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開始慢慢好起來。”我回應着。
“恩,按時吃藥換藥很快就沒事了。”他說着。
“很忙嗎?”我沒話找話說,其實就是不想一個人待在這麼大的屋子裡,外面還電閃雷鳴的。
“嗯,還好。”他迴應着。
“哦……”
“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他那邊說道,我這邊看着窗外“……外面下雨了……”我說着。
“是啊,還打着雷。你害怕了?”他問到,聲音帶着一種像是跟小孩子說話似的溫和,我停頓了下回應了個“恩。”就在此時我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很是柔弱的孩子一樣想要依賴他。
“那……我陪你說說話吧,這樣你就不害怕了。”
“嗯。”我繼續恩着。
“夏翎出差,我可不是故意的,是因爲有些事情需要她去那邊處理一下,她比較有資歷。”他說道,像是在解釋着什麼似的。
“你不用這樣跟我說話……”我說道,總覺得他自從這次再次回到我身邊之後,就開始對我說話很是細節,很是的關切,這讓我有些慌張。
“嗯?啊,我只是說明一下。”他在那邊說道。
“你等一下。”他忽的說道,然後掛斷了電話,我不知所措的看着手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過了一會兒就看見手機熒幕上彈跳出視頻通話的畫面,矇住了下後,手指滑動接聽起來。
畫面鏈接上後,他在手機那邊衝我笑了笑,他穿着白色的襯衫,袖子挽起來,一副正在忙碌着工作的樣子,背景是他工作的辦公室。
“我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有,覺得光說話沒有安全感,面對面更好點。”他說着,嘴角一直帶着笑,然後拿着手機站起身“看看外面的雨下的多大。”他把手機朝着他辦公室的落地窗外送了過去,我看見外面是被雨水模糊掉的繁華城市夜景。
他的辦公室外對着的是整座城市最繁華的視角。
“其實還挺美的,是吧?”他說道。
“嗯,挺美的。”我回應到,他把手機熒幕朝着他那邊調轉了回來。
“有我美嗎?”他露齒的笑着,我一下被他問到,整個人猛地打起嗝來,我立馬擡手捂住嘴。
“我開玩笑的。”他笑着走回到辦公桌跟前重新坐下來,可我準備卻開始接連不斷的打起嗝來,小的時候就有這個習慣,特別過度緊張的時候就打嗝,我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這樣過了。
我這會兒是怎麼了?
“怎麼了?”他那邊關切的問我,我搖着頭“好了,你忙吧,我!我、先掛了。”我說着把電話掛掉,還沒等他那邊說話,我知道自己很是不禮貌,但是我不能一直打嗝,也不想在他面前失態。
我用盡辦法讓自己不再打嗝,手機過了會兒響了起來,是他打過來的,我讓自己深呼吸着,隨後感覺終於平息,拿起手機接聽起來電話。
“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他那邊語氣很是關切的問我。
“沒有,就是怕打擾你工作,都這麼晚了,你快點忙完了好回去休息。”我說道,他那邊應聲着“那好吧,你也早點休息,我先去忙了。”他說着,心裡竟還有一絲小小的失望。
“好,再見。”我說了句。
“恩,好好睡,晚安。”他跟我說了晚安,不是再見而是晚安……
這種氣氛好像會一直不斷的持續,我拍着自己的心問自己“你是不是喜歡他?不然你爲什麼會這麼緊張?爲什麼會這樣?”
