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見關琳的人呢?”許愛平環顧四周後,禁不住發問。
“她和一幫朋友去馬來西亞度假了,不過現在依依病重,馬上就要回來了。”李伯伯不無沉重地回答。
“子晨他妻子患了什麼病啊?”許愛平看了看李子晨,又望向李伯雄。
“妊娠期心臟病,前天出現了心力衰竭的症狀,馬上要坐終止妊娠的手術了。”
李暮‘吟’聽了他的話,心中猛然一沉。怎麼會這樣?
她錯愕地轉過頭去看李子晨,但他臉上卻依舊是一片冷然,讓人辨不出悲喜。
劉若依重病住院,他不應該方寸大‘亂’,恐慌不安嗎?爲什麼還有心情死纏着自己不放呢?她看不清,亦道不明。
此後的談話中,李伯雄從政治、經濟、文化各方面分析了李暮‘吟’離開美國的必要‘性’,思維縝密,妙語連珠,許愛平連連點頭,贊同不已。
李子晨心中暗想,看來薑還是老得辣,爸爸這口才,真的是可以參加世界辯論大賽了,而且必奪冠軍無疑。
李暮‘吟’則是灰頭土臉地坐在一側獨自憂傷,看來自己這次回美國是希望渺茫了。
吃完晚飯,李子晨拿了外套和車鑰匙去公司加班,李暮‘吟’也感覺心情煩悶,想到月湖去散散心,兩人一前一後地出了客廳。
“‘吟’兒,”走在前面的李子晨忽然停下了步伐,伸手攔住她的去路,“我還有一些事情未來得及告訴你呢?”
李暮‘吟’沉了沉臉‘色’,想繞道而行,這時候他告訴她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李子晨卻是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肩膀,將薄‘脣’湊到她耳邊一字一句地說,“我,已經幫你,辭職了。”他說完還含住她小巧玲瓏的耳垂蹂躪了一番,才轉身大步地離開。
李暮‘吟’又羞又怒,緊咬着下‘脣’,站在那裡不知如何反擊。
李子晨現在哪裡像一家上市公司的首席執行官啊,分明就是一個痞子,一個無賴!
李子晨走了幾步感覺身後沒有動靜,不禁轉過身來,卻看到李暮‘吟’紅着臉,咬着嘴‘脣’,氣呼呼地盯着自己。
“對了,許阿姨也是我請來的。”唯恐她內心不夠‘亂’,他微微一笑,又補充了一句。
原來將媽媽請過來,是爲了說服她留下,虧她還癡心妄想,以爲他善心大發,回心轉意了呢!
那麼他擅自將她的工作辭了,斷掉她的後路,也是爲了讓她乖乖地留在國內吧。
李暮‘吟’微微皺眉,爲什麼他鐵了心的要留下她呢?
不是因爲愛,那是因爲什麼?
想到自己回國後,他的一系列行徑,一個想法浮現在她心頭。
難道是爲了她的‘肉’體?爲了滿足他的‘欲’望?
劉若依身子骨本就弱,而且懷了身孕,根本不能滿足他的基本生理需求。現在他正直盛年,對這方面的要求又極高,所以才死死地纏着她不放的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都解釋通了。
從回國後見他的第一面起,他就無數次的對她動手動腳,先是在酒店裡差點強要了她,後來是在臥室‘門’前‘吻’了她,剛剛又含住她的耳垂狠狠地蹂躪一番,難道他真的是因爲‘欲’望無法滿足而要強行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