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用抽耳光的辦法把他的殺父仇人活活抽死?”我邊看邊小聲問身邊的山狼。
山狼目不轉睛地看着林金盛一下一下的打着那個叫王志的胖子一邊低聲告訴我說:“你看着吧,一會估計會有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變態的手法。”
獸醫趴在我身後貼着我的耳朵說:“你彆着急慢慢看,你就知道誰是真正的變態了。”說完獸醫走開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看來旋風這賤人把和我的對話全學給獸醫聽了,這個賤人!
林金盛似乎打累了,擺手招呼過來一個貌似菸民老頭,在老頭耳朵旁邊嘀咕了幾句,然後坐在一張小兵剛擡過來的竹椅上靜靜的看着自己的殺父仇人。
老頭佝僂着身體,對着幾個小兵一下招手,很快所有的器具從卡車上擡到了胖子旁邊。被捆着的胖子看到那些東西好象見鬼一樣轉身要跑,結果被左右押着他的士兵一腳給踢倒在地,死死地踩在地上。我有些看不明白,就兩個封口的罈子和類似透明玻璃魚缸半米多高的大桶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大豬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我背後端着方便紙杯,搖頭晃腦地拽文:“古有湘人下蠱,今有活人以煨之,其陰毒無比,令七尺偉丈夫,天地豪傑,皆望而喪膽。”
我回頭看着大豬晃頭晃腦的樣子就想笑,“你這傢伙什麼時候成詩人了?”我看着他滑稽的樣子問道。“嘿嘿,你如果見識過你也會成詩人,我說的是尿褲子的溼人,而不是會吹牛B嘆天感地的詩人。”
大豬走帶我身邊挑了塊乾淨的地方盤腿坐下。我沒做聲,靜靜的看着那老頭擺弄着那些東西。
那老頭先是用一把柴刀割掉胖子所有的衣服,然後用一塊很長的白布一圈一圈的纏在胖子的腰上,纏得很粗,最後纏到接近一條成人胳膊粗細。啓開其中罈子的封蓋,從裡面掏出一把把黃白相間類似棉花糖的東西,把它均勻地黏在胖子纏腰白布以下的兩跳腿上。
儘管胖子死命掙扎,但被五個身強力壯的士兵死死地踩着腳,箍着脖子還扭着胳臂說什麼也躲不過老頭動作輕柔的操作。把這些東西弄好以後,胖子被放進透明大桶裡,老頭拿着木錘敲打着纏得很粗的布帶,一直把布帶的部分敲到與桶口平行,看得出來這個是在做密封處理。
做完這些以後老頭叫過來一個士兵連說帶比劃着說着土語好象是要他們做什麼。隨後這個士兵在地上用刺刀劃出兩個小圈一個大圈,招呼其他人幫忙在圈裡挖坑立樁。
最後連人帶桶淺埋進那個淺坑中,填土壓實。胖子的手腳被繩子牽在樁子上面。老頭接着用一把小牛角尖刀,拉起胖子的皮,割開表皮後把一個罈子裡裝着的黑色的類似小米大小的東西塞割開的進傷口,然後用粗針縫實。從臉上到肚皮,這胖子被這樣修飾得象美國恐怖電影的破布娃娃一般。
雖然胖子被破布堵着嘴,而且支吾不清的聲音也讓人猜不出來究竟是咒罵還是求饒,但我很肯定的是節目應該沒這麼簡單。可老頭做完這些以後,又吩咐其他人在胖子周圍挖了一圈大概半米寬大概一米深左右的坑,灌上一多半水以後,就扛着陳營長遞給他的一口袋白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