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雷公的一聲令下,山狼和夜鶯輕手輕腳如同兩道黑影般迅速地閃身到警衛室門口,警衛室門口一側有一個類似IC卡的讀卡器與指紋驗證槽專門是用來覈對身份用的。至於門口的監控器應該是被我這邊干擾到,所以我不擔心山狼會被發現。
而山狼那邊絲毫沒有猶豫舉起槍托狠狠地向那個讀卡器與指紋驗證槽砸去,這一下砸得本就空曠的貨品堆放區頓時響起巨大的硬質塑料碎裂的聲音。不過我期待中的緊閉的警衛室的門卻沒有如我所想象的那樣打開。
山狼並沒有繼續去砸讀卡器和指紋驗證槽,只是閃身到一旁,靜靜地等待着獵物主動出門。一會兒都沒到,門自動從裡面打開,不知道是氣壓催動的橫式拉門哧的一聲應聲打開,從裡面探出一隻腦袋來。要說這山狼確實是十分了解人的好奇心和人類那種特有的思維慣性,從一開始就算準了那裡面的人看不到監視器異常就走出來巡視一下聲音的來源。
山狼一把抓住那個傢伙的頭髮,腿在下面輕鬆地一帶而過象是跳雙人體操那樣一個漂亮的擒拿術就將對方壓制在地並鎖緊喉嚨。
而夜鶯就在那傢伙被山狼半過肩式的騰空側摔的同時貓腰鑽進警衛室沒過兩秒就走出來把屋子裡的一把M-16卸去彈匣後隨手把空槍頂在門上,這樣做是爲了防止門突然關閉。剩下的就是幫助山狼捆綁那個探頭出來看情況的警衛。
當一切妥當後,我們跟隨着雷公的手勢留一部分人在警衛室外面警戒。而雷公和獸醫進到屋子裡去逼問裡面的具體情況。我則鑽進屋子利用他們的網絡連接把我們的終端連接到他們的內網裡。
“販子?販子!”我一切準備妥當後急忙喊着販子準備開工,而弄好這些我是費了相當大的勁。首先對於這種保密措施極其嚴格的計算機硬件任何國家的插口標準是完全不一樣的,所想要進行讀取和儲存這種操作時要麼侵入無線網絡中進行解碼操作,要麼從硬件上想辦法突破。而對於硬件插口不同標準的情況下,突破也是非常容易的。雖然插口不同,但線路和原理方面是基本一致的。只是需要把電腦開膛剖肚的浪費一下下手腳即可。
“來了!哈,你都猜不到這次是誰來助陣!”販子有些驚喜地說道。雖然我們大家都承認販子在他的領域中是難得一見的天才,但無論他是什麼才,他始終不可能是那種屬於每個領域都出類拔萃一等一的全才。至於傳說中的那種真正意義上所有領域全部是一等一的人,完全可以用天神才稱呼他。
至於販子本人,儘管在計算機與網絡這方面也是鬼才一個,也曾經做過一些網絡上的“大事件”,但是和他即將說出來的名字相比,販子還是略遜一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