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逸新怕她心裡出毛病,把她帶去醫院,醫生叫祈自謙,是個很有魅力的成熟男人,與衡逸新是朋友關係,他很愛笑,溫柔又溫和的人,他同時也是一年前他們出車禍時,給衡逸新做手術的主治醫生。
同時,他也是很有名氣的心理醫生,由於對方知道月柔家發生的一切,衡逸新就找了他,可在月柔被醫生開導的時候,衡逸新卻接到一個電話,似乎是有急事,他拿着電話口氣不是很好。
“家裡出事了,之前所說的,推遲,現在不行……”
話聽到這裡就斷了,他打開辦公室門,出去了。
月柔扭頭盯着緊閉的門,本想追上去,肚子卻在此時翻江倒海起來,她只得坐回椅子,捶着頭開始乾嘔。
坐在月柔對面的祈自謙,擡手推着金框眼鏡,瞳孔微微一張,着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嘴角勾起淺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沒事吧。”
‘咔嚓’開門的聲音,衡逸新接完電話,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正好到月柔撐着桌子難受的乾嘔,祈自謙拿着紙巾遞給她,拍着她背,他愣了愣,着急的走來,緊張的詢問,“這是怎麼了?”
自謙鬆開月柔的手,把位置讓了出來,“也許是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情,壓力太大所造成的,也有可能是身體出了些許毛病,最好做個全面的檢查。”
月柔吐了一會,很虛弱的坐在椅子上,衡逸新臉上滿是爲難,了下月柔,又把視線移到祈自謙臉上,“自謙,你幫我個忙吧,給月柔好好檢查一下,如果要住院,那就幫我安排一下,我……我現在有點急事。”
在月柔清澈又純淨的視線裡,他竟然有些心虛,連話都帶結巴了,衡逸新的不太正常,顯然兩人都出了些許端倪,月柔垂下眸子選擇了沉默,不是不想問,而是問了也得不到答案。
祈自謙笑着應下,“好,如果身體沒什麼問題,我會送月柔回家的。”
“嗯,謝謝……”衡逸新就這麼把月柔丟在醫院,走之前,沒再月柔一眼。
而祈自謙則笑着給月柔做檢查,月柔除了不說話,行爲倒還配合,抽血做化驗什麼,她都沒作掙扎,最後祈自謙拿着化驗單笑着說:“月柔恭喜,你懷孕了。”
最後四個字敲開了月柔的整個柔軟的世界,她微微張開脣,睜大眼睛,手緩緩附上自己的小肚子,她勾了嘴角,竟然笑了……
祈自謙微微詫異地着她,這個明明認識了兩年多,卻從未她笑過的女子,她有一頭長髮,柔順又服帖,白皙的肌膚,小巧的脣與比任何人都清澈的眼睛,那雙似融不下任何事物,偏偏又像包裹了世間一切的眼睛。
此刻,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很開心。
原來,一個人笑起來,會讓人震撼的停止呼吸。
“自謙,孩子保密,我想自己告訴逸新。”她說話很慢,聲調很低,祈自謙認真地着她,笑着點頭。月柔是帶着開心回到衡家的,她想告訴那個詭秘的丈夫,她想用孩子拯救這個千瘡百孔的家。
可是,一打開別墅的門,就被一個畫面弄的呆在門口。
衡逸新的手被一個陌生女人挽着,很漂亮的女人,長長的波浪捲髮,染着栗色,他們是面向門邊的,更像是等着她回家,她臉上揚着美好的笑意,“太太您好,我逸新的女朋友,今後要與太太一起生活,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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