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最喜歡你哪裡嗎?就是你善解人意!”說着夜鶯拉着我的手,同時也拉着那個女孩在衆目睽睽之下向三樓走去。
就在我們在剛剛二樓到三樓拐口處消失在他們眼前的時候,就聽他們那邊好象炸開了鍋一樣。
“太他媽牛B啦!!!歪瑞尿性!!!”旋風拍着手叫道。
“看看!!!看看!!!你看看人家機師!!!他竟然能把那麼兇悍辣手的妞調教成這樣兒,獸醫啊獸醫,你寒磣不?丟人不?你無奈不?你羨慕不?”DUKE吐出的字眼如同機關槍一樣槍槍打向獸醫的內心最深處。
“操,老子不過了!”被刺激大發的獸醫不知道拉上誰手裡的女人扛在肩膀上就直奔三樓。在他扛着那女人走到樓梯拐口時遇到了正在偷聽的我們。
“閃開,媽的,我真就不信了。”所謂強烈地男人的自尊在獸醫的內心中如同岩漿一般燃燒並翻滾着。
“靠你大爺獸醫,那妞我把半天了!你他娘地還帶半道截胡的啊?”看來獸醫一扛走的是大豬手裡的女人。
夜鶯見狀拉着我和那個女孩衝進距離樓梯口最近的房間裡然後迅速地反鎖上,然後扶着門旁的掛衣架捂着肚子哈哈地笑着。
一開始我也哈哈地笑着,不過沒多一會兒我的笑容就變得很尷尬了。因爲這屋子可是貨真價實的三個人,不會是真搞那一套吧?想着夜鶯就連惡作劇也不忘記殺人滅口的那份隨意勁兒,我的冷汗開始冒了出來。
“我說媳婦啊,戲演完了那這位是不是給請回去?”雖然我不擔心夜鶯真要了那個女孩的命之後大軍會不高興,但總感覺這樣隨意地牽扯進一個無辜的人始終是不大舒服。
“啊?”夜鶯笑夠了之後用胸頂着我很曖昧地低聲挑逗道:“反正來也來了,出去讓那些傢伙看到豈不是顯得我們在耍獸醫?不如就這樣直接用了吧,就當是我給丈夫大人的一份假期小禮物如何?”
“恩恩,不!!!!!”我突然回過神來繼續說道:“少跟老子扯這蛋,自打我認識你以來,不是上戰場就是上你,從來就沒有過旁的心思,當我是他媽地啥啦?”我連忙故做兇狠地向她表示我的忠貞,以防這小魔鬼萬一哪根弦不對再幹出點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撲哧一下夜鶯笑了,笑得很開心,不過臉上的表情又馬上一變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看在你對老孃忠貞不二地份兒上,一會我讓你好好地開心一下。不過這個嘛”說着夜鶯的眼睛在上下打量着那個女孩。
也許大軍在招待我們之前好象透露過一點點我們的情況,再說,凡是出來混這口飯的,眼神兒一般都比較準,一屋子的凶神惡煞加上片刻不離身的刀槍,那個女孩開始有些發抖,但故做鎮靜地裝做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看着我和夜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