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你……”劉堅和劉修同時嬌呼一聲,伸手捂住了曾炩的嘴,但是兩人都慢了一步,曾炩的毒誓已經出口了。劉堅和劉修熱淚盈眶,相視看了一眼,同時顫聲說道:“皇天在上,我劉堅(劉修)今天向天起誓,此生只屬曾炩,如有違誓,教我……嗚……”二女的櫻脣一個被曾炩吻住了,一個被曾炩用手掌捂住了,在分別吻過二女之後,曾炩柔聲道:“千萬別下毒誓,我算不上一個好男人,說我是花花公子也毫不過分,我不會勉強你們,即使以後你們離開我,我也不會怪你們的。”
“凌風,你爲什麼對人家說這種話呢,難道你不相信我們,難道你非要我們把心掏出來你看嗎?”劉堅和劉修的眼淚都下來了,曾炩不由暗罵自己糊塗,只能用激情的熱吻吻幹了她們臉上的淚痕,二女也被曾炩吻的嬌軀酥軟,嬌靨如花。待二女平復之後,曾炩柔聲說道:“其他的話也不用多說了,就讓我們一起來創造幸福美好的未來吧,好嗎?”二女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將嬌軀偎得更緊了。
半晌,劉堅問道:“凌風,爲什麼之前你一直不能接受我們姐妹呢?”
曾炩認真的問道:“兩位姐姐,你們真的想知道嗎?”
劉堅和劉修點點頭,說道:“我們想知道原因。”
曾炩嘆了口氣,這事情先說清楚也好。
曾炩理了理思路,說道:“兩位姐姐,要是有一天,我曾炩成了大漢國的叛逆,你們會怎麼辦?”
兩女一驚,她們沒想到曾炩說出的會是這樣一句話。這樣的回答,她們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考慮過的。一直以來,曾炩爲了大漢國南征北戰,立下了無數的功勳,可謂是前無古人,至於後面有沒有來者,倒是不知了。但是曾炩對大漢國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劉堅問道:“凌風,你是開玩笑的吧?你怎麼會成爲大漢國的叛逆?任何人都可以成爲大漢國的叛逆,但是你卻不可能的。我們姐妹在無極城呆了這麼多年,我們可以看見你對大漢的忠誠,看得出你對大漢的深深的感情。”
曾炩苦笑道:“你們要知道,我曾炩忠誠的對象,是大漢國的子民百姓。”
劉修問道:“這有什麼區別嗎?大漢的社稷是大漢天子的社稷,大漢的子民也是大漢天子的子民,凌風你忠於大漢的子民百姓,不就是忠於大漢天子嗎?”
曾炩說道:“兩位姐姐,在曾炩的心中,大漢天子是大漢子民百姓的兒子,大漢社稷也是大漢子民百姓的社稷。社稷不是某一個人的社稷,也不是某一家人的社稷。孟夫子說過一句話,民爲貴,社稷次之,君爲輕。民是所有一切的基礎,比什麼都重要。沒有了民,社稷也就無所謂社稷,天子也不再是天子。天子天子,就是天的兒子,而民就是天。如果有一天,天子背離了百姓,那麼他就不再是天子,而是寡人獨夫。我曾炩終於大漢百姓,你們說,要是這一天真的到來,我曾炩會怎麼做?”
