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情婦

如果換做是他人,素葉早就毫不猶豫轉身離開了,離開之前說不準再狠狠地給對方個教訓,讓對方知道口無遮攔和不尊重女性的後果。但,對方是年柏霄,年柏彥的弟弟,曾幾何時她是那麼信誓旦旦地在年柏彥面前保證一定會照顧好他弟弟,所以哪怕爲了自己的面子也不能打退堂鼓,否則年柏彥定會認爲她是個出爾反爾的人了。

紀東巖面對這一幕略有無奈,擋在了他們兩人之間,看向年柏霄壓低了嗓音,“你這麼跟素醫生說話太不禮貌了。”

年柏霄嘴角抽動一下,那雙眼裡是顯而易見的不悅,素葉見狀倒是不牴觸了,這個大男孩兒的情緒表達很明顯和強烈,不像年柏彥或紀東巖似的經過大風大浪後的世故,如此一來是最好攻心的人羣,當然,立竿見影是不可能。

於是,沒等他再說什麼,她便開口,語氣淡雅卻堅持,“我已經答應你哥哥照看你,所以必須要看着你回四合院才行。”她使用中文一字一句,相信他是能聽懂的,因爲剛剛紀東巖跟他說話的時候都是用中文。

還有就是,她發現年柏霄除了是一張中國人的皮囊外其餘的統統都被西化了,言談舉止,哪怕是一個眼神,這跟她曾經剛回國時很像,習慣了一種生活後再去適應另一種生活的確很難。

年柏霄像是聽到了笑話似的挑高了脣角,面部表情有些誇張,雙手一攤看向紀東巖,“紀,是我的耳朵出了問題嗎?聽聽她用了什麼詞,照看?天哪,她在開玩笑嗎?”

素葉卻將紀東巖撥開,站在年柏霄面前,擡頭盯着他,“沒錯,是照看,如果你認爲你的耳朵出了問題,沒關係,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她的語氣依舊平靜,如此一來似乎令年柏霄更有牴觸心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紀東巖,最後又將目光落她身上,紀東巖不想看着氣氛鬧得這麼僵,上前依舊打着圓場,“要不先把行李箱放回四合院?”

年柏霄沒說話,嘴脣緊緊抿在一起,他這般不苟言笑的神情倒是與年柏彥有七八分相似了,只是當年柏彥抿起嘴脣時透着威嚴,令人不敢造次,年柏霄則讓人覺得有點倔強中的可愛。

所以素葉總結出來一句話就是:是帥哥的話,做任何或搞笑或令人肉麻的動作神情還是一樣帥。

她沒退縮,目光始終與年柏霄相持。

能有個一分多鐘的樣子,年柏霄突然放鬆了表情,意外說了句,“好,回去可以,但我要先喝杯咖啡,我渴了。”

“我去給你買。”紀東巖說着轉身要去。

年柏霄卻伸手拉住了他,衝着素葉擠擠眼,“發誓要照看我的人去買。”然後又補上了句,“有問題嗎?”

“沒問題。”素葉皮笑肉不笑,“經典?拿鐵?卡布基諾?你想喝正宗藍山在這兒不可能。”

“隨便你買什麼都可以。”

素葉便去買咖啡了。

待她走後,紀東巖無奈搖搖頭,看向年柏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喜歡爲難人了?素醫生她人很好,你不能這麼欺負她。”

“你喜歡她?”年柏霄突然問。

“是的,我喜歡她。”

年柏霄沒料到他會主動承認,眉頭擰在了一起,“那她現在是腳踏兩隻船嗎?我哥和你?”

