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旋風那傢伙是發春了。”仍然是由夜鶯開車,只不過去哪兒我沒有問,問也多餘。夜鶯扶着方向盤神秘地笑着回想着剛纔發生的一切。
“那女的你認識?”相比之下,去哪兒和自己老婆讓誰看上的問題顯然後者更爲重要。
“恩,”接着夜鶯對我說出了來龍去脈。
在刺客聯盟做兼職的夜鶯總是可以接到一些酬勞很高的工作,這得益於她高效率與極度殘忍的手法導致有客戶指名掛擔給她。在一個很普通的夜晚,夜鶯接受委託去刺殺一個平民,資料上看目標的這個人非黑非白,沒有黑道背景更沒有官方身份,只是個小公司的財會而已。
當夜鶯手腳利索地完成這個工作時(手腳利索這個詞對於夜鶯來說更是殘忍的代名詞),那個男人的妻子並沒有象其他情婦或妻子那樣驚聲尖叫或是屎尿橫流。只是很冷靜地擦去崩在臉上的血,對着夜鶯說了句謝謝。
對於將死者的表現夜鶯看得多了,有跪地求饒的,有奪路而逃的,甚至還有試圖反擊的,但這個說謝謝就讓夜鶯這個老手覺得不急着下手。對於這個謝謝倒是夜鶯那天心情好還是怎麼樣,她自己也說不準,好奇之下問了一些事情。
結果是,這個男人年輕的時候用卑劣的手法謀殺了女人的父親,法庭審理後宣判證據不足無罪釋放。而這個女人一心要殺了這個男人,去做了整容手術而且換了名字嫁到男人的身邊。當夜鶯問到她爲什麼不早早動手時,那個女人說要用同樣的方式方法弄死這個男人,說完還把早已經準備好的工具給夜鶯看。
夜鶯最後有些感慨地對那個女人說怎麼着也算是半個同路人,給她兩個選擇,一個是死在這裡,還有一個是可以選擇跟她一起走。
從那以後殺手圈子裡多了一個代號幽靈美婦的女人,直到後來,因爲雷公他們,夜鶯逐漸淡出那個圈子。
聽到這裡時,我驚訝地發現夜鶯多少還不有些慈悲之心的,並不象其他人所形容的那樣冷血無情。
“早知道你和那女人認識,我們就省一筆錢了。”我開玩笑地抱怨道。
“搞好的話,也許旋風就找個比他大一點的婆娘了。你難道沒發現旋風眼神不大對頭?”夜鶯漫不經心地開着車。這時一輛保時傑911擦着我們的車身飛馳而過,把我們的一隻反光鏡擊了個稀碎。
“我操你個”我一見青筋暴起的夜鶯連忙勸阻道:“親愛的,咱們這車就算了吧,我們回去如何?”
“想下車現在你可以開門離開!”說完這話,夜鶯的油門已經轟到了底,巨大的前衝慣性將我狠狠地摔在坐椅上。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推背感?儘管我這樣想着,但這並不妨礙我檢查一下自己的安全帶。
==========================
更文越位了,向衆書友道歉
仔細想,可能是昨天更文的時候領導安排事情,手哆嗦了一下,越位了
目前已經調整過來,請大家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