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炙熱滾燙的脣印在自己嘴上的時候,韋靜深分明感覺到他帶着一股恨意在掠奪,他在用行動表達對她的懲治。
這樣不好。
話不說清楚,芥蒂仍在存在,就算暫時用*填補彼此不信任的罅隙,也只能是自欺欺人的親密而已。
覺出她的閃躲,湯林翱當然不肯放過,她退他便進,倆人像是角鬥場上拼命廝殺的羅馬奴隸,野蠻而兇猛,文明與溫柔都淪陷在止步不前的愛情沼澤裡,一邊仇視,卻又拼了命的,不甘放手。
他的兇狠粗暴漸漸惹怒了她,韋靜深開始拼命反抗,用她削瘦卻並不羸弱的小身板,抵着他的侵略,倆人從玄關處一直糾纏到客廳,跌在沙發又滾落到地板上,“咚”地一聲,她整個人磕在地上,湯林翱嚇了一條,眼裡滿是愧疚心疼,小心翼翼地問她,“你……沒事吧?”
“沒事你摔下來試試!”韋靜深強忍着眼冒金星,狠狠一個反身——倒讓她成功了,將湯林翱壓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