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所有人開始包圍並殲滅登船我戴上放在腳下的鋼盔,拎起AK一邊往外跑一邊拉動槍栓往榴彈發射器裡填裝高爆破片榴彈.
當我跑到船艙二層轉角處時卻直接撞在一個人身上,我條件反射抽出胸前的UnitedCutlery設計生產的藍博刀對着這個人劈刺過去.對面的人用槍托往側面一架抵消了我的攻勢,哎,看好人再下手,萬一把你大爺我捅傷了你都賠不起.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大豬.大豬一邊看着我劈出來槍上的傷痕一邊繼續教訓道:別跟個沒頭蒼蠅似的,跟我去一層.在船尾出去,船頭讓人家火力封鎖了,沒等出去可能就得讓穿甲錳鋼彈打成馬蜂窩.
正說着忽然船身劇烈地隨着外面的爆炸聲抖動了一下,所帶來的震盪讓我和大豬扶着牆纔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快點跟我來,看着不是我們打扮的就開槍.說完大豬挺着手裡的M214機槍跑在狹窄的船艙過道前面.
當我們跑出後艙以後,濃重刺鼻的煙直衝大腦,大豬對我做了一個我掩護他前進的動作後拉下鋼盔上的夜視儀
正說着忽然船身劇烈地隨着外面的爆炸聲抖動了一下,所帶來的震盪讓我和大豬扶着牆纔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快點跟我來,看着不是我們打扮的就開槍.說完大豬挺着手裡的M214機槍跑在狹窄的船艙過道前面.我在後面緊緊跟隨着.
當大豬打開倉門閃了一下頭確認後帶我往船首瘋跑.遠看船頭處不知道是着火了還是被炸了火光沖天.滾滾升起的濃煙讓我腦子裡想起烏雲遮明月這段詞來.操,這倒黴的夜視儀在火光的干擾下用不了.大豬一邊把頭上的夜視儀摘掉一邊憤憤地繼續說道:不過,夜戰可是中國人的強項!跟着我,幹他們狗日的.話沒說完,一架MD520N小型直升機打着轉兒在我身邊一頭扎進大海.砸出的水花淋了我一身.
我操!我擦一把臉罵道:這SB沒學過如何安全平穩的降落麼?
大豬帶我一邊往船頭跑一邊說:恩,姿勢很優美,水花壓得不錯,難度係數8.7
我側頭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個時候你怎麼還能開出玩笑來.
船頭打得很激烈,那架美洲獅運輸直升機象顆砸在石頭上的雞蛋一樣燃着沖天大火鑲在船樓下面.而摔下來之前的空降部隊藉助船錨和通風管道與救生船等物做爲依託向我們射擊.
我放低姿勢蹲在大豬身後對準借救生船嗵地打出一發外掛槍榴彈.炸起的火光並不大,可被炸飛的人卻直接撲通一聲掉進海里.大豬抽出刀子砍斷我們身邊的救生船吊索剛把救生船橫在我們身前就聽到對方射過來的子彈打得救生船混身顫抖.其中一發子彈打在救生船的鎖環上偏離原有彈道在我的耳邊擦邊而過.灼熱的空氣滑過耳邊,高速旋轉捲起的氣流不輕也不重地按摩了一下我的耳膜感覺倒還滿舒服的.
他媽的別那麼猛,先想辦法讓自己活下來,再琢磨怎麼讓對方死!!!大豬頭也沒回地罵道.雖然嘴上罵着手裡也沒閒着.見對方火力打得很猛猜想到可能要衝過來抵近清除我們,掏出藍線條的手雷咬下拉環卻扔在離我們不遠也不近的地方.炸開的液體飛濺到一個伏低身子試圖跑到有效距離要把我們炸上天的傢伙身上.那傢伙登時捂着臉倒下,他手上的手雷在鬆開後把不知道是活人還是被凍硬炸得四分五裂.其中有一塊已經分不清楚是哪個部位的碎肉落在我腳邊.一半結着冰但另外一半卻冒着熱氣,看起來很詭異也很讓人驚訝販子的絕戶雷竟然還能把人凍成這樣的效果.
當我正分神的時候,一發火箭彈正中我們的掩體——救生船上.不知道是被氣流還是被炸起的碎片恨狠地把我撞飛出去.當我暈頭轉向有一些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我已經身處距離剛纔位置大概二十多米的地方.大豬則不知道去向.船上已經稀疏的槍聲逐漸在我耳朵裡清晰起來.我拍拍頭努力保持着現有的清醒,拄着槍想站起來.腿上傳來一陣劇痛,用手一摸藉着月光低頭一看,黏黏的血沾滿了我的手掌.
我說,你他媽能拉我一把麼?大豬有些虛弱地聲音從船梆處傳到我耳朵裡.
我拖着傷腿爬到船梆那裡,只見大豬用的M214機槍卡在掛在甲板的救生圈上,而大豬則兩腳懸空一手拉着彈鏈另一隻手垂着,整個人都掛在船的外面.
你真應該帶游泳褲衩來.我一邊忍着腿上的疼痛一邊拼盡全力拉扯大豬上來.
是啊,我要是帶游泳褲衩來,我就掉下去餵魚了.大豬一邊說,一邊努力往上使勁.
費了一番牛勁地拉起大豬以後,我靠在船艙門附近大口喘着粗氣:我說你就就他媽不行減點肥麼?
大豬沒理會我的建議,而是關心地問道:操,我胳膊讓破片給紮了,你怎麼樣?
我看看腿,說道:我腿不知道讓什麼東西給關進去了,剛纔摸着一手血,夠戧能走了.
大豬一手扶着牆站起來以後,彎腰解下腿包扔在我身上:自己先給包上,我估計無線電這會兒該好用了.等會兒你叫一下獸醫和手術刀他們.我去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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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5號去本溪會幾個朋友,所以提前更新,以免耽誤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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