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明顯的欺負人,還是一羣‘女’人欺負一個人,衡見銘緊皺眉頭,他幾乎不用想就知道那個小白兔會被欺負得有多慘。
“這身衣服你可不適合,這可是平民衣服,來,姐妹妹們拿着剪刀,溫柔地幫忙給她脫下來。”
嘩啦的水聲,布料撕扯的聲音,哈哈大笑聲,裡面的人可玩的開心了,站在‘門’口,原本打算通風報信的‘女’孩正要敲‘門’,衡見銘伸手一把扯開。‘女’孩扭頭一驚,嚇得臉‘色’發白,衡見銘面‘色’冷厲,“出去照顧客人,別讓我說第二次。”
“是,老闆。”‘女’孩一溜煙跑了。
衡見銘擡手起敲‘門’。敲‘門’的聲音很大,也很粗暴,可裡面嘩啦的水聲與哈哈大笑的聲音完全將聲音給淹沒了,這些‘女’人是有意挑他不店裡時整月柔,說來也巧,沒料到第一天動手,就被衡見銘撞破了。
裡面的聲音從奚落慢慢變成謾罵,說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大小姐,你就滾出我們店裡吧?把外圍的位置讓出來。”
“對對!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跟本不配在我們店裡上班,店長是不會被你這種人勾引上的!不要臉的賤人!”
“不是我們融不下你,我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誰讓你沒事‘亂’勾引人,這下把人家的老婆惹急了,讓我們來教育教育你呢?以後我們見你來上班,就會這麼天天找你來洗手間玩,直到你玩累了,滾出我們店裡爲止。”
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幾句話就將自己的底給揭‘露’了,衡見銘拿着手機先錄音,覺得差不多了,收起手機,一腳喘開了‘門’。
‘砰’的一聲巨響,一切歸於平靜,四個‘女’孩驚慌失措的望‘門’口瞧,“老闆……”
裡面的情況比他想像中還要嚴重的多,地上全是水,水龍頭還嘩啦的流着,月柔上衣被剪了稀爛,白‘色’的內衣也扯落在地上,頭髮‘亂’糟糟的,地上還有不少頭髮,左臂上的血痕長長從手臂流到了指尖,她所站的地方全是血與水的‘混’合物。
平靜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水從髮絲裡流下來,經過她清澈的眸子,分不清是淚還是水,更讓人想不到她在無助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哭。還是她跟本就是被欺負慣了,完全感覺不到疼痛與憤怒。
或者她跟本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衡見銘撇開視線,背靠着‘門’,有點煩躁的拿出煙,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淡淡地掃過洗手間的四個‘女’人,“都出去。”
四個‘女’人低垂着頭,大氣都不敢出,一出了洗手間,都拍着‘胸’脯慶幸,‘露’出得意的笑,見人全部出去,男人才皺着眉頭將煙丟進水裡,脫下外套給她披上,繫上釦子,拉着她手出了洗手間,甜品店的二樓,是衡見銘一個住的空間,將她帶到二樓,先給她隨意包紮了下傷口,再打電話讓祈自謙過來。
他能做的就是,在祈自謙到來之前,給她擦乾頭髮,本想讓她換身衣服,可把衣服丟她面前,她也沒有反應,像個木偶似的站在房間裡,將她按坐在沙發上,她就安靜的坐着,你推她一下,她纔會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