“我追求她,但她沒同意。”紀東巖好笑地看着他。

“她的眼睛長到天上去了,又或者,你沒什麼好利用的。”他毫不客氣地說了句。

紀東巖聽了哭笑不得。

等素葉拎着咖啡回來時,年柏霄許是累了,坐在行李箱上,一雙大長腿慵懶自得地搭放在地,他仰着頭正在跟紀東巖有說有笑,機場室內的光線打落在他的髮絲上烏黑光澤,他的髮質跟年柏彥一樣好,卻比年柏彥的頭髮要長,前額垂落的發或多或少遮住了他的眼,不知從哪兒要來的皮筋兒,將後面微長的發紮了起來。

仔細看那皮筋兒竟然是粉紅色的,許是他在機場不知道跟哪個女孩子討來的,對於這等帥哥的要求,一般女孩子都無法抗拒。

“咖啡。”素葉遞給了他,他這頭型是符合年輕人的酷,但要是被年柏彥看見了,怕是又皺起了眉頭。

年柏霄懶洋洋站起,伸手來接咖啡,她鬆手,他卻故作沒拿穩,緊跟着整杯咖啡全都灑她襯衫上了,素葉驚叫了一聲後退了一步,紀東巖見狀一把扯過年柏霄,皺眉,“你這是幹嘛?”

咖啡浸溼了襯衫,素葉一時間顯得極爲狼狽,年柏霄卻打了個口哨,衝着她惡意曖昧地笑了笑,“嘿,身材不錯。”

素葉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浸溼的襯衫已經完全服帖在身上,尤其是胸口的位置,連裡面的胸衣顏色都看得一清二楚,下一秒紀東巖將外套裹在了她身上,衝着年柏霄低喝了一嗓子,“鬧夠了。”

周遭的人全都往這邊看,指指點點。

年柏霄無所謂地聳聳肩膀,“開個玩笑而已。”話畢彎身拾起空杯子去扔了。

紀東巖上前替素葉又緊了緊外套,輕聲道,“你怎麼樣?我送你回家換件衣服吧。”

“不用了你陪着他吧,我也開了車,自己回去就行。”素葉儘量讓自己的神情看上去不動聲色些,從包裡掏出一把電子鑰匙,“把這個給年柏霄。”

紀東巖接過來,見她沒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更覺得奇怪,再次確認一下,“你真的沒事?”

“沒事。”素葉明白紀東巖的擔憂,解釋了句,“他原本那些精神病患者好對付對了。”

這句話正巧被扔完空杯子回來的年柏霄聽見,眉頭一挑,沒等他說什麼的時候,素葉已經轉身離開了。

“她在說我是精神病?”

紀東巖嘆了口氣,“你還不如精神病。”

年柏霄嗤笑了一下,又衝着素葉的背影大喊了一嗓子,“嗨素醫生,你不是要照看我嗎?照看!天知道我厭煩這個詞!”

素葉沒搭理他。

“行了。”紀東巖勾住他的脖子,“你也太不紳士了。”

年柏霄嘻嘻哈哈站住,反手過來搭上紀東巖的肩膀,“我不明白,你爲什麼會喜歡上?”

“柏霄,素醫生不是你哥的情婦。”紀東巖強調了句。

年柏霄舉手做投降狀,“好吧,我們別再談論她了,帶我去見文佳吧。”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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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葉一回家就將身上的襯衫狠狠扔進洗衣機裡,又叫來了乾洗店的人拿走了紀東巖的外套,然後整個人窩在沙發裡,氣得頭髮都開炸開了。

臭小子,閻王爺不發威你不知道閻王爺有三隻眼!

敢潑她一身咖啡,活膩了吧?

她自己親弟弟都不敢對她這麼放肆!

在首輪與年柏霄的對決中,她竟慘敗,當然,她將所有的罪過全都落年柏彥頭上,怪就怪他沒事先告知年柏霄的年齡,她以爲年柏霄怎麼也是個性格穩定的男人了,至少是跟她年齡相仿的,所以她做的計劃都很溫和,豈料,全都被打破了。

所以從一開始見面,她就完全處於下風。

不行,她得重新調整方案。

正想着如何整治年柏霄時,手機響了,拿起一看竟是年柏彥。當看到屏幕上他的名字時,一股子莫名的委屈油然而生,充塞着素葉的五臟六腑,迫不及待接起,如同個受氣孩子,“柏彥……”

手機那邊是溫厚恬淡的嗓音,“受委屈了?”