曾炩將自己心中所想完完全全的擺在了劉堅和劉修的面前,雖然他很擔心她們兩人不能理解,但是這總比將來她們認爲是曾炩欺騙了她們的好。
劉堅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凌風,你所想的,劉堅明白。這些年中,我們生活在北疆,自然是知道這裡的大漢百姓的生活和大漢其他地方的百姓的不同。而我們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的確,如凌風你所說,這社稷不是一家一姓的社稷。當年,我劉家先祖從暴秦手裡奪取了社稷神器,這纔有了四百年的劉氏江山。而數千年來,朝代更迭,也是定數,我們姐妹很清楚,劉氏也有那麼一天。”
“這些年來,大漢蟻賊四起,各路諸侯也對天子是陽奉陰違,沒有將天子放在眼裡。就連凌風你也是如此,你和別的諸侯不同的是你對大漢的百姓非常好,還一直爲大漢開疆拓土,數年來,你爲大漢帶來了方圓萬里的新疆土。這是大漢自立國以來,再也不曾有過的事情。也正是因爲這樣,我們姐妹才知道你對大漢忠心耿耿。”
對二女的信賴,曾炩心中感到很慚愧。但是,這不可能影響到他心中的理想。對二女的愛是個人情感,而他的理想卻不是個人的事情。曾炩不是一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人,更不是一個能夠爲了美人而捨棄江山的人。
而且,曾炩相信,二女早就有了劉氏江山有失的心理準備。這些年在無極城,她們二人經常去無極大學上課,而無極大學裡面的課程,那可是曾炩特意設立的,本就帶有很大的政治目的,簡單的說,這帶有很大的洗腦的作用。
曾炩在這所大學裡面,摻入了很多的新思想,瓦解個人對自己的認識,使學生徹底改變對自己的經歷和個性的看法,灌輸新的價值觀和世界觀。
曾炩能夠順利實現目的,也是特定的社會背景決定的。洗腦,其實就是一種精神控制。能夠成功,主要需要具備四個條件:
第一:對社會或對周邊的不滿。這是社會環境的問題。不滿不是講一般的不滿意,例如生活中隨時可能發生的不滿。通常這種不滿可能來自於對改變一種社會現象的無奈而積壓成的怨恨。
第二:不切實際的夢想。如果說怨恨不是人人都有的話,不切實際的夢想則可能潛在地存在每個人的心中。不切實際的夢想導致被洗腦,主要表現在幾種人身上。一是缺少社會經驗的人。二是弱勢羣體。
第三:不對稱的信息。這主要有兩個方面的不對稱。一是知識缺乏所導致的不對稱。知識非常缺乏,聽什麼是什麼,這種人是傳銷組織最喜歡的。因爲不懂,就容易把似是而非的東西當成真的。還有一種不對稱產生於信息渠道的利用上。
第四:類似氣功的氣場效應。所有進入無極大學的人,都會被安排參加各種課程。這些課程的安排往往是精心設計的,有人講課,有人做見證,有人敲邊鼓,有人造氣氛,如果是孤立的幾個人參加這樣的活動,受到周邊的這種氣氛的渲染,很少有人會有堅強的定力不受影響。這就是場的效應。在人際關係之間也存在着這樣的場,它會影響到人們的思考和思想。而且,由於這種場的存在,使人的思想逐步與原來周邊的人產生隔閡,你不到這樣的場就不舒服,就會看到、聽到他們所謂的負面。其實他們所說的所謂負面都是客觀的事實,但由於你在場裡已經把它界定爲負面,所以你根本就不能接受其它的信息。這就使你離不開這樣的場。
總之,曾炩利用所有的一切有利條件,造就了他在北疆在這些方面的順利實施。
這時候,戴霜走了進來,看見擁抱在一起的三人,戴霜呵呵的笑了。
戴霜對劉堅和劉修說道:“恭喜兩位姐姐了!霜兒代表姐妹們歡迎你們加入這個大家庭!”
的確,曾炩的這個家已經是大家庭了,只不過,家裡只有他一個男人,其他的都是他的老婆,足足有二十個。加上現在的劉堅和劉修兩姐妹,那就是二十二個了。
劉堅羞澀的說道:“謝謝霜兒,你先嫁給夫君,應該是劉堅的姐姐了。”
戴霜笑道:“我們家沒有進門的先後問題,只有年齡的長幼順序。兩個姐姐比霜兒大,那自然是霜兒的姐姐了。”
劉堅生於大漢國延熹六年,也就是公元163年;劉修生於大漢國延熹七年,即公元164年,二女都比戴霜的年紀大。
至於這排序問題,在這之前劉堅和劉修就有所耳聞的,畢竟她們和曾炩的這些妻子們關係都不錯,大家都知道,她們早晚有一天會成爲曾炩的妻子,也就是成爲她們的姐妹,所以,很多事情,她們並沒有隱瞞劉堅和劉修。
戴霜問道:“表哥,既然你已經接受了兩個姐姐,那麼,對蕭兒這個妹妹,你也不要拒絕了吧!”
曾炩苦笑道:“霜兒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表哥將以後的婚事全權交予你處理。”
戴霜笑道:“表哥,你這句話是認真的?”
曾炩說道:“我一向都很認真。”
戴霜笑道:“那你就不擔心我從今以後不讓你往家裡帶姐妹啦?”
曾炩說道:“要是霜兒真的不允許了,表哥也沒有意見。”
戴霜笑呵呵的說道:“言不由衷!不過,表哥你就放心了,以後,只要是真心的愛着表哥你的姐妹,霜兒都不會拒絕的。”
曾炩苦笑。
戴霜笑道:“那既然表哥你已經答應了兩位姐姐和蕭兒,那麼,也不多一個,表哥你就將馨兒那丫頭也一起娶了吧!那丫頭,可是對我說過,非表哥你不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