地上,已經昏迷不醒。
“學長你看,大叔的手是怎麼了?”
馬建國的手有些發黑,不止是手,臉上,腿,還有脖子上都有。
我背上馬建國,跑出門去,叫了一輛出租車,幾分鐘後,終於把他送入急救室。
幾個小時過去了,急救室的門還是緊閉着,護士端着血紅的紗布進進出出,看着真讓人揪心。
“護士,護士,我大叔怎麼樣了。”
護士們低頭走過,並沒有理會我們。
這個時候,那個醫師走過來,我發瘋似的揪住他的衣領,大吼:“宇文塗你個混蛋,你不說我大哥沒事了麼?”
“怪我了?我不是給你名片了嗎?發現異樣早該給我打電話了。”
我一把推開宇文塗,這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醫生陸陸續續的走出來。
“醫生,我大哥怎麼樣了?”
“我們盡力了,他的病實在是太怪異了,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幾天後,馬建國的呼吸依舊很虛弱,醫生都說沒救了,沒有繼續治療的必要了,然後把我們趕出了醫院。
在狹小的出租屋裡,馬建國臉色慘白,嘴脣乾裂,靜靜的躺在那裡,猶如一具屍體一樣。
突然之間,“砰砰砰”,有人來敲門,王小喵起身慢吞吞的去開門了。
“又是你,是你害了我大叔,你走。”
來者是宇文塗,我拉住王小喵,試圖關上門,拒絕讓他進來。
“我知道怎麼解草鬼的毒。”宇文塗說。
“你知道怎麼不早說。”
“因爲我有祖訓,不讓管那些亂糟糟的盜墓賊。”
“你說,藥我去找,你不用管。”
“我怕你找不到,它比人蔘雪蓮還罕見吶。”
“快說,救人要緊。”
“它叫白魔花,就是一種罕見的白色藏紅花,藏紅花被冰蟲咬過之後,發生變異,會開出白色的花朵,不過這種可能只有萬分之一。”
白魔花只生長於雪山的腹地,開在最危險的地方,我讓宇文塗與王小喵留下來照顧馬建國,自己坐上長途班車,來到附近的雪山。
百里之外的維西地界,有一座白馬雪山,那裡可能就長着白魔花。
在土路上顛簸了半天,我到了維西縣城,天色已經很晚了,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家旅店,收拾收拾就住下。
旅店的房間很破爛,根本就不隔音,旁邊房間裡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狗日的,我們都來了幾天了,雪山上還下着那麼大的雪,真耽誤我們找白疙瘩啊。”
“陳狗子,你特麼別廢話了,早點睡吧,明天下刀子也上山了,不等了。”
“那好吧,聽老大的。”
隔壁房間好像有兩個人,聲音很粗獷,不像是什麼好人。
第二天早上四五點鐘,我就被隔壁的聲音吵醒了,沒有了睡意,肚子又餓得咕咕叫,於是起來去樓下找吃的。
路旁有一個小攤子,一個四十多歲模樣的婦女在賣蒸饅頭,我買了幾個,坐在桌子上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