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把這臂章戴上之後側頭看了看,感覺挺不錯的。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有任何問題可以隨時找我。”說完傑克中尉對着我敬禮後離開。我清楚他給我敬禮是對着軍銜敬禮,而不是對着我。但這種軍銜帶來的優越感確實讓我的心裡很爽。
之後剩下的事情就是聯繫雷公他們通知一下獸醫因爲心理問題不適合參加戰鬥,人員和武器抵達的時間也更進一步的確定。
三天後,獸醫被雷公留在後方基地責令他回國,而我們這些人匯合後直接進入戰區的前線基地,販子和武器裝備據說比我們先到前線,正可謂是兵馬欲動,糧草先行。
我們這些人到達前線基地的時候天氣不錯,看着那些有戰鬥的士兵就覺得特別的親切。雖然說不好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但確實是這樣。
靶場上的露天帳篷裡,販子象“販子”一樣,站在桌子上向美國大兵和另外兩支僱傭軍兜售着他的武器裝備,而另外一家軍火公司的業務員則無可奈何地收拾着東西打算離開。
“這個賤人,真是走哪兒都賣他的狗皮膏藥。”旋風抱着肩膀和我們一起站在人羣外看着販子在那裡唾沫橫飛地介紹着自己的東西。
“嗨!!!你這騙人的禿子,再在那沒完沒了,老子把你趕到軍營外面,讓你和那些賣黃碟的傢伙站在一起擺地攤去!!!”手術刀在人羣外圍說着還掏出槍比畫着販子腦袋“都讓開!讓我給這混蛋身上開個眼先!!!”
旁邊看熱鬧的大部分人,甚至準備拿磁卡刷卡購買裝備的人都馬上跑開,生怕我們手裡的傢伙走了火。畢竟從面上看我們是衝着販子去的,他們沒必要和我們起不必要的衝突。
販子見我們公開地砸他的場子絲毫沒有不高興,連忙扔下手裡的POS機跳下桌子衝到我們面前說道:“你們怎麼纔來?”
“我們就是纔來纔看到你兜售你的這些破爛,答應我們的裝備怎麼樣了?”暴雷走到桌子前隨手打開幾個箱子,發現裡面的貨色全是我們用過時的東西。
“那些都是過時的貨。你們的東西在車上呢。”販子指着一臺貨櫃車說道。
“喂,老頭兒,東西不賣了嗎?”一個生硬的英語問道。
“不賣了!”販子頭也沒回地拒絕了那個聲音。
“我靠!難道我認識雷公也不賣我東西?”一個光着膀子只佩帶戰術肩帶的肌肉男象一尊黑鐵塔似的站在販子身後,大手在販子的光頭上摩擦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