我問了自己好一會兒也沒有得到答案。
這一整晚因爲有了他短暫的陪伴,竟讓我安穩了睡了一整晚另一天睡了個自然醒,好久都沒有睡得這麼舒服過了。
我站起身打開陽臺的門,走出去,外面的空氣新鮮的不得了,夏翎家院子裡的玫瑰開的那叫一個鮮豔,話說他們姐弟兩個人也是真有錢,想到這裡,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我答應要送南躍走的,是什麼事情把這件事情岔開的?於是趕緊跑回去拿出來手機給南躍打電話,可是那邊一直都是暫時無法接聽的狀態裡。
“什麼腦袋啊,怎麼能忘了呢,他一定該不開心的離開了。真是,事兒真多。”我坐在牀上又嘗試着打了幾遍仍舊還是無人接聽。所以我只好把手機放下,把牀收拾乾淨,換了身衣服離開臥室。
給夏翎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順便問南躍怎麼不接電話。
“他可能在忙吧,你不用擔心他。”夏翎說道,我不是擔心他,我是想跟他把事情說一下,我不是故意放鴿子的。
“沒事的,你怎麼樣他都對你理解的五體投地。”夏翎在那邊誇張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看看吧,要是處理的快的話,我晚上八點多到家。”她說道。
“恩行,你忙吧,我在家裡等你回來。
先去了菜市場卻買菜,打算晚上給她做點好吃的。
剛走出夏翎家的大門口,就看見有個人背影匆匆忙忙的跑走,還沒等我看清楚是什麼人,就已經隱沒在轉角處,隨後我在地上看見了一個箱子,伸手把箱子拿起來,看見是一個郵包,上面什麼地址人名都沒寫,看起來又不太像是郵包。
我把箱子拿回到屋子裡,打電話問夏翎是不是郵寄了什麼東西,夏翎說沒有。
我便把箱子一點點的拆開,當我看見箱子裡的東西的時候猛地尖叫了一聲,裡面竟然是我的照片,之所以恐怖是因爲那照片上是血淋淋的畫面,還有我的五官都被人挖空!上面還裝裱着黑色的壽花……
“怎麼了?”夏翎問到,我把告訴她之後她那邊也把聲音變得小了起來。
“沒事的,可能是哪個神經病搞的惡作劇,你就別出門了,等我晚上回來。”她說着,我簡單迴應,感覺手心裡全都是冷汗,不斷的往外冒着。
到底是誰竟然送這種東西過來,哪個匆匆逃跑走的人爲什麼要這樣的做?就算對我有什麼仇恨,那爲什麼不當面跟我對持?用這種手段來恐嚇人,簡直就是極度的沒有人心。
我把面前的東西快速的收拾起來,裝進了垃圾袋裡,放到廚房。
心裡仍舊還是惴惴不安着,好像有什麼事情在心裡滾燙的翻滾,讓我整個人都是形容不出來的感覺。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夏翎回來了,她很擔心的問我到底是誰做的?我搖頭,其實我心裡是有那個人存在的,只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去確定是不是她,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阿翎,你在這個圈子裡待着的時間久,你知不知道關於索界的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我問夏翎,她那邊一愣。
“你覺得這事跟他有關係?”她問我。
“你知道什麼就說出來吧。”我沒有回答她,她抿了抿嘴角“我還沒吃飯呢。”她說着揉着肚子,我這邊纔想起來用冰箱裡的東西簡單的做了一餐飯,被我放在微波爐熱着。
我們兩個人一邊吃着東西,她一邊對我說“其實他一直都是每個媒體人都特別希望能夠採訪到的人。”
“爲什麼這麼說?”
“你自己也應該查過他的資料吧?他的資料少的可憐,除了這些世人都知道的他的英年偉績,剩下關於他的事情都很少知道,因爲早年他一直都生活在國外,在國外的時候甚至大家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
夏翎說道。
“不過我一直覺得他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質和味道。”夏翎忽的說道,這讓我的猛地來了興致,問她是什麼氣質和味道?
可是夏翎卻說不清楚,最後也沒有說清楚。
“雖然他在哪裡都說自己沒有過戀情,但我覺得應該不會的,他是個男人就算是再冷傲,那麼搞基的對象也該有一個半個的吧,可是他身邊好像除了工作上的人,剩下一個摯友都沒有,你說這人得有多神秘啊。”
我聽了她的話,感覺索界完全就是一個被不斷包裹起來的很是神秘的人嘛。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甚至心裡都有點形容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他的周圍都籠罩着黑色的氣息。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她問我,我看她的樣子像是要知道些什麼似的樣子,雖然我不併不懷疑她是想從我這裡逃走一點關於索界的內幕,只是我害怕事情要是要讓她知道了,事情會更麻煩,這樣的話我就又要被索界煩擾。
“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說道,夏翎嘴角露出笑“你不是已經和他在一起了嗎?難道沒有了解好久在一起了嗎?”她臉上帶着笑意,我卻很嚴肅起來。
“阿翎啊,你要記住,千萬只是記住不要說出去。”
“啊?什麼事情啊?”她很感興趣的湊到我跟前來,問我。
“其實……”我心裡猛地猶豫了下,隨後轉了個彎兒說道“其實我跟他算是閃電式的戀愛和訂婚。”
我說完衝她笑了笑。
“什麼鬼,這個我當然知道了。”她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