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穿着剛換上的咱心加拿大陸軍軍服在一名士兵的引領下去見那個美國的任務委託人。
“我說,咱們這怎麼跟要去相親似的,穿飽喝得了還得洗乾淨兒地。”獸醫口無遮攔地說着。
“哈,你那不叫相親,倒他媽象是上刑場。”尤里在一旁笑着罵道。
“具體上什麼一會兒就知道了。”夜鶯一邊走,一邊用小刀修着指甲滿不在乎地說道。
指揮所
指揮所內四周設備閃爍不停,來回的技術人員與參謀看起來不是那麼忙碌,那些人只是和平時在辦公室裡所能見到的上班族一樣地悠閒地喝着咖啡。
“敬禮!!!”獅子猛然一聲大吼把正端着咖啡往嘴裡送的值班軍官嚇得咖啡撒了滿身。
我們對面的大屏幕前站着的穿着西裝端着酒杯的矮胖子轉過身看看我們微笑道:“恩,不錯,很有氣勢。”
“謝謝”獅子這聲謝謝說得倒是並不響亮。我們倒是在心裡暗笑那個咖啡撒了一身的蠢蛋,獅子的一聲算是比較響亮,若輪雷公奮力一吼恐怕撒一身咖啡就得換成尿一褲子了。
“我是內華特議員,相信你們其中有人聽過我的名字。我最近遇到一些小麻煩。不過聽我的老朋友說你們可以爲我解決任何難題,是這樣的嗎?”說這話時,和他身材極不相稱的犀利目光在我們身上上下掃視着。
內華特?美國議員?美國石油公司在政界的代理人,在非洲各大勢力頭目口中的石油屠夫,曾經爲石油管線的問題和當地粗煉油場環境污染問題屠殺過近千抗議民衆和反抗人士,同時該人也是黑水公司的大客戶。
想到這些以後我試探性的問道:“看來有黑水公司解決不了的麻煩需要我們代替他們?”
“XE(黑水公司以屠殺平民醜聞後改的公司名頭)?呵呵,他們現在只是看門的狗而已,根本算不上是咬人的狼。知道嗎?儘管現在伊拉克有10多萬黑水公司的員工,那又怎麼樣?自從槍殺平民事件之後,他們已經被伊拉克政府調消了營業執照。而那段時間裡我的鑽井平臺被那些阿拉伯人炸掉了三處,多麼可笑的故事,我一年支付他們近千萬的佣金,結果換回來的是‘抱歉先生,我們不能爲您做到您要求的那些。’媽的,這些雜種!!!”
說到激動時內華特的酒杯中因爲情緒手抖還濺出一些酒汁在他的皮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