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慕容欽澤握着我手的力度,緩緩的兩下離度像是給我了我一陣強心劑,他轉身朝着病房外匆匆走去,我感覺我已經是這裡的常客裡,估計這裡的醫生都快認識我了吧?而且每次都跟慕容欽澤有關係,弄得醫生進來檢查我的時候,他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我們兩個人,尤其是對慕容欽澤,好像帶着一種很是鄙夷似的目光,弄得慕容欽澤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你隔三差五的來醫院,而且還都是身體上帶着傷,那醫生該不會是把我當成了虐,待自己妻子的男人了吧?”他一邊削蘋果一邊說道,還得我直接半口水嗆在嗓子眼兒裡,他卻一臉平靜的表情,把蘋果送到我手裡。
“誰是你妻子?你又是誰男人?說的這麼嚇人。”
“嚇人嗎?你做我妻子很吃虧?”他一臉認真的表情說道,弄得我更是不知所措的把視線別開不去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他在我身邊忙來忙去的,卻讓我頓時感到心裡一陣的安逸。
“雜誌社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嗎?”我問了句。他那邊在椅子上坐下來,手整理着我的被子角“解決了。”他說的很輕鬆,我聽得卻有點興奮,直起身“真的啊?真的解決了嗎?雜誌的銷量有提高?還是平穩?”
他看了我一眼“先發行的那家雜誌社的雜誌被停刊了。”他忽的這麼說,讓我有些意外,怎麼好端端的雜誌社停刊了呢?他接下來還跟我說,發行出去的這一期雜誌也全部都被收回封存,所以TYE纔有了翻身的機會。
真是巧合,我問是因爲什麼被停刊的?他也說不太清楚,只是說那裡面涉及的內容違法,需要接受調查。我聽了後緩緩的點頭,反正一切都安全度過了,比想象中的來的有驚無險些,鬆了口氣,慕容欽澤也不用那麼過分憂慮。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忽的我問到,是他救得我,所以他是怎麼知道的?他把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按了兩下後給我看,我看見上面有一個一圈圈擴散開閃爍着的圓點“這是什麼?”
“衛星定位,我手機裡有你手機的定位,之前給你打過電話的,所以就知道你在哪裡。”他說道,表情是那麼的輕鬆,我緩緩的點頭“你是什麼時候定位我的?還有,你爲什麼要定位我?”他頓時被我問的有些愣住,話在嗓子眼裡咕嚕了半天“每個員工我都有做定位,確切的說是每個比較重要的員工我都會做定位。”
既然他這麼說,就算我不相信,也得給他留個面子。
“真是奇怪,你就不好奇我爲什麼會在哪兒嗎?還有,哪裡到底是哪裡?”我問他,總覺得心裡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他好像什麼都知道,只是他就是不說出來,他跟我說他是在城郊的地方發現我的,而且那是一個隧道。
我聽了蹙眉,覺得奇怪,我爲什麼會在哪裡?我繼續問他的時候,他就說他也不清楚,他只是跟着定位找到了那個地方。
出院之後我想先去辦理一下,當時見到的那個女孩的後事,她告訴我她家住在了什麼地方,她叫方玲。等我去了她家的時候,她的家裡早就已經人去樓空了,我拽了拽門把手,竟然咔嚓一聲拽開了。
一股濃重的氣味混合着飄了出來,我小心翼翼的往裡面走,越是往裡面走,裡面黑黢黢的,滿地的破爛,總覺得在那片漆黑中,會有什麼東西突然間鑽出來鬼,似乎有些害怕,但是冥冥之中卻仍舊還是有一種東西牽引着我往前去,一直不斷的往前去。
一直到我走到了一個地方,看見那是一個櫃子,櫃子門是開啓着一道很細的縫隙,那縫隙看得我心裡癢癢的,也說不上來是發慌,還是別的什麼感觸,手還是不由的朝着那邊擡送了過去,握住了乾澀冰冷的把手後,心裡默數三聲後猛地拽開,看見裡面竟然放着那枚鳳簪。
我好奇的把鳳簪拿起來,放在手裡看着,這是我第一次仔細的看它,它是那麼的精緻,血紅色的寶石似乎裡面有什麼東西在流動,這麼漆黑的空間裡,它是那麼的奪目。
忽然我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一個慌張手裡的鳳簪直接落地,我心裡猛地一緊!想着糟了鳳簪不會摔壞了吧?可就在我彎腰要去撿鳳簪的時候,明明掉在地上的鳳簪居然不見了!