聽到年柏彥的聲音後素葉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有了年柏霄尖酸刻薄的對比她才知道年柏彥有多好,有多疼她寵着她。這一刻她很想將見到年柏霄後的委屈通通倒給他聽,然後埋怨他爲什麼不提早把他弟弟的情況講清楚,又想跟他抱怨他弟弟有多麼充滿惡意。

但是,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她硬生生嚥了下去。

年柏彥素來對人苛刻嚴肅,如果知道年柏霄的行爲後保不齊會打電話叱責他,而她能看得出來年柏霄對年柏彥也有不滿,尤其是今天他首次回國,接他的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哥哥,心裡肯定是壓着火的。兩人再因爲她起了矛盾和爭持就不好了。

想了想,素葉調整了下語氣,輕輕笑道,“什麼委屈呀,人家是想你了。”

“葉葉,我知道柏霄的脾氣,他是不是爲難你了?”年柏彥只要面對素葉,永遠是一副耐性十足的口吻。

“真的沒有,我和你弟弟相處得好着呢。”素葉撒了個小謊,心裡暗自補上一句:但願是日後。

年柏彥聽了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素葉乾脆躺在了沙發上,耳朵緊緊貼着手機,“話說,你弟弟長得挺帥啊,跟你太像了。”

年柏彥低笑,“他是我弟弟,長得像很正常。”

“臭美。”素葉笑嘻嘻的,“對了,你弟弟是不會說中文還是不好意思說中文?”這怕是從小在國外長大又回國的人需要處理的問題。

手機那邊略微沉默了下,“他能聽得懂,但說起來會有些困難,我曾經給他請過六個中文老師,但他的中文還是一知半解。”

素葉遲疑了下,怕是年柏霄的叛逆心理在作祟了,想了想,眼睛一亮,臉上的笑容如同綻放的花兒,一臉的狡黠,只可惜對方沒開視頻通話,所以看不見她突然一副狗腿子樣兒。

她拉長了聲音,嬌滴滴對着的手機道,“親愛的,要是人家教會了你弟弟說中文,你能給我多少錢呀……”

你敢叫蔣彬誰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是你姐夫回我住的酒店追求者不少不是想我了嗎又愛又恨男朋友女朋友你還真未必玩得起出大事了誰比誰大膽誰把誰的心掏了我很想你能來阮雪曼的口供蒙古包的一晚1馬不停蹄的一晚秋葉般靜美怎麼忍心一次次欺騙?不是兩個人的約會一個男人不是你以前的情人素葉的耀武揚威失蹤的不止一個你真以爲這世上有那麼多的巧合嗎叫的從來都不是你的名字那就做管家婆吧你做我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女朋友混亂高手在民間誰的女人不能碰葉葉,我是愛你的素葉你個瘋子做我年柏彥的妻子曾經見過的軍靴人小鬼大被雪藏晦澀不明的世界向她敞開只能跟我在一起在愛情面前,他也是卑微的晦澀不明的世界向她敞開對小姨子比對老婆好一切都聽我的,好嗎我很想你,真的遇一人白首只有嫉妒恨,沒有羨慕強吻的利息怎麼算成爲他的那根肋骨誰準備的衣服有些事是無法改變的天底下最傻的男人你向來都是那個漁夫哪個天使的電話想要爭取對方的迴應咱倆要個孩子吧和其他人沒結果的原因2要麼嫁給我,要麼離開我每個人都心思難測除非你承認自己的懦弱勝過悽風苦雨一場春宴沒有人比你更乾淨大膽各有各的逃避重逢只是蔣彬的替身沒人會相信有關老屋的噩夢重逢對愛情盡忠,對親情盡孝夥同犯罪實在可惡舞臺上很漂亮他一開始就知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源於母體的焦慮上帝安慰獎你們兩個會結婚一個小時三萬四千五危險重重他的背影陌生了哪怕輸得太過廉價是感情不是愛情年先生的代表年柏彥的叮囑大洗牌他沒那麼容易對不起,我們分手吧嫁誰不是嫁?一場家宴年柏霄等我電話那一年的春暖花開夜深深心惶惶我知道我瘋了誰是主動方跟葉玉的丈夫是怎麼回事所以值得了對不起繼發妄想只有痛了才能祭奠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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