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包圍貨場之後我們發現沒有任何異常也就逐漸地收攏包圍圈向那幾臺正在裝貨有UN標誌的卡車靠近。
“你們怎麼纔來?”那個我最想殺的人噴着酒氣與不滿說道。
“我們早來了,只是在一旁給你們警戒,防止閒雜人等靠近這裡而已。”雷公的話只是說了一半,另外一半兒就是老子纔不給你們當搬運工。
“很好,一會這八臺卡車混編在糧食車隊裡,在E區南側的路口你們分開走。有六車貨先送到第二戰區的遊騎兵營地,剩下的兩輛最後送到距離遊騎兵營地七十公里外一處峽谷附近的村莊。具體的活兒就這些。然後當最後兩車貨的收貨人確認以後我會把尾款轉到你們帳面上。”
“都聽到了,上車準備!!!”雷公一聲令下,我們分別登上了卡車的主副駕駛與負責掩護開路的輕型悍馬車。
當我路過那些搬運的維和士兵時,無意種瞄了一眼他們搬運的東西。結果我發現那些維和士兵往卡車上裝的都是絲毫沒有掩飾包裝完全是那種原汁原味地軍械包裝的箱子。上面清楚地噴塗着M-16或者7.62MM字樣的槍械與彈藥箱。
大豬在上車以後用內部無線電頻道撮着牙花子說道:“這他孃的是維和部隊還是僱傭部隊?聯合國的部隊也開始賣軍火了?”
“屁!那些幾頭爛蒜根本不是維和士兵。”山狼坐在我旁邊十分肯定地說道。
“那是啥?”大豬有些疑惑地問着。
“你見過誰家維和士兵吸毒的?”位於後車的手術刀這句話不亞於平地驚雷。
“說說!”手術刀的這句話勾起了大家的八卦欲,紛紛要求手術刀說出細節。
“我發現其中一個士兵幹活的動作和力度有些問題。一開始我以爲那個傢伙喝了酒還是什麼的。後來我路過他身邊的時候發現他身上有股大麻煙薰的特殊香味。然後藉着營地探照燈的光線,我發現那傢伙一隻眼睛瞳孔發散。這明顯是藥物或者是顱壓控制了部分大腦中樞神經的症狀。再加上那個傢伙鼻翼上面有少許的白色粉末還是結晶什麼的我沒來得及看清楚。我個人推測那個傢伙是先後吸食了兩種以上的毒品才導致搬運貨物的時候身體下盤不穩同時手上力度過大。”手術刀一番推理說得我們大家啞口無言。
對於軍營裡吸食軟毒品的風氣一般來說只有那種沒有紀律約束的僱傭部隊比較盛行。正規軍則很少有這種詬病,頂多是性騷擾的事件多了一些而已。這讓我們對那些個一會要隨我們車隊走的“搬運工”產生了很大的戒備。後來事實證明我們的戒備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