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基肉項的部隊,遭到了劉銘的突襲,除了三幾個逃脫其他的都成了冤魂。
李基肉項被典韋斬首,而其他的俘虜在伏壽的哭訴下,被劉銘宣佈盡誅!首級被堆放在了一起,堆成了京觀,隨即在前面屬下木牌,上書:明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剩下的問題,就是對這批戰利品的收攏,以及對俘虜女眷們的安置問題。
這些女眷基本上夫家已經被殺掉了,而且不少還已經被鮮卑人玷污,很那保證,她們的肚子裡有沒有懷上鮮卑人的孩子。
爲了避免出現殉節自盡的情況,劉銘只能和幾個臣子輪番開導她們。同時宣佈將她們打散到幽州各地居住,就算懷了孩子,也只說是夫君的遺腹子。
已經初步聯繫上了輜重部隊,只需要兩天,他們就會過來接收這些物資。不過在這之前,劉銘等人還要護衛在這裡。
另外根據壹活彙報,曹軍和孫堅依然在潼關與董軍周旋,而盟軍還在爲推舉誰當新君而爭吵着。
算了,劉銘也沒指望這些盟軍到底能夠幹出點什麼實事。
“伏壽她怎麼樣了?”劉銘安排好基本的防務之後,進入了營帳之中。
“壽兒之前擔驚受怕了幾天,又沒吃什麼東西,難得昨晚剛破身,結果受了點風寒自然就病倒了。還好軍醫說了,只需要調養三天就可以了。”劉華神色複雜的看着劉銘。
她自然已經知道,昨夜把她和女兒的身子都給佔了的人,就眼前這廝。
若是別人那或許還好,這年頭寡婦再嫁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可問題是一則自己是伏壽的女兒,也就是劉銘的岳母;二來兩人都姓劉,血統上更是近親,按照習慣是不能夠通婚的。
若是可以,她打算把這一切,當成一場春夢。
只是身子被佔據是事實,而且日後還要與這個男人朝夕相處……是了,失去了丈夫的她,只能夠隨着女兒到劉銘家居住了,難得劉銘也沒有父母,剛好自己可以以長輩的身份,幫忙料理一下家事,順便督導一下劉銘什麼的。
怎麼又想到別的地方去了?先不說要不要和他住在一個屋檐下,只說日後見面了之後,雙方以什麼立場見面,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啊!
劉華漫不經心的看着伏壽,卻不經意的將眼角瞄向劉銘。
“這就好,再過兩天,我的人就會護送你們返回幽州,到時候你們自可直接在我府上住下。待我解決了董卓,再回去和壽兒大婚!”劉銘鬆了口,非常正經的說到。
“如此最好,只是出征在外,你得保重自己,你死了壽兒可就要守寡了。”劉華很快就進入了長輩的訓教模式。
“那你呢?”劉銘靠近了劉華。
“我身爲你的岳母,自然是要擔心你的……”劉華的態度很肯定。
她必須要肯定,且不說母女共事一夫是多麼羞人的事情,只說自己的身份和年紀,就根本不合適劉銘。這是一段註定沒有結局的情感,再說這到底是不是情感,都是兩回事。
所以,她必須要堅定自己的立場,否則,一切就沒辦法回到正常的模式了。
“不是以我的女人的身份嗎?”劉銘一把將其拉入懷中。
“請你自重!”劉華一驚,猛地將劉銘推開。
她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着,怎麼也沒想到劉銘居然如此直接的逼迫她。
劉銘不是一個初哥,但面對這種‘特殊’的女性,他還是拿不定主意。他有點擔心,劉華是不是一個貞烈女子,所以纔有這番對答。若真是這樣,那或許兩人的關係,就要止步於此了。
本來吧,她就是自己的岳母,和她之間其實也擦不出什麼火花。畢竟就算娶了伏壽,劉華還是要和伏完一起居住在長安的。最多,就是過年或者什麼時候,過去長安看望一下他們。
如今伏完被李基肉項給砍了,她也就失去了夫家。若是將其送到長安,劉協只怕沒辦法保護她周全,天知道會不會被董卓看上,直接試了禁藥給弄了?
