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辦公室以後,馬上有人給我端上一杯溫熱的咖啡,我仔細觀察這裡的環境,所說的並不象我之前瞭解的那樣,不光是國內去過日本的朋友說,就是我那幾個日本同學也曾經對我說過日本是個狹窄的國家。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人口密度較大的日本雖然只有大概中國一個省那麼大的領土面積,但卻有着一個億多的人口,在日本房子狹窄,街頭巷尾的馬路狹窄(許多小馬路不許走機動車),辦公場所狹窄還有普通的酒館飯店狹窄。而我眼前的這個辦公室並不狹窄,從電腦顯示器來看,這裡大概有100多平米,但卻只有六個電腦顯示器的位置和一個長條的會議桌,說明這裡只有不6-8個左右的工作人員。
“王先生,我叫佐佐木真一,現在正式詢問您剛纔所發生的事情,請您如實回答。”主管的一句話把我從回憶中重新拉回辦公室。
“王先生,請問您爲什麼要毆打片山大智?”雖然弄不清楚具體的用意是模式化的詢問還是故意地暗示性提問,但我的眼角已經瞄到了牆角上方的可旋轉監視器鏡頭正對着我們的位置。
“我沒有毆打任何人。”我很平靜地回答他的這一問題。
“我希望您可以從頭到尾對我解釋一下您對他揮動了拳頭,他卻暈倒了的這件事情。”很明顯這傢伙看起來象一個謙和的老婦男,實際上卻在言語上下套子抓我把柄。看來盛傳日本人是出了名的排外和假正經是一點都沒有錯誤的。
“我要求見我的律師,在律師的陪同下我纔可以正式的回答你所提出的問題。”這話讓我說得很公式化,其實在雷公他們與各國警察甚至是軍隊打交道的過程中,他們許多經驗值得我借鑑,最主要的一條是見自己的律師之前保持沉默或保證每字每句都滴水不漏纔會不陷入被動。
“要求有律師陪同是您的權利,但如果今天您無法找到律師陪同,那麼您仍然需要回答我的問題。”看着對方嘴角仰起的一絲笑容,似乎這傢伙真的認爲我是第一次從中國來的投資商人,我如果短時間內找不到律師的話,他就吃定我了。
這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來了。我絲毫沒有參考他們的意見直接抓起手機都沒看來電顯示直接問道:“喂?誰啊?”
“你小子哪兒呢?出口連個鬼都不剩了你都沒出來!”電話那頭泛起絲絲怒氣。
“鬼打牆了唄”我滿不在乎地端起咖啡啜上一口說道。
“什麼鬼打牆?”明顯夜鶯沒明白我眼前的情況是什麼。
“我被這裡的保安邀請到他們辦公室喝咖啡,你要不要一起來共飲一杯?從味道上說,好象是現磨的呢。”我看着身邊站成一圈的保安調侃着說道。
“原地等我。”說着電話又被夜鶯直接掛斷,我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自言自語道:“媽的,這毛病非得給她板過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