我轉着圈在周圍尋找,那麼大個鳳簪,那麼耀眼的鳳簪竟然就這麼消失在了漆黑的地板上。
我擡起頭看見一道人影立在我的身體一側,立馬端正着站好,想着逃跑是不可能了,只能仗着膽子的問“是誰?”絕對是最可笑的問話,但是我沒有辦法,我只能這麼去說了。
隨後那個人擡起手,啪的一些手電的光直接照射着我的眼睛,我眨巴着眼睛,甚至感受到了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擡手擋住眼睛,緊接着我擡起雙眼看了過去,視線緩緩的移動開“你怎麼在這兒?”對方的聲音很熟悉,視線仔細看去,竟是索界。
他上前握着我的手臂“你去哪了?怎麼會在這裡?”也不知道他這是關心還是隻是好奇心,我繞開他的手“那你爲什麼在這裡?”我把肩膀上的包帶向肩膀上拽了拽,他猛地握起我的手,把我朝着屋子外面帶了出去。
從漆黑的屋子裡走出來,明亮的天光有些許刺眼,我擡手遮蔽了下,適應了後放下手“你來這裡做什麼?之前又爲什麼消失?”他問到,我不耐煩的視線看向別處,隨後調轉回來“你還想問我嗎?要不是你搞出來那些事情,我怎麼可能會被莫名其妙的帶走,還差一點就丟了性命。”
我埋怨他,之前作出來的那些不靠譜的事情,害得我差點就回不來,而且他這麼古怪,之前還在他的包裡看見過鳳簪的照片,想起來就覺得好像一切事情都和他脫不了干係。
“你這是眼神?”他忽的蹙眉問我,我知道自己心裡剛剛那麼想,現在臉上也一定有了狐疑他的表情,他問我之後我緩緩的呼吸了下“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應該不是隻簡簡單單想要和我假結婚吧?”
“你什麼意思?”他冷靜的反問我。
“那個地方從裡到外都被你包場,裡裡外外又都是你的人,我是在你設計好的地方失蹤的,你說你不知道我去了哪裡,但是你也並沒有找過我不是嗎?而且你來這地方幹嘛?難不成在找什麼東西嗎?”
“找東西?”他表情很是古怪的看着我。
“我在警局報了警,至於我爲什麼來這裡,是因爲這片地方我買下來了。”他說着話,臉上帶着很是平靜的表情,就好像我所有的猜測都是錯的,讓我覺得奇怪又尷尬的站在原地。
“你說我來這裡找什麼東西?”他問了句。我自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的這種感受,甚至有點兒形容不出來的尷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會兒後“好,你買地,你有錢行了吧?”我轉身就要走。
他卻上前來拽着我的胳膊,不讓我走。
“你就算走,也得是跟着我走,現在半個世界的人都知道咱們兩個人的關係,要是被看見你一個人在外面遊蕩,會怎麼想?我可不想在公司交接的時候出現什麼緋聞和差頭。”他表情認真的說道。
我繞開他的手“知道了。”我說着,他便走在我身邊,坐着他的車離開這裡。
“你能幫我個忙嗎?”我問。他視線看向前方“說。”很是酷拽似的樣子,我抿了抿嘴角“幫我弄塊小一點的墓地,安葬我一個朋友。”他的視線朝我這邊看過來一眼“什麼朋友?我怎麼沒聽說過呢?”
“你很瞭解我嗎?”我問了句,明明就不瞭解我,還說這樣的話,感覺好像跟我很熟似的樣子,反正就是讓我覺得莫名其妙。
“算了不想和你擡槓。”他說着車子轉彎,來到了一處奢侈品店的外面,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鑲金邊的*,叫我拿着進去就行了,兩個小時候他過來接我。
“你又要搞什麼啊?你們有錢人怎麼會這麼多的事?就算有錢也不該是揮霍在在上面的啊。有錢你能不能去多捐助幾個希望小學?”我彎腰對着坐在車裡的他說道,可是他一臉冷冰冰的模樣,隨後直接把車窗搖起來,連話都沒說的直接開車走人。
什麼人啊這是?!不想聽我說話,我還懶得教育你呢!紈絝子弟一個。
我轉身朝着眼前這座奢侈品店裡走了進去,把*奉上後,店裡的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的看着我,像是很驚訝似的表情,我直接笑着說道“不用懷疑,我就是新聞上說道的那個要交給豪門的山野女子,如假包換。”
當我把頭髮撩起到肩膀後的時候,裡面的服務員不好意思的笑着,把我往裡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