在當前,最親而且最有能力保護她的,就是自己。更別說,劉銘對於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總是有那麼點無法割捨的情愫。
概括起來,就是劉銘是個比較念舊的人。
看着劉銘一副受驚的小孩子的模樣,劉華知道自己或許是太嚴厲了。只是她知道,不嚴厲的話,自己都會把持不住。
“我們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是我的女婿,日後好生待壽兒便是。”劉華嘆了口氣說到。
她自然爲自己把握得很好,但劉銘還是看出了她眉間的猶豫和逞強。不是初哥也有不是初哥的好處,至少這種細微的感情,還是可以發覺的。
故而,劉銘再次將其抱入懷中,僅僅是將其貼在自己的胸前。
“你幹什麼,放開我!”劉華奮力掙扎,只是卻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或許是不想驚動伏壽;或許是不希望外面的人知道這種事情;或者,自己的心中還有一些連她自己也不敢承認的事情。
“你是我的女人!”劉銘鄭重的說了聲,隨即強硬的吻上了她的香脣。
“嗚嗚……”劉華要哭了,她那裡見過那麼霸道的男人?
就算是伏完,也是唯唯諾諾的,若非如此桓帝也看不上他,能夠娶到自己而且成爲重臣,桓帝就是看上了他的老實和忠誠。
“呼……不管別人怎麼想,你是我女人的事情,沒有人能改變!”劉銘大叫。
隨即,繼續強硬的霸佔着她的香脣。
從一開始是第四掙扎,到最後的放棄,劉華的心彷彿在接受着史上最殘酷的考驗。她的心在不斷掙扎着,但**卻非常忠誠的進行着一系列的反應。
她開始覺得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許多,體溫也升高了不少。渾身的敏感部位都在發麻發癢,兩腿之間不爭氣的分泌出了一些津液。
“美人兒,就乖乖從了爲夫吧!”劉銘將其猛地抱起,丟到了一旁的牀鋪上。
“不要這樣,不然就真的回不去了……”劉華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哈哈……”劉銘直接壓了上去,絲毫不給劉華思考的時間。
**開始代替精神進行思考,劉華覺得自己的理智和矜持在不斷消失。她本能的迎合着劉銘的侵佔,然後一步步的沉淪。
算了……一切都遲了……就這樣吧……不管了……
劉華不想思考那麼多了,那些事情越想越痛苦。
她只是一個弱女子,一個失去了丈夫的弱女子啊!
嗯……
劉銘挺進了她的秘密花園,劉華昨夜沒有意識也就罷了,如今意識可還是很清醒的。故而當到了這一步的時候,她算是徹底認命了。
兩人抵死纏綿,渾然不知伏壽的臉頰在不斷的發紅發燙,這小妞在裝睡!
不過就算知道,只怕也不會去管了,在他們的世界裡,如今只有彼此。
哦……
一陣亢奮的低吟,劉銘順利佔據了劉華的身心,哪怕內心的佔據尚未完整。
劉華不知道來了幾次,只知道用雙手雙腿緊緊抱着劉銘,不斷回味着……
“傳出去的話,對主公的聲望是會有影響的……”
這是劉銘在離開營帳之後,與郭嘉會面時他說的一句話。
“一個男人,若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周全,哪裡有膽量說自己有能力去保護自己的子民?”劉銘不以爲然。
“話雖如此,然時局和習俗如此,別人的嘴巴可是不留情的。”郭嘉回答到。
“奉孝可有辦法?”劉銘試着問一句。
“唯一的方法,就是請主公打下這天下!唯有成爲天下之主,別人纔不會說你什麼。”郭嘉拱手說到。
“……我接下了!”劉銘鄭重的吐了口氣,然後非常堅